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一閃,紫龍不復(fù),陳云現(xiàn)身,將地上東西拾起,念頭一掃,頓時發(fā)現(xiàn)那枚戒指竟是一個儲物的東西,內(nèi)中放置許多雜物、生活用品,還有一些各樣工具,應(yīng)該是北劍團(tuán)隊的公共用品,令他驚喜的是,這戒指中竟然放著一柄天魔兵,帝恨!
陳云卻是不知,這是北劍團(tuán)隊的一貫作風(fēng),戒指是團(tuán)隊共有,放于其中的都是團(tuán)隊眾人可用之物,帝恨因為眾人都無法使用,也不被北辰劍收入空間,反而為示公平,收入這戒指中,令他白白撿了一個便宜。
收了帝恨,查看剩下兩物,寶劍名北辰,是超凡上品兵刃,也算不凡,陳云盤算一番,決定將之留給師妃暄,畢竟跟了他許久,以后說不得要讓她們出來戰(zhàn)斗,這武器可不能少!
玉玦是辰光玉玦,超凡下品護(hù)身法寶,通用版,只要輸入能量,便能激活里面的法陣,化作光幕護(hù)住自身,北辰劍因功力消耗大半,被卷入玄水后支撐沒多久就身死,這寶物也被留下。
一旁鐵心勉強(qiáng)將腦中混亂壓下,得見這辰光玉玦,雙目頗有亮光,陳云一想,法寶之類天狐母女能練,且更為實用,這玉玦與鐵心也并非不可,便翻出一條冰蠶絲,用金焰將其固在玉玦上,配于鐵心腰間,他在玉玦中放入一道劍意,不論發(fā)生何種情況,這玉玦能主動護(hù)身。
將四下處理一番,陳云領(lǐng)著鐵心回到小寨,火鳳凰已經(jīng)將族人安防好,一番談?wù)撓拢吮愠鴸|海而去,要說東海,鐵心自然是熟得很,蓋因東方世家成立前便是在東海,有她帶路,三人催動輕功趕路,除了偶有借力,幾乎腳不沾地,盞茶不到便出了南疆,在大道上,三人幾乎不見身影,趕路的行人只覺一陣大風(fēng)吹過,衣袍立即凌亂起來,不過他們不知原因,只有暗自驚異這怪風(fēng)何來罷了。
半rì光景,鐵心與火鳳凰真氣消耗過甚,需要調(diào)息,陳云無奈的在一旁翻看其主神先前給出的提示,這一看,只見積分進(jìn)賬有八十萬,一個輪回者十來萬,二十來萬,元晶有不少,中品有五十顆,下品數(shù)百,剩下三個輪回者身死時也留下幾件東西,一一被他翻出來查看。
這一看找到一件好東西,魔法飛毯,其大有三丈,能乘六七人,只是動力需要魔力驅(qū)動,其他能力都不管用,想來這應(yīng)該是北劍團(tuán)隊的戰(zhàn)利品,只是因為沒有人修煉魔力才將這玩意兒棄之不用。
一想到元晶的用作,陳云敗家的將一顆下品元晶防于飛毯中,只見瑩光一閃,普通的長毛毯便飄立起來,上面灰塵被一道光芒掃除,平整的毯身上浮現(xiàn)鎏金的薔薇花紋,飛毯正中則升起一道長不過尺,寬不過掌的晶柱,元晶便在其中源源不絕的釋放著力量,念頭探入晶柱,內(nèi)中卻是飛毯的立體圖像,動念間,飛毯登時隨他念頭而動,這就是飛毯核心,控制其的關(guān)鍵東西。
待到鐵心與火鳳凰調(diào)息好,陳云邀二人上了飛毯,念動之際,飛毯浮空百丈,絕天而去,凌厲的罡風(fēng)刮來,被一道圓形光罩擋住,種種神奇看的二女不住稱奇,俯看四周,大地山河秀麗景sè入眼,卻是令三人心曠神怡,火鳳凰也問起這飛毯的來歷。
對此,陳云滿嘴跑火車答道:
“此物乃西域之寶,你們應(yīng)當(dāng)知道天竺婆羅門?這便是由婆羅門神靈流傳下來的寶物,不過多年前婆羅門發(fā)生一場內(nèi)亂,這東西也被遺失,流落中原,不想被先前那幾個人得到,不過便宜我!”
