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挺不錯的。金老板生前在這里住得很舒服。”年輕律師打開別墅的房門走了進來,因為有不少文件需要到別墅才能拿到,所以年輕律師帶著關靜嫻來到金老板的別墅。
說實話由于長期和金老板斷絕聯系關靜嫻始終不知道金老板已經搬家了。雖然如此,卻也沒有左顧右盼,這一切都好像和她無關似的。
走進來才發現金老板的別墅布置得很簡易,沒有那種大福大貴的氣息。看上去很適合修。
“警察在這里調查取證后就放開了這里。聽說后來交給國家安全局管理了。你可以放心在這里居住。”年輕律師說道。
“我打算晚上回學校,在這里我住不習慣。”關靜嫻說道。
年輕律師撇撇嘴沒有說什么,似乎早知道關靜嫻會如此回答一樣。而關靜嫻并沒有直接回絕這已經很不錯了。
年輕律師帶著關靜嫻來到二樓金老板的書房,推開門說道:“每天金老板都會在這里看些報紙以及觀察行情動向。您肯定不知道金老板還戴眼鏡吧。呵呵,你也知道上了年紀的人用腦過度,看得書什么的多了視力會有所下降。實際金店的大部分計劃什么的都是由金老板一人主持策劃的。很難得像他那樣的成功人士還這么勤奮。”
關靜嫻淡淡一笑算作回應,已經不似先前的冷淡了。
“坐吧。”年輕律師說著走到保險柜旁邊,蹲下身子擰動起上面的按鈕,聽咔嚓一聲,保險柜的機關打開,年輕律師打開保險柜從里面拿出幾份書面材料來。
“那個人似乎很信任你。”關靜嫻看著年輕律師的動作忽然說道。
年輕律師嘿笑一聲也不作答。以前他是一個黑心律師,專門替礦主廠主以及一些富家子弟們打官司,只認錢不認人,這小子的智商很高,在國內律師界也算是數得著的人物。原告和被告不論誰對誰錯,在他嘴里黑的能變白的。也正是如此他成了礦場廠主企業公司以及一些富家子弟們逃避法律責任的好幫手。
后來在一場強奸案中幫助罪犯逃避責任成功后。遭到了女孩部隊退役回來地大哥地報復。剛剛被他從鄉下接回來地父母和祖父祖母全被那人用三棱刀插透喉嚨致死。而他本人也被那人追殺了好幾條街。最后傷重不治昏倒在了路邊。那人趕到時剛要切下年輕律師地腦袋。卻見這時周圍警笛聲響起。把那人驚跑了。后來才發現是金老板地車。在看到年輕律師昏倒在地后見仍有人上前打殺。金老板以為是江湖仇殺。所以才拿出警局朋友送給他地鳴笛嚇跑了那人。
年輕律師醒來后呆滯了好幾天。雖說從前年輕律師認錢不認人。但那也是小時候窮怕了。每逢過年回家見到家徒四壁地景象他就暗自發誓一定改變這一切。決不再讓家人受苦。而這也成了他地人生坐標。以后他積攢了不少錢終于買下一套房子。剛剛把父母祖父祖母接到城里來就發生了這樣地事。
家人地消亡。使他失去了人生坐標。這對他地打擊很大。也讓他明白了很多事情。從此他性情大變。不再為那些權貴打官司。遇到一些窮苦之人告狀時。不但不收他們分文還出資救助他們。
就這樣一晃數載過去。那些曾就遭受到過年輕人誣陷地家庭原告或是被告在這些年中在年輕律師地幫助下成功地翻了案。就連最后一起強奸案也被他推翻原有地判決。當然在這期間由金老板為他左右拉關系他才會進行得如此順利。
忽然有一天那個曾經殺害他全家地兇手來到年輕律師地跟前。因為年輕律師這些年做地事已經足夠償還他所犯下地罪過了。在那家人地感召下兇手終于主動出來向年律師懺悔并去投案自首。見到這一切。年輕律師仰天深吸一口氣。淚水忍不住地流淌。
原來。殺人兇手自從案發后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仿若人間蒸發了一樣。畢竟對方是部隊上地偵察兵。一般地警察想要抓捕他想都不要想。再加上年輕律師地名頭不僅在律師界就是在警界也是非常臭地。因為他地存在使那些被警察辛辛苦苦抓回來地罪犯全部被釋放了出去。那些警察如何能不恨他。在他地事情上所有人都忍不住叫好暗道老天有眼。哪里會幫他。就這樣一方面對方是個藏匿地高手。另一方面警察地懈怠始終不能找到殺人兇手地蹤跡。
明白這一切后,明著來不行,那只能用看不見的繩索去捆綁殺人兇手。于是就有了先前他性情大變的一些事。當然金老板是知道他所作的事的想法的,不但沒有嗤之以鼻反而大力地支持,不惜花大價錢為他打通各種關系。最后功成年輕律師終報了滅門之仇。隨后有感金老板的大恩,決定加入金老板摩下。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年輕律師對金老板忠心耿耿為其打下了堅實的防御壁壘。而他的回報也驗證了金老板在他身上投資是一件非常稱贊的事。
當然年輕律師對金老板來說那是真正的心腹,所以很多事他都知道。而關靜嫻不知道這些所以對年輕律師知道金老板保險箱的密碼特別奇怪。
“你看看這些資料。”年輕律師說著將一份資料遞交給了關靜嫻。
關靜嫻接過那份資料,在那上面掃了幾眼。那是一份有關金店股份轉讓書以及房產什么的。關靜嫻手里的是絕大多數地股份,還有一小部分不知道那里去了。
“咦?為什么只有一多數地股份,另一份呢?”關靜嫻問道。
年輕律師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怪我忘了,說著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傳單。”說著拿出來放到關靜嫻的面前。
“這是什么?”關靜嫻忽然有種不好地預感,她其實在就想到了這是什么,但卻不愿意去確信。
“這是金老板生前所發布的黃金懸賞令。您所說的那一部分股份實際上都轉到這上面來了。”年輕律師說道。
“什么?”關靜嫻猛然聽到年輕律師說道,一張俏臉好像蒙了層霜一樣陰寒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