呸,都說沐瑤瑤是最純潔的女子,我看那,她是最惡心的還差不多。”
“唉,我一直都認(rèn)為,沐瑤瑤是我的女神,我一直以為她純潔善良,沒想到。”
“啐,我真是瞎了狗眼了,竟然喜歡這么長時(shí)間的賤人。”
“這樣的女子絕對不能娶,否則本少爺那十幾房妾室可不都要被她給殺了。”
沐瑤瑤漸漸地惱羞成怒,不能接受的羞恥和嫉妒在侵蝕她的理智,賤人,都是因?yàn)槟悖駝t她沐瑤瑤何時(shí)受過這樣的罪,她必須挽回眾人對她的看法“太皇太后恕罪,都是小女的錯,小女不該和驚鴻郡主提起靈兒仙子,讓驚鴻郡主生氣。”說罷,轉(zhuǎn)向沐筱蕁,低頭認(rèn)錯“驚鴻郡主,小女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您要是生氣,您打我便是,何苦要污蔑我的清白呢!”說罷就要磕下重重的一個頭。
沐筱蕁當(dāng)然會為了顏面去扶她了,但是,沐筱蕁故意彎了一步,讓沐瑤瑤的頭狠狠的撞在地上。
沐瑤瑤狠毒的剜了沐筱蕁一眼,又做出柔柔的一面,“求驚鴻郡主寬恕。”
沐筱蕁故作悲傷,眼淚像開閘放水一般,蹲下扶起沐瑤瑤,“姐姐在說什么啊!我什么時(shí)候生姐姐的氣了啊!姐姐是我的姐姐,作為妹妹的我怎敢生姐姐的氣啊!”沐筱蕁故意把眼淚全部哭到沐瑤瑤身上,看她不惡心死你。
沐瑤瑤真的快要吐了,該死的賤人,等回到府里,她一定要弄死這個賤蹄子,竟敢這樣對她。
“沐三小姐未免有些強(qiáng)詞奪理了,本王的小王妃何時(shí)這樣說你了,本王怎么沒看到。”看夠戲的東方冥月覺定去參一把,“本王的小王妃可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斷斷不會做出此等傷天害理的事來。”說罷悠閑自在的走向前來,不由分說拽起沐筱蕁,一把摟到懷中,戲謔的在沐筱蕁耳邊輕語“阿筱,讓本王幫你解決這件事吧!”
輕柔的氣息環(huán)繞在沐筱蕁耳邊,嘶——,沐筱蕁只覺得身體一軟,隨即羞紅了臉。她這是被調(diào)戲了嗎!沐筱蕁羞憤的瞪了東方冥月一眼,并用眼神告訴東方冥月。
沐筱蕁:你沒事來摻和什么的。
東方冥月:本王見不得小王妃你掉眼淚。
沐筱蕁:臥槽,那明顯是假的好嗎!一個月前你還能看出來!