面不改,心不跳,這種謊言隨便扯,陳云心中也不會亂,不過玩笑而已,無傷大雅!
不過二女明顯當(dāng)真了,尤其二人對神靈頗感興趣,讓陳云講解關(guān)于神靈的事。
正在他準(zhǔn)備將婆羅門廿八重天神靈加點料,編點曲折離奇的故事時,下方轟然冒起沖天赤焰,直向飛毯而來,明顯,這東西太招人眼了,不知哪個功力高強(qiáng)的看不順眼就來了一招。
不過玩火陳云也不弱,先練有練鐵手,后化練劫手,再有便是習(xí)得火尊訣,幾經(jīng)凝練火焰,他用練劫手隨意催發(fā)的火焰都能達(dá)到金焰地步,威力全開的情況下,他也沒有那人試過,也不知曉,見得眼下沖天赤焰,眼前頓時一亮,這赤焰不但破壞力極大,且溫度十足,加上那人能從地下打出百丈高的火焰,想來功力不弱,正好拿來練手。
伸手一控,一動無形波紋散開,將赤焰軌跡扭曲,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個奇怪的景象產(chǎn)生,沖天赤焰在挨著一個飛毯時,無故的彎了一截,雖然上下筆直,但中間卻是彎曲,很有意思。
面的家伙,你也會玩火?正好,陪老子玩玩!”粗狂的聲音從下方傳來,不用想,定是放火之人在說話。
陳云也不示弱,高聲回道:
“你要玩,怕是玩不過本人,不如這樣,本人讓你出手,我來改變你的火!”
這句話可是在挑釁別人啊,二女聽得一驚,雖然不知下方何人出手,但只看那赤焰便知這人功力非常,平白挑釁卻是有些過大,不過想想她們身前之人連神話中人都能對抗,也按下心來,看事情如何發(fā)展。
卻不想下方之人并未動怒,反而大叫:
“好好好,老子練成絕世神功之后,還沒有練過手,你就來試試!”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赤焰沖霄而起,不過這次焰柱比上次凝實,不僅威力大了一半,甚至那絕高的溫度,都將飛毯十丈內(nèi)空氣燃燒殆盡,雖然有光罩抵擋,但層層熱浪還是透過光罩進(jìn)來,將眾人毛發(fā)都弄得枯卷起來,需運功抵擋。
陳云一笑,也不用練劫手,只按火尊訣加上自己對五行火焰的理解,翻手將飛毯十丈之內(nèi)的赤焰掌控,以中火對下火,赤焰對赤焰,正好將這人的火焰抵消,看的二人驚奇不已,她們自是看見陳云會使劍,且絕高無比,不想他對控火之術(shù)也有研究。
待到這赤焰柱消掉,陳云出聲道:
“你這火焰好沒勁,快快用點力,不然不夠本人反擊你!”
