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正了正衣袍,上前與看門的小廝道“小哥,我來此拜訪王通大人,長輩與王大人有聯誼,有書信一封予大人,勞煩通稟。”
那小廝本在王通府上做下人心中自有些底氣,耳睹目染下倒也知禮守規,看陳云衣袍簡陋倒也不曾輕視,聽到陳云長輩與王通有舊,立刻正視起來,接過陳云書信,與同旁那人道了一聲,就進了府院,直接到了書房,看見書房大門關著,不敢自作主張,將此事告于門外守候的管事。
管事知曉老爺的脾性,素知王通甚重禮規,且有一習慣,只要書房大門一關,不論何事任何人不得擅入打擾,與其關系甚密的好友也知他這習慣,故貿然進去只怕到時王通懲罰下來,要丟了差事,管事只得在一旁候著。
不過王通學識一等,武功也是不差,思慮中聽到腳步聲就知有事來了,小廝與管事說話他也一一入耳,想了片刻,出了書房接過小廝手中書信,打開細細一觀,半響后叫小廝將陳云帶到書房內,又吩咐管家將右院打掃一番,準備好鋪褥,復又進了書房。
卻說陳云看小廝不回,也不著急,就在府外細細打量起來。看那掛著大牌匾古樸大氣,上書王通府,牌匾作用的樹木陳云認不出,但看那成色至少也是百年以上,再看看府邸大門,朱漆銅釘,嵌與其上,陳云細細的數了數,整整二十七顆,朱漆紅門,銅渡大釘卻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才能享受。
再來看那守門的小廝,一身裋褐短打甚是干凈整潔,粗壯的身材和脖頸無不說明這人外家功夫熬練身體已經有了火候,陳云暗贊一聲,有錢有勢有地位的人,都能從細節方面體現出來種種不凡之處,果真是底蘊的沉淀,不同凡響。
此時,小廝從內院出來,見得陳云在打量,心中見到他并未著急與色,還在觀察四下,非是養氣功夫不好的能做此形象。心中道,果是大家出身,名門教養,不可小覷與他。
當下行禮道”公子隨我來,大人在書房內,請公子到書房一敘。”
“多謝小哥”陳云略一拱手,跟著小廝穿插入了內院,到了書房外。撣了撣衣袍,陳云在門外行禮道“晚輩陳云,拜見大人。”左右想不出怎么稱呼王通,索性陳云直接稱其為大人,也不失禮數,以免亂了輩分。
“進來吧”聽著聲音中氣十足,看來王通正在壯年,就是不知他多少歲了。
推門一看,王通坐在書案前,案上擱著一封書信,正是主神給陳云準備的禮物加任務之一的重要道具。
王通舉手示意陳云坐在一旁,講到“希夷兄信中說道要我收你做徒,與我學習,繼承我衣缽,你可愿意。”
云驚了,繼承衣缽,這在此時是多大的事情,而且聽王通的意思好像是歐陽希夷寫的信,我叻,主神,你表亂搞好不好,就算歐陽希夷跟王通是好的不能再好的基友,你這樣亂整,老子再見歐陽希夷的時候怎么搞,露餡兒啊露餡兒,一定多看少說,不然,要被主神玩死。
再怎么咒罵主神,陳云面上也保持著波瀾不驚,略略低頭,陳云道:“聽從師傅安排”
交給王通辦吧,我只管學就是了,打定主意陳云都是從容的很,王通上下打量了陳云一番,問道“今年多大了。”“志學之年”
后你便跟我立志學習,我已多年不再授徒氣論》你拿去學習,里面是武學練氣之法,你好生琢磨,不懂之處便來向我請教,明日起,上午與我學識,門外管家會帶你去右院,去吧。”王通說完擺擺手,示意陳云出去,又拿起一旁的典籍。
接過秘籍,陳云向王通行了一禮,畢竟現在怎么說王通都是陳云的師傅,想來想,陳云從衣袖中去處一個小油布包,放在一旁,道了聲“此是弟子束修,供少禮不可廢,望師傅收下。”
王通打開來一看,一截芹菜、一條肉干,愣了愣,王通忽然笑道“哈哈,徒兒有心,今人早已忘禮,世道忽,亂以,禮儀兮,整備。”
陳云不敢接話,難道告訴王通,我百度過,所以知道?