東方冥月:(嘚瑟)你是本王的,本王有義務(wù)陪你演戲。
沐筱蕁:(醉了)我真是傻了,剛才就這么答應(yīng)你了,那時(shí)不算,以后再說。
東方冥月:不行,皇祖母已經(jīng)下旨了,你早在剛才就是我的了,別想反悔。
沐筱蕁:勞資才不是你的所有物。
東方冥月:(猥瑣)都一樣,反正你遲早嫁給我。
他妹妹的,就不該答應(yīng)他的,沐筱蕁啊沐筱蕁,你的智商那!干嘛答應(yīng)他啊!剛剛還說他尊重自己,明明就是個占有欲超強(qiáng)的變態(tài)。
東方冥月故意死死的把沐筱蕁抱在懷里,任由沐筱蕁掙扎,嘴角浮起微笑,眼里帶著滿滿的寵溺,“本王的未婚妻,你受了委屈為何不告訴為夫呢?讓為夫來給你解決吧!”說罷橫眼掃過犯著花癡的沐瑤瑤,“沐三小姐,本王再給你個機(jī)會,把事情說清楚,本王的未婚妻哪里錯了!”東方冥月渾身散發(fā)著冷氣,嚇的周圍的人一哆嗦。
沐瑤瑤一顫,眼中的紅色愛心破碎,一聲聲的未婚妻刺到沐瑤瑤心上,為什么,她沐瑤瑤不好嗎?為什么,你卻在乎那個賤人,她那點(diǎn)比的上自己。嫉妒心不自覺的漫了上來,但是,他的眼神凌厲的叫她說不出口來。
東方冥月只覺得生氣,在他眼里只有她,除此之外,再無他人,只覺得沐瑤瑤那樣的眼神很惡心。
“本王給過你機(jī)會了,你沖撞了本王心頭上的王妃,那么,本王是不得不罰你了。”說罷一揚(yáng)手“來人,沐三小姐頂撞未來尊武王妃,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而在東方冥月懷里的沐筱蕁,兩眼放光,嘿嘿,她剛養(yǎng)好的某處,又要可憐嘍!
而坐在龍椅上的某位,鐵青的臉,一對陰沉沉的眼睛,若有若無的看著臺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兩個人,沒有說話。
東方冥月好似察覺了什么,松開了手,不冷不熱的笑了笑,“皇叔身體不舒服嗎?要傳太醫(yī)看一下嗎?”
帝君一張臉鐵青,雙手不自覺握拳,額上暴起青筋,憋了老長時(shí)間,“朕沒事,月兒費(fèi)心了。”
“皇叔沒事,那本王就放心了。”東方冥月瞇眼,冷冷的笑了笑。
“好了,朕的身體朕自己知道,你們下去吧!”
“是。”
“是。”
沐筱蕁看著一桌子的菜,卻沒有心情吃,她是不是太草率了呢?雖然在現(xiàn)代也談過戀愛,但是,是不是太隨便了吧!就這么輕易的把自己給嫁了。
……沐筱蕁咬著筷子,帝君真的是正常登基的嗎?東方冥月又有什么秘密么?她這樣貿(mào)然插進(jìn)這樣的事情里,又會怎樣?
宴會在一場場風(fēng)波之后,好不容易圓滿結(jié)束,沐筱蕁在太皇太后的關(guān)愛下,被賜了一輛皇家專用馬車以及亂七八槽的首飾衣服神馬的情況下,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下回到了丞相府。
惜墨閣,沐筱蕁無聊的臥在美人榻上,一旁舞鸞舞鳳不停的搬著太皇太后的賞賜。
“哇!小姐,好多東西啊!”
“嗯。”
“不該叫小姐了,舞鸞,小姐已經(jīng)是郡主了。”
“嗯。”
沐筱蕁沒心情去再達(dá)理這兩個小丫頭了,她不想介于這樣的政事上的糾紛,如果出事了,丞相府一家定會被滿門抄斬,不說別人,她親愛的爹,無辜的下人,還有那些旁支親戚,即使自己有太皇太后護(hù)著,也難保只能護(hù)自己一個人安全,要犧牲別人,來成全自己一時(shí)的沖動嗎?
不,不可以,她沐筱蕁不可以做的這么自私。就這一點(diǎn)僅有的情,她卻沒有能力去守候,這么毫無顧忌的做事,也太狂妄了吧!她什么能力都沒有,空有一套知識理論,連實(shí)踐都沒實(shí)踐。
“小姐,奴婢剛剛得到消息,三小姐被禁足了。”舞鸞一臉狂喜,撒丫子的跑到沐筱蕁跟前,“小姐終于可以放心了。”
“不,只是禁足而已,她不會就這么放棄了的。”沐筱蕁臉上凝結(jié)出濃濃的恨,一時(shí)間煞氣彌漫“一定要把她怎樣對我的,都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