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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不是有意的,你別多想。”奧,我當然知道他不是有意的,因爲他就是故意的。
喘口氣,我也是夠了,“我不多想,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們到底再說什麼?”印象中的大娘可真是個好人,站在理智的角度,我不問清楚,那我還是烏桐梓嗎?
這種事情,他不希望別人知道,包括我。“對不起,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除了這個,其他的我也不想知道。“跟我說一下,我又不會和別人說。”我故作好奇的的瞪大眼睛。
“不行,就算你不說出去,我也不能告訴你。”我的天啊,這傢伙也太固執(zhí)了吧!以前怎麼沒發(fā)現(xiàn)。
“好吧,不說拉倒,我還不稀罕嘞。”我怎麼可能不稀罕,啊,我的好奇心啊,好暴躁的感覺。
不遠處的大樹後。
“法師,那個人就是烏桐梓,怎麼辦,動手嗎?”這個時間怎麼能動手,真是個白癡。“不動手。”法師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學聰明點,去,把那個男人支開。”
鬱熙影是人蔘山出了名的厲害,黑衣人又不傻,和我們橫衝直撞,那不就是找死嗎?
“那我們應(yīng)該怎麼辦?”黑衣人天真的問道。
明擺的白癡,他怎麼可能給他好臉。“你說怎麼辦?要不,我這個位置給你,你做法師我做你怎麼樣。”在山神廟受夠了侮辱,出來了,他可要威嚴一次,哪怕,他說的對。
“我不是說了讓你出去把那個男人支開嗎?”
這不是明白白的強人所難嗎?黑衣人委屈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委屈道:“那是鬱熙影,傳說中山神的徒弟,再說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你這不是爲難人呢嗎?”
如此嬌滴,扮成女人其實也梃不錯的。“這個不用你擔心,給,換上去,記得把頭髮披下來。”
這種損招都能想出來,真是奇人,“法師您的意思是讓我穿嗎?”
不是讓你穿難道是讓我穿嗎?法師心想。
“你再給我墨跡一下
,你信不信我當場把你從學院裡開除了。”
“我相信,我知道了。”黑衣人嫌棄的接過衣服,“法師,你一定不要把我給開除了。”
這個男人的脾性是他們都瞭如指掌的,他可不能因爲一個眼神,或是一句不得體的話,被開除。
“你只要換上,把鬱熙影移開,我就不開除你。”鬱熙影怎麼可能被一個僞娘移開,扯扯衣服角,黑衣人尷尬的仰起頭,“法師,我是男人就算穿上女裝也不可能把他弄走啊。”
這個他當然知道,但是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不定那鬱熙影就是一萬中的萬一呢?就喜歡他辦的這種女人呢?“你看那烏桐梓女人嗎?”
“不女人。”
黑衣人的誠實還真令人發(fā)斥,我怎麼就不女人了。
“那不就對了嗎?快點去,難道你想被開除嗎?”法師繼續(xù)威脅道。
整理一下,黑衣人萬分不願意的朝身後的隱蔽處走去。
許久後。
“好了,法師您覺得我這樣真的可以嗎?”披著的長髮,隨風舞動的裙襬,乍一看,還真是個“美人”胚子,嚥下唾沫,法師賤兮兮的豎起大拇指。“這樣一定沒有問題,那接下來,就出去吧。”
這麼長時間了,我們怎麼可能還在這裡,哎,真是一羣白癡。
“法師她們不在了。”黑衣人含羞的仰起頭,捏聲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換回來了。”
“不行,我們的計劃絕對不能白費,走,跟我慢慢轉(zhuǎn)移。”
身爲精益求精,任何計劃都不允許失敗的他,怎麼可能會放棄。
“是。”黑衣人娘兮兮的捏起蘭花指。“那個法師,您覺的我這個樣子,那鬱熙影會喜歡上我嗎?”
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只想藉著他的身體,阻擋住鬱熙影的視線。
“可以,萬分的可以,柳葉長眉,紅纓巧嘴,還有這小下巴,再加上我的這身衣服,你真是絕了。”法師牽強的又豎起大拇指。
什麼柳葉長
眉,這麼粗的眉毛,明明就是蠟筆小新的毛毛蟲,還有這紅纓巧嘴,倒吸一口氣,如此遼闊的嘴脣,他還真沒見過,再就說這小巴吧,這麼寬怎麼看都不是個女人,回看一下,吸引他的好像就剩自己替他準備的衣服了。
再倒吸一口氣,“娘子對不起了,這衣服我知道是你最喜歡的,但是,爲了你相公我的事業(yè),您就擔量擔量吧。”法師心想。
另一邊。
“喂,我的衣服呢?說是不是你,給我偷走了。”仔細觀察,這個女人的樣子,一看就是那法師的媳婦,相同的眉毛,讓人作嘔的嘴脣,寬大的肩膀,哎,仔細估量一下,好像除了那身體是女人的之外,其他的都是那人的吧。
“我哪裡知道,你這個樣子,你覺得你的衣服我穿的上嗎?”小女人長得倒是清秀,感慨一下,這麼美的女人當個小媳婦可真是吃虧。
扭起粗腰,甩起巴掌,大媳婦又開始了。“不是你,怎麼可能,你給我起來,跟我說清楚,相公到底爲什麼要娶你。”
一天到晚,反反覆覆,都是這個樣子,無奈搖搖頭,小媳婦反感的推開她的胳膊,“姐姐這都三年了,您在怎麼也好好地動動腦子,改改詞啊。”
“你。”大媳婦氣的直打顫,“你,你好樣的,你也是,你,你把衣服給我還回來。”
“我都說了沒有拿了,姐姐,您就不要再冤枉我了,每次都是一樣的招數(shù),您也不累啊。”小媳婦是真的無奈了。
但是,她這樣的口氣,大媳婦怎麼可能不生氣,超起雞毛撣子,她惡狠狠的瞪著她,“你給我不,你給我不。”
她怎麼可能會真的下手,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相公最愛的,就算是生氣,她也不敢來真的啊。
“大夫人,那個,老爺說,您的衣服他借走了,小的,忘了跟你說了。”
這沒用的奴才,淺呼一口氣,小媳婦不耐煩的站起身,“看看,我都說了,你每次都是這個樣子。”
“我。”大媳婦尷尬的朝外走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