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這是又做了什么,為什么帝君又降了你的位份。”右相輕輕咋舌,不與東方冥月說話反去數落柳氏。
柳氏本來心情就不好,當即又道,“我怎么知道會是怎么回事,我已經很小心的在討他的歡心了!”
而且帝君宮里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選秀又進來不少的年輕女子,現如今誰都可以踩在她的頭上了!
“討好不是理所當然。”
“哼!你又想說什么!”柳氏尖叫道,她的事情還輪不到一個小輩來說什么!“你是想說你會來教我嗎?你身邊不過沐筱蕁一個女人,你懂什么!”
“母妃,或許稍微聽一聽也可以……”東方澈夾在中間不是特別好受,“畢竟我們現在是合作的關系。”
“本王不說也沒什么。”東方冥月眸子一瞇,“本王壓得人是堂弟,硬算起來,不問你一樣可以。”
自信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和權勢擺在眼前逼你低頭,說他狂妄他權錢皆有,說他自大他從未輸過。
若說輸,就輸在了先皇遺子的身份上,否則這樣的能力和手段,絕對會成為一代鐵血君王!
“本王既說了幫助堂弟,右相與岳父的那些個人恩怨,不能之后再解決嗎?”東方冥月紫眸微瞇,“畢竟岳父都已經辭官了,如今丞相只有右相一人,您還有什么好計較的嗎?”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東方冥月起身,“畢竟不論壓誰,最后結果都是一樣的。”
“堂兄!”東方澈立刻離開,東方冥月這樣的一大助力怎么能讓他走!“堂兄你知道的,當年的那些事情說開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只不過誰都要這么一點點的時間適應一下吧。”
東方澈立刻給右相和柳氏使了個眼神,柳氏雖然心中不悅但是總歸忍了下來。
簡單的道了一下自己的計劃,東方冥月紫眸微瞇,“你們要提防的絕對不是東方蒼,而是東方卿。”
“堂兄你沒有搞錯吧?”東方澈有些不相信的道,“東方卿怎么看都不像是會登基的人……”
“東方烈與東方瑾排除在外不用考慮,剩下最有可能的便是你們三人。”東方冥月冷道,“就像你們當年懷疑阿筱一樣,一個人能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廢柴便天才嗎?”
他清楚阿筱的大部分源于異世,所以他清楚阿筱為何會在短時間內變化這么大,但這樣的事情一個也就足夠讓人驚訝的了。
“東方卿……他從一開始就是裝的!”東方澈突然道,“怪不得,從那次降神之戰的參與,到現在崛起!”
“而根據本王的了解,東方蒼身邊支持的大臣,基本上都是廉潔自律兩袖清風的官員,他們看中的是東方蒼的品行,但是一旦參與皇位的斗爭,誰的手中沒有血?”東方冥月繼續言道,“本王的話就放在這里了,里面是否有什么誠心,諸位喜歡怎么掂量就怎么掂量。”
闊步離開蘅芙宮,就留下了這些話,連右相也不禁的想,難道之前針對東方蒼卻針對錯了?
“荒唐!”柳氏立刻道,“我看這個東方冥月他就是沒安好心!指不定他就是假意投誠想要我們對瑜王和云家動手,這樣他好扶持東方蒼上位!”
東方蒼再怎么不用手段,他也是嫡子,是皇后唯一的兒子!柳氏心中本就對東方冥月和沐筱蕁不怎么樣,如今更不愿意相信東方冥月投誠的話!
“妹妹,鎮國攝政王的話不一定全是假話。”右相道,“畢竟誰在一開始都不會對一個人掏心掏肺,但是他說的關于瑜王的事情卻不一定有假。”
“母妃,若說東方卿,您也不是沒有查過,而且他有云家的幫助,云家從始祖帝君開始便是龍躍的第一世家。”東方澈道,“相比之下,我們只要留一些防備著東方蒼便是。”
“妹妹,你只安心想著如何博得帝君**愛就好了。”右相心中有數,東方卿肯定要防,最好還能除去!
“淮王,有些事情我們出宮再談。”右相道,他這妹妹,原來也是好好的一個美人,后宮這么多年,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拿不起放不下斤斤計較?
“聽舅舅的。”東方澈道。
馬車咯噔咯噔的跑在大街之上,路邊的行人紛紛避讓,喧鬧的大街還是和以前一樣,小販照常買東西,百姓正常生活。
“吁——”
車夫突然勒緊了馬韁,轉頭道,“王爺,有人攔住了馬車。”
簾子微微掀開,“是誰?”