聲音不大,卻正好讓下面的人聽見,此人頓時氣的哇哇大叫,雙掌翻覆間,方圓百丈內(nèi)的元氣盡數(shù)被其抽空,熾熱的熱力連半空中的陳云也能感到,看來這次這人要動真格的了。
只聽一聲大喝:“首陽空”,一團(tuán)如rì烈火騰起,朝飛毯而來,所過處留下一道白sè印痕,卻是火焰將空氣燃燒殆盡后留下的一絲異象,對此,陳云一翻手掌,將念頭調(diào)動,不住的震蕩飛毯四周空間,一股奇異的波動不斷散開,一遇烈火紅即慢下它的速度,而后隨著波紋不斷被陳云所控,逆轉(zhuǎn)下去,砸下那人。
這次陳云定神看去,只見一個發(fā)如金焰,皮如赤銅的壯漢對著逆轉(zhuǎn)的火rì張口一吸,滾滾火焰化作一線被他吸干,那火rì竟未對他產(chǎn)生絲毫傷害,反而令他更加抖擻。
結(jié)合先前此人那一聲大喝,陳云大概猜出這人的來歷,心中一笑,卻是想見識他剩下的招數(shù)。只見那人吃了火著飛毯喝道:
“上面的人聽著,你的本事已經(jīng)被老子摸清楚了,快快認(rèn)輸投降,不然老子四蓋赤陽功齊出,你就完蛋了,聽道沒有!哈”
陳云一樂,果然這人練功卻是將腦子練壞了,變得這般模樣,可惜,當(dāng)年一代英豪如此混沌,果然造化弄人,是與非不好解釋。
“你還有本事,就使出來吧,本人可是沒盡力!”
聞言,那人大笑:
“如此更好,再接老子一招,次陽-金鑼普照!!”
又是一輪火同的是徑有十丈大,不是呈圓形,而是略帶尖利,如棗核一般,破空時,所帶火焰形成焰柱,上下一起,看起來就像火山爆發(fā)時沖起的火柱一般,恐怖非常,十里之力的元氣全部化作火力,其余四行力量全部被隔開,造成一個烈rì炎炎的世界,好似此刻身處沙漠之中,受到正午烈陽的暴曬,所有的溫度,都朝著飛毯而來,
有趣的是,這人打出這一招還猶自未盡,又是另一招擊出,這下不止十里,百里內(nèi)所有元氣化作火力,飛毯上二女只覺身處天地烘爐,那強(qiáng)烈的溫度,若非有天神兵鳳皇放出異能,想必此刻二女已經(jīng)被熱力烤了。
一時間,千輪火rì騰空,揮灑無窮熱力與火力,陳云看著砸吧一下嘴巴,似乎這千輪火rì讓他想到什么好吃的東西。果不其然,只見他面對火rì襲來,張口一吸,如同化身上古異獸饕鬄,就那點嘴口,居然將千rì盡吞,完事了還冒出一團(tuán)煙氣,一臉享受。
“下面那人聽好,你的火被本人吃了,味道不錯,再來一記!”
陳云生吞火了試自家肉身,一點烈火焚身之痛也無,當(dāng)即知曉這**比之前強(qiáng)了不知多少,心念一起,對此更為期待!
不料下面的人卻喝道:“上面的人聽著,你的本事被老子認(rèn)可了,以后你就是老子的朋友,知道不!老子還有一記更厲害的,不過老子不會輕易施展,那招用了,老子也要玩完,所以,不要小看老子,老子一生很少認(rèn)朋友的!”
哈,陳云真的笑了!
當(dāng)我朋友,我自當(dāng)你朋友,咱兩是好盆友!對了,我叫陳云,你呢!”
慢慢控著飛毯降下地面,三人只見一個發(fā)貨金焰,皮如赤銅,身上裹著一層布料,面目兇煞的人正皺著眉頭,在思考什么,好半響,這人大罵道:
“格老子的,老子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兄弟,你認(rèn)得老子不?”
笑了,三人一起笑了,火鳳凰掩著嘴,笑道:
“你這人好奇怪,連自己的姓名都忘了,難不成是活的太久了?”
豈料他正sè一想,回道:
“老子活的不久,也就幾十年,還沒到忘了姓名的程度!”
一轉(zhuǎn)眼,盯著陳云,他嚎叫道:
“朋友,你是老子的朋友,以后也是老子的兄弟,你要幫老子找到名字啊,老子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真的好慘啊,兄弟!你要幫老子啊!”
尼瑪,奇才,名字都不知道了還能耍寶!
知道你叫什么!”
一把抓住陳云,大漢喜道:
“兄弟,你果然是老子的兄弟,快快說,老子叫什么?是干什么的?老子隱約記得,自己有過家人,兄弟,看你玩火這么厲害,莫不是老子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