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后,許小白暗中觀察一下,不禁暗暗咂舌,這他娘的需要多少錢啊?就算搬磚一輩子不知能不能買到。
大廳寬闊,真皮沙發,各種極盡豪華的家具,差點閃盲許小白的眼。
“你隨意坐啊,我去找點衣服給你換。”回到家中,徐蓉的性格變得隨和起來。
叮囑一聲,徐蓉便徑直回到房間,翻箱倒柜尋找許小白適合穿的衣服。
“咦?你站門邊干嘛?”徐蓉拿著衣服出來后,看到許小白手無足措站著,不禁皺眉問道。
許小白窘迫,支支吾吾道:“我身上……臟,怕弄壞……”
“臟怕什么?可以抹干凈的。”徐蓉打斷許小白的話,令許小白一陣感動,不過接下來一句話,差點讓許小白掀桌子。
“沒病就行!”
奶奶個熊!感情這女人不怕打擊人?許小白被打擊的無力反駁,身體的虛弱也令到他不再遲疑,只好邁步走到沙發坐下。
“喏,穿上它。”許小白剛坐下來,徐蓉扔來一套衣服。
這是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卻是一條運動褲,顯得不倫不類的。
徐蓉見許小白一臉錯愕,攤手解釋道:“別嫌棄,我家沒有男人住,好不容易找到,還是我爸爸上次來穿的。”
“哦,謝謝。”許小白道謝一句,拿起衣服向洗手間走去,身后傳來一句話,差點讓他站立不穩。
“別弄臟了,很貴的。”
臥槽!怎么說話的,這娘們是專門來擠兌我的吧?
許小白郁悶,但人在屋檐下,只好乖乖去洗澡,把身上的灰塵用清涼洗刷干凈。
把身子擦干后,許小白穿好褲子,在浴室鏡子上照了照,發現上身不滿傷口。傷口雖然沒有流血,但嫣紅的傷痕,還是矚目驚心。
“衣服還是不穿了,要是弄臟就不好。”
看到身上幾道傷口,許小白想到徐蓉的話,真的不敢穿衣服,怕自己工地搬磚的工資賠不起。
隨手把白色襯衫搭上肩膀,許小白著上身走了出去。
“你受了這么重傷?怎么不早說啊?”
徐蓉看到許小白出來,美眸猛的睜大,目光不忍看著他身上的傷口,令人心生恐懼。
當時在停車場的時候,因為光線昏暗,徐蓉沒有注意到,以后許小白只是摔傷筋骨而已,沒有想到傷口如此矚目驚心。
聽到徐蓉的話,許小白轉頭看去,當下目瞪口呆。只見徐蓉已經換過衣服,一身單薄的睡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我的乖乖,許小白暗中呼喊,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令人血脈賁張。
“額……我比較強壯,小意思而已。”
見美女對自己露出關懷,許小白不忘耍帥一番,仰頭大步走去。
誰知身體拉扯過大,身上的傷口驟然裂開縫隙,幾絲鮮血便從肌肉滲透出來,瞬間染紅一抹肌膚。
“還說小意思?都流血了,快點躺下,我幫你涂藥。”徐蓉流露出關切,頗為嚴厲喝止許小白耍帥的行為。
被潑了一頭冷水,許小白無語,只好停下來。
“還不過來躺好
。”徐蓉語氣冷了幾分,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
“這個……我自己來好了。”
許小白推讓一句,身體卻很配合仰臉躺下,等待著美人的高規格侍候。
“要是感染傷口,晚上破傷風死了我就麻煩了。”徐蓉嘟噥一句,起身走去拿來醫藥箱子。
許小白氣結,所謂的男人自尊,已經被這個女人打擊得體無完膚了,只好立刻閉嘴,緊緊等待溫柔小手的到來。
“我告訴你啊,要不是看你救我的份上,我才不會管你呢?”
徐蓉拿著醫藥箱子回來,一屁股坐到許小白身邊的沙發。
頓時,許小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體香撲鼻而來,再加上徐蓉一身真絲睡衣,徒惹人無限遐想。
給老子冷靜,只是涂藥而已!許小白閉著眼睛,心中默默念嘮,強行壓制住自己躁動的內心。
忽然,一抹清涼碰觸胸膛的肌膚,猶如電流淌過,令許小白渾身一震。
“痛嗎?”徐蓉黛眉一皺,以為自己用力過度,弄痛了對方。
許小白緊閉著眼睛,不敢與徐蓉正視,咬牙道:“不痛,繼續吧!”
我滴娘額,哥哥從小到大,還沒有讓女神級美女小手摸過呢,會不會虧了?
這邊廂,許小白腦海里胡思亂想,徐蓉一雙小手卻不停留,繼續把紅藥吐沫到許小白身上的傷口。
看著許小白臉上的表情,徐蓉以為自己真的用力過度,當下小手更是溫柔。
徐蓉白嫩纖細的五指,沾著嫣紅的藥水,在胸膛肌膚輕輕涂抹,每一次碰觸,許小白臉上的神情便猙獰一分。
忽然,徐蓉幫許小白清理好胸膛的傷口,小手轉移到許小白的手臂上,指尖輕輕劃過,碰觸到許小白敏感的凸點。
“嗯?”