侍衛模樣的人在馬車前面,“鎮國攝政王安好,我家主子想請鎮國攝政王一聚。”
東方冥月紫眸微瞇,樣貌陌生的很,“帶路吧。”
馬車停在了京城一杯醉前,這個地方異常的出名不止是因為特色的吃食和酒水,還有就是保密和隔音的效果特別好。
很多人都會選擇在這個地方談論事物。
東方冥月被侍衛帶上了樓上的隔間,里面坐著兩個人,看樣子是專程等著東方冥月的。
“堂兄,許久未見了,坐下聚一聚吧。”青灰色的長衫,淺金色繡團密的紋路,東方卿可以說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堂弟。”東方冥月坐下,“怎么這個時候找本王?”
“畢竟是堂兄弟,不來喝兩杯么?”東方卿倒了兩杯酒,推了一杯到東方冥月面前,“有些事情東方澈不清楚,但是堂弟我清楚的很。”
東方冥月端起酒杯,仰頭灌入喉中,“那么今日中午便蹭堂弟一頓飯。”
“歡迎。”東方卿道,“對了,還沒有給你介紹一下,這位。”
“在下喬燁,鎮國攝政王還記得在下吧。”熟悉的面容,微微帶著笑容伸出手。
東方冥月紫眸微瞇,“原來是不殤商團的喬燁公子。”
“稍微有些讓本王驚訝啊。”東方冥月仿佛一點也不介意一樣,“不殤不與鬼靈圣殿合作之后,不是投靠了皇叔嗎?怎么喬燁公子會出現在這里。”
“堂兄不比這么驚訝,現在這京城的一杯醉,歸本王管。”東方卿也沒有別的意思,眼底的挑釁被毫不保留的放了出來。
東方冥月眸子一瞇,原來是這樣……“那么這頓飯吃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了,告辭!”
微微一絲怒火從東方冥月眼底露了出來,“不過本王勸堂弟一句,隨意倒戈的人,還是不要信任的好。”
“多謝堂兄提醒。”東方卿命人送東方冥月出去。
坐上馬車,東方冥月立刻道,“去,命人到喬燁管理的地方弄些事情出來。”
“是,主子。”鬼道,不過喬燁不是主母的人嗎?難道喬燁背叛了主母?主子這是生氣了?
“主子……喬燁他……”
“讓你去做別多嘴。”東方冥月道,“另外,讓影一他們幾個再加快速度。”
鬼不好多問,只得吩咐去按著東方冥月的命令來做。
離開一杯醉,東方冥月坐著馬車路過首飾鋪包了兩個好看的簪子出來,然后又去茶館坐了一會兒。
“看來……他也不是特別在意不殤商團的事情,不過……沐筱蕁又在哪里呢?”東方卿接到侍衛的跟蹤道。
想一想的話沐筱蕁好像總是玩失蹤啊。
“不過……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趁人之危嗎?”東方卿的笑容特別猙獰。
茶館,東方冥月特意包了一個雅間,隨意要了一壺茶,倒是很久都沒有來過這個雅間了,靠著窗戶總是可以看見外面大街上繁華的來來往往。
那次好像是第二次和阿筱正是見面吧,一腳斷了人家的子孫根救了一個路邊的身丫頭。
“哎呀,很少見你約我在外面見。”雅間的門被大刺刺的推開,唐風啟懶洋洋的在對面一坐,“天天在禁衛軍里都快要累死我了!”
“畢竟王府里沒有這么多人手了。”東方冥月捏起茶杯品了一口,“這個算是額外的產業,在這里談比較放心。”
“你當初不是把所有的產業都并到不殤里面了嗎?”唐風啟大刺刺的躺在椅子里,“畢竟水晶令在這里也可以用。”
不過可惜現在都不能用水晶令了,所有的商鋪的人包括賺的錢,都被帝君替換了個便,哪敢隨便用水晶令。
“攬輕居的賬是單設的,為的就是萬一有一天變成這樣的情況,還有一個地方比較安全。”東方冥月道。
“那你們還真是未卜先知。”唐風啟嘆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封厚厚的信,“喏,給你,安襲白的信。”
安襲白一家被無故抄家流放,生死不知,但也唯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安襲白并沒有死。
一封封的信講述了安襲白現在的狀況,逃離了追殺之后南下逃到了荒漠,混進了奴隸的隊伍之中。
為了不引起懷疑,安襲白用刀子把臉上的刺字生生用刀子剜了,樣貌也做了改變,現在也總算順利在匈奴脫離了奴籍。
“我與襲白與你,先是君臣,再是兄弟。”唐風啟跪地,“對于扶持你,我不會有怨言,襲白也不會有怨言,臣為君王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等君,君臨天下之時,愿吾,免受兔死狗烹。”這是臣對君的付出,和臣對君的愿望。
給讀者的話:
最近覺得自己挺無聊的,想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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