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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動,你這樣亂動我怎么幫你固定啊。”讓人嫌棄的大豬腳還真是不安分。
“不是,真的很疼,你能不能不要幫我固定了。”遂汗含著淚水痛苦的看著我。
這個時候了,我怎能聽他的,繼續捆綁,“是男人就不要給我亂叫,要不然,我把你的腿打斷。”現在的我變得好兇殘,怎么,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主人,不是我說,他對你那么不尊重,你干什么還要幫他。”魔心又開始了。“別說話,你做人的日子太少,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
魔心安靜了,遂汗質疑了。“你剛剛在跟誰說話。”遂汗恐懼的掃視著慢慢變濁的天空,“咱們要不回去吧。”
話說,以前好像也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真是郁悶,“你個大男人怕什么怕,走我把你送回去。”我是不打算再回去了。
夜和月的存在就是我的末日,我再在那里待下去,想必,我必會成她們的充氣球。
氣足的是我,又不是她們,她們怎么會懂我的感覺。想想,感傷一下,除去那個世界,就說在這個世界,我的日子好像沒有一天安生的。
點起火棍,我不情愿的拉起遂汗,“走吧,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好。”他聽話的站起身,扶著他站在他身旁,我們慢吞吞的朝他窩兒的方向走去。
大樹下,夜靠著大胡子的肩膀,“如果我們能這樣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心有余悸,大胡子微微抖了一下胳膊,“你如果睡夠了就趕快給我起來,你這個樣子,我很不舒服。”
要的就是讓他不舒服,翻身,夜得寸進尺的把手放在大胡子臉上,“這么俊俏的一張臉,我說你怎么就是不會好好利用呢?不行,明天我必須幫你改造一下。”夜的自作多情,成了大胡子的理所當然。
“好吧,剛好明天想下山了。”大胡子順勢拿下自己肩膀上夜的手,“我進去了,你一個人在這里呆著吧。”
星空是只屬于我和大胡子的,夜只是一個突如其來的小姑娘,他大
胡子怎么可能會同她一起看星星盼月亮。
遂汗扶著我的肩膀,難為情的望著前面自己的家,“要不我不回去了,回去跟老大說我被一個女人打成這個樣子,他們不笑話我才怪。”他糾結的揚起臉,撓著自己的側腦勺。“可不可以,你說可不可以。”
自己愛做那么齷齪的事情,還怕別人說真是可笑。“不行。”我可不慣他的毛病。
“好吧,那趕快走吧。”看著我手腕上發光的手鏈,他是膽怯了。
“膽子這么小,如果你想做大事就給我振作點,滾,進去,我不想再看見你了。”我用力的扒開他的手掌,“拿著這個趕快給我滾。”
和遂汗分開了,一個人的生活又要開始了,轉彎,我小心的扒著一旁的大樹,看著山坡上的女人,我的心是痛了。
為什么這兩個女人要這樣對我,短短幾天時間,因為她的出現我的計劃全部都破滅了。
三十天后的天亮。
暈暈沉沉,睜開眼睛,我習慣性的撐開胳膊,不遠處的小溪是我找給自己的棲息地,彎身我自戀的看著水印中的自己,“烏桐梓,瞧你一天到晚滄桑的。”
“就是的,看你滄桑的。”鐘離的聲音,我不是幻聽了吧,扭扭捏捏,我像烏龜一樣縮頭縮腦的逆過身,“鐘離,你怎么會在這里。”
按理來說,他就算離開王爺府也不可能在這里啊。“你。”
“你什么你,烏桐梓,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不。”鐘離流淚了。凝視著他通紅的眼睛,我心軟了,緩步上前,我質疑的扶上他的肩膀,“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好的很,我過的好得不得了。”不可能吧,鐘離看著腦子不像有病啊。“你確定你沒事。”
微風將他的劉海刮起,映入眼簾的是他腦門上的傷疤,楊眼,我條件性的覆上他的額頭,“你的頭怎么弄得。”
“跟你沒關系,烏桐梓,你,你你不準在離開我了。”鐘離像個孩子一樣嘟著嘴,“我想回到咱們最開始的樣子了,我
想拋開所有,只跟你在一起,過兄弟一般的日子。”
千辛萬苦,我們終于可以好好地享受人生了。
小算盤打起,幫他抹去眼底的淚漬,“那個,咱們去你們城吧,我想在那里我應該就可以沒有鴨梨的當個什么御醫了吧。”
“不行,我父皇是不會讓女人當御醫的,烏桐梓,你還是把這個念頭打消了吧。”明顯的性別歧視,不行,我不能在這個世界,看著這種事情再次降臨在我的身上,“我不管,我就是要去,是兄弟,你就帶我去,不是兄弟,你就走吧,瞧你的侍衛還在樹上等著你呢?”
我就說這幾天為什么總感覺身邊陰森森的,半天,是這個鐘離為了找到我,給我不經意按得眼線,抬眼,我鄙視的瞧著樹上的人,“鐘離,他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給他了一張畫像他就找到你了。”鐘離自豪的看著我,哎,明顯顯的在炫耀自己的侍衛牛皮。
不過,引起我注意的并不是他的侍衛,而是他口中的畫像。
“那個,你是不是有用漆雕彥還是漆雕宇的名義亂貼告示了。”罪魁禍首就在這里,想來,那個什么漆雕城我再也不用回去了。
山賊窩子,大胡子落寞的坐在自己的主坐上,看著身下的遂汗,他也是無語了。
“看看,那個什么烏桐梓,我就跟你說了,不是什么好人,瞧我的東西都不見了。”月煽風點火的指著自己的手腕。
短短一個月時間,事情終于鬧大了,大胡子在醉夢中,被白白的誣陷成了一大罪人。無奈之下,他只好忍氣吞聲。
“遂汗,這種事情你為什么才跟我說。”大胡子嚴肅的瞪著遂汗,遂汗結結巴巴的說出了實情,“我的腿才好,那天回來的時候,烏桐梓讓我跟你說她走了,可是,我害怕老大會傷心,所以這些日子,我一直沒有出屋。”
半個月的銷聲匿跡,原來是離開了,大胡子失望的搖搖頭,攬過一旁的月,他溫柔的摸著她的臉,“你們要敢離開我,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