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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說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嗎?還得人家也是姑娘家,你再怎麼也誇一下啊。”這身衣服,比起那身男裝要好的多,最起碼,這樣的我不會再被少女看上。
“師傅,你別看了,你說說話得成。”
“恩,還不錯。”師傅呆滯的眼神,還真是讓人不習慣,避開他,我不爽的轉過身,“我說你能別看了不,能好好說話不。”
“你不好好問,我怎麼好好說話。”我又自戀了,哎,烏桐梓從那個時空到這個時空,你什麼時候才能把你自戀的毛病改一改啊。
“奧,師傅,你看我這個樣子和太監的樣子一樣不。”這個問題纔是關鍵,現在這個關頭,我最該關心的應該是月和夜她們兩個人。
“不一樣了。”師傅誠實的嚇人,低眼,我小心的繞到師傅身前,小聲道,“師傅,你能不能去外面替我傳一下,說那個小太監死了,說是被人誤殺了。”這麼短的時間,小太監怎麼可能會死,想想都不可能。低眼,我算是說了一句胡話。
“可以,到時候我就讓他們說,那小太監挑釁我們的軍官,被刺死了。”嚥下喉嚨,這種話,虧他能想的出來,不過,這也是不能拒絕的辦法啊,誰讓這個辦法,是,上策中的上策。
仔細分析一下,這個理由還梃有說服力的,接下來,我就只能祈盼,她們能相信了。
“好,師傅,那你還不快去。”我這暴脾氣。
“再等等,我還沒說完呢,聽著,那個,你現在的身份就是我從山溝溝裡救出來的人。”師傅的智商還真是不一般,這種高帽子,他還真是會扣。
點頭,這個要求,我還是可以勉強答應的,畢竟,我本來就是從山溝溝裡逃出來的小丫頭。
“好,我知道了,師傅,那我以後就叫你爹了啊。”這種帽子,他還是不想帶的啊。“不行,你叫我哥哥,記住了沒有啊,你是我妹妹,山溝溝裡的野妹妹。”這感情不怎麼好啊,算了,暫且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吧。“好,哥哥,那我以後叫小毅,小孩的小,毅力的毅怎麼樣。”這樣的名字,他怎麼可能看
得上眼,一個從宮中出來的太監,這種俗氣的名字,哎,我也是聰明過頭了。
“就這樣吧,那我以後就叫你小毅了,好了,趕快出去轉轉去。”真是聰明,我這樣一轉,不就把他的名聲提高了嗎?
“好,我這就去。”師傅的話我不聽,怎麼行。
夜裡,我意料之中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身後偷偷摸摸的聲音,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你們是誰啊。”溫柔的聲音,我看你們怎麼抓我,嘿嘿,心中自樂一下。
“你是誰。”月小心的扒著我的肩膀。
“我是小毅,你是誰。”善良的我,怎麼可能會大叫呢?“不對,月,你聽他的聲音和那個太監的聲音簡直一模一樣。”這個聲音,一聽就是那個賤男,哎,賤男我傳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及時的出現啊。
“我不是太監,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微亮的燭光,我說你們的裝備怎麼就這麼齊全呢?翻過身,坐起身,月的手始終都沒有要離開的樣子。“那個,姑娘,你這樣子就不累嗎?妹妹。那個,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太監,別裝了,快點跟我們回去。”不知足的男人,最終還是會吃虧的。“你誰啊,我都說了我不是太監,你還想怎麼樣,那個太監,早就被護送回宮了。”師傅臨走前的囑咐我怎麼可能忘記。
場景代入:傍晚,師傅激動的走到我的炕前,警告的看著我,“今天下午的計劃,不算,我想了一下,說你被刺死,那肯定是胡鬧,再者說,你在宮中的地位也不低,如果那樣說了,想必,會引起衆人的不解和不瞞,順著,我又想了一下,分析出了一個理由,你聽一下可以不。”繼續點頭,師傅現在這張認真到極致的臉,我不尊重怎麼行。“師傅,你說,你說什麼我,我聽什麼!”
“恩,我說你被護送回宮了,這個理由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理由剛剛不覺得怎麼樣,現在,看來還真是個上上策。“他被護送回宮了,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欣欣然,師傅還真神通廣大,還好沒有用最開始的理由,要不然,
我的肩膀,可能真的就凹下去了。
“恩,他都走了,好了,你們也趕快走吧,要不然,被抓了就不好了。”我的善心,她們怎麼就是不領情呢。“不行,風,快點,把這丫頭給我帶回去,這次,我可不能空手而歸。”
話說的好,可是,你們爲什麼就別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呢。
“別啊,我是御醫的妹妹,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此話說的無力。
“切,我妹妹們連御醫的徒弟都敢綁架,何況你這個野丫頭呢。”叫風的男人,怎麼就這麼倔強啊,此時此刻,想必,樂凡心也已經回家睡覺了吧。
千里奔波,趴在風的肩膀上,我無力的耷拉著兩根如棍似的胳膊。“你們就放了我吧,這麼晚了,這裡肯定會很危險的。”
“別說話,要不然,我們把你殺了。”男女有別啊,看情況,現在太監的面子都比女人的面子大了。“想殺就殺吧,我知道你們把我帶回去,肯定沒有好事。”這種地方,擄走黃花大閨女的目的,也只有送給山賊當媳婦了吧。
“不行。”風終於說話了。“我不喜歡殺人。”那天聽他說這話,我很欣慰,現在,聽他說這話,我只想暴躁的說:“你不喜歡殺人,那你就喜歡隨便綁人了嗎?”
“不喜歡,但是,爲了月,我什麼事情都能做。”
無力辯駁,想想,昨晚我的眼淚還真是白流了。
火災現場歷歷在目,但是,現在想來,還真是可憐了我的眼淚。
“好了,別說話了,快點走。”月霸氣的朝前走去。
看不見光的小道,如果沒有她們兩個,我還真是會被嚇死。“你們兩個人,到底什麼意思,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啊。”如今的我只能用這般語氣了。
“不準說話了,要不然我把你的嘴縫起來。”可笑,這種環境,你想縫你有東西嗎?“隨便,那個,前面的那個美女你能不能給我來點光,我害怕。”
昨天的氣勢,今天的慫氣,我想,這就是做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吧。雖然是從我身上總結出來的,但是,還是有理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