許小白輕哼一聲,身子肌肉猛的繃緊,猶如被十萬伏電擊一樣,體內的腎上腺素驟然飆升。
“你去忙吧!手臂的傷我自己涂可以了。”
許小白猛的坐起來,阻止徐蓉的繼續幫忙,雖然享受,但腎上腺素激發太多,過后的乏力感可是令人惡心啊。
這種若觸若離的感覺,太刺激了,許小白一個獨宅,根本忍受不了。
見許小白這么大反應,徐蓉以為他嫌自己粗手粗腳,當即不悅了。
“記得處理好傷口,別死在我家啊。“
輕哼一聲,徐蓉放好藥水,轉身離開,砰的一聲,房門被大力關上。
房間里面,傳來一道徐蓉的戲謔:“那個房間空的,你隨便睡吧!”
說完,房子里陷入寂靜。
許小白目瞪口呆,根本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徐蓉前后的態度,為什么變化如此大。
速度處理好傷口后,許小白征得徐蓉同意,從廚房找出一堆食物,狼吞虎咽埋頭消滅。
腎上腺素雖然能讓人充滿力量,同時也消耗掉體內的能力,如果沒有食物的及時補充,或許會變成一具干尸。
許小白吃飽喝足后,撐著鼓起的小腹,隨意找了一間空房,進門就倒頭大睡。
直到天蒙蒙光,許小白才從夢中醒來,習慣搬磚
工作的作息時間,在沒有鬧鈴的情況下,許小白還是很準時起床。
摸出土豪金看了一眼時間,六點四十分。
“臥槽!這么晚了。”
許小白一個鯉魚打挺,一下子跳落地面,頓時發覺異樣:“咦?身上傷口的疼痛竟然沒有了?”
扯開衣衫一看,許小白低頭,只見手臂和胸膛的傷口,已經好轉了一半。
掏出手機,許小白直接拔通宋雙雙的電話:“宋小姐你好,我身上的傷勢好轉了一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沒錯。”聽到許小白的提問,電話里頭傳來甜美的聲音:“腎上腺素不但能激發異能,還能緩慢地強身健體,這是前所未有的天地靈藥啊!”
宋雙雙感嘆一聲,說許小白這個異能不但沒害,還能讓許小白逐漸增強體質。
如果時間足夠,或許能擁有超人般的體質,銅皮鐵骨也不在話下。
“額……”許小白目光飄渺,腦海瞬間想到身體強壯無比,那時候什么金槍不倒,也不能比肩吧?
回過神來,許小白心情大好:“謝謝你,宋小姐,有空我請你吃飯。”
“好,我可是吃很多的。”甜美的聲音傳入耳朵,令許小白骨頭酥麻。
兩人約定好下次有空見面后,許小白掛了電話,立刻穿回昨天的衣服,把徐蓉給的衣服整齊疊好,生怕有半點紋路。
除了房間,見大廳空無一人,許小白沒有打擾徐蓉夢鄉,悄悄關上門離開。
許小白回到工地,差點多十點了,走回自己的木板房子,許小白換去一身臟衣服,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咚咚!王老頭辦公地方,許小白禮貌地敲門。
“進來。”陰沉的聲音傳來,許小白推門一看,只見老王臉沉似水,一張大臉黑的像從非洲回來。
許小白縮了縮脖子,低頭道:“工頭,我昨天受了重傷,想請假休息幾天。”
在工地上,所有工人都要屈服于老王的淫威之下,要是激怒老王。輕則扣工資,重則直接開除。
“請假?”老王跳腳起來,劈頭蓋腦大罵起來:“媽拉個巴子,昨天曠工老子還沒有跟你算,你今天還有臉和我請假?”
說著,老王激動的喘著粗氣,昨晚被人拉出去火拼,以為會有不少好處。
誰知道,那個易拓翔消失不說,今天早上,老王還被一些勢力人士威脅,差點就走不回工地。
老王越想越氣,現在許小白到來請假,剛好撞正了老王的槍口上,逮著臭罵一頓再說。
“媽拉個巴子,你一個搬磚的,要不是老子看你勤勞,看的你起。你他媽早睡街去了,還能有穩定的工資收入?”
“工資可是我自己的勞動成果,你不是也抽了幾成水去嗎?”
聽到老王說工資,許小白就忍不住了,每個人的工資都抽幾成,還有臉說自己多好?
“草泥馬,敢跟老子頂嘴,要不是老子可憐你們,能有今天的工地干活?”
砰的一聲,老王拍桌而起,瞪大牛眼,狠狠盯著許小白。看樣子,要是許小白敢說不好聽的,當場就要給點顏色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