退出門來,早有一旁等候的管事將陳云領到右院,指道“云少爺,此處以后就是少爺的院子,里面下人齊備,有什么吩咐他等便是,老爺吩咐明日少爺去講堂聽課便是,我見少爺無有換洗衣物,去衣坊領了幾件干凈衣裳,放于那正房中,少爺沐浴后便可換了舊裳。”
管事甚是明理,知曉了陳云成為王通親傳弟子后,馬上將想到的安排的妥妥當當,陳云暗道一聲這老管家會做人,點頭謝過管事好意,讓他忙去便入了院來,只見那院中花開葉茂,枝條艷艷,氣靜物優,真是個好地方,放開心情,想起懷中的武功秘籍,心情立刻激蕩起來,換來幾個下人吩咐道“晚飯送入房來,不可來打擾與我,可都聽清楚了。”
眾人忙道:“都聽清了,不敢來打擾少爺”
關了房門,坐在一旁椅上,陳云從懷里拿出《正氣論》秘籍,當封一看,三個正氣論大字無有稀奇,翻看一頁,當頭一看陳云立馬一愣,不是看見書中內容被驚到,而是陳云剛一翻開書頁,便從腦中響起一個聲音“得到凡級五品秘籍,正氣論,可引冥冥浩然之氣,修到至高之處可化浩然真氣,可學習。”
簡單的介紹,令陳云心中激動不已,他還在想如何學習武學上的知識,主神就立馬解決了這個難題,主神,你太可愛了,陳云一下子對主神的態度立馬改變了一番,心中一想“學習正氣論”
“學習正氣論,是否確定”
“是”
一瞬間,大量的信息從腦海中冒出,無聲無息,沒有帶給陳云任何影響,腦中一動,關于正氣論的所有修煉方法注意等等都在腦海之中,體內好像還有一絲暖氣在游動,清醒過來的陳云立馬盤膝閉目,集中精神去控制那道內力,等到將內力按照正氣論中一般運行一圈,陳云睜開雙眼,發現天色早已不知不覺暗了下來,一旁坐上還有一些飯菜,看來這具身體經脈堵塞,運氣一次就已經浪費不少時間,看來要找王通弄點藥材來泡泡藥浴,洗經伐脈才是。
腹中空空的陳云將就著吃了些飯菜,又閉目運功,他現在還不知道劇情開始沒有,不過想來就算有幾年時間也只有快趕再趕,想來那些個武林高手那個不是內功深厚,武學境界高深,見多識廣,內力不足可以補出來,但武功修養,境界招式卻是實打實的,沒殺過人跟殺過人的根本就是兩種概念。
陳云已經做好打算,內力有些水平過后就要去殺人,殺他個境界招式出來,武功本就是拿來殺人,想想上古時期,哪里來的武學,還不是拼搏天地,殺伐出來的,所以按照陳云想的,什么以武止戈,什么學武就是為了強身健體、什么守護都是廢話,都是站著說話腦殘級別的人,要止戈學什么武功,應該去學謀略兵書之道或者干脆不要學,學來裝b只要挨刀子,強身健體你不去當兵從軍,練太極一樣強身健體,只有自保這個還勉強有些理由,別人要殺你,肯定要自保啊,但自保過了呢,還是要殺人嘛,所以說武是用來殺人的,對于陳云來說,陌生的輪回世界,只有力量才是能被他掌握的,能讓他相信,其余的全部一邊去玩。
活下來才是最重要,但主神給的任務要是完不成,一樣被抹殺,所以不想被殺,是有殺別人。
殺殺殺,殺到陳云可以肆意妄為,可以再各種劇情中為所欲為,可以講當初的幻想一一實現,這才是陳云所根深設想的。
當太陽升起的那一刻,陳云睜開雙目,一夜的打坐并未讓他精神疲累,反而神采奕奕,比之睡覺跟能快速恢復精神,陳云終于感覺到電視小說中內家功夫的神奇之處。
伸了個懶腰,陳云喚來下人準備了飯食,有命人燒好熱水,吃過飯食后,洗浴過的陳云換了身白色直裾,束好長發,在下人帶領下來到講堂。
說來陳云也是奇怪,自己穿越來主神居然將自己的頭發變長了,剛開始還不習慣,到現在,陳云分外適應這種廣袖飄飄,衣裾渺渺,和那令他頗為自愛的長發。都說人是被適應出來的,陳云覺得一點都不假,現在就是叫一個現實人來也絕分不出陳云是否是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