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么古老的東西依依沒有什么可以解決的辦法,但是把野狼這些人處理她還是搞得定的,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的看著野狼說:“我只給你二條路選擇,一是跟我合作,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二是你仍然堅持你自己的想法,什么都不說,不過我會讓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苗悅溪聽后不由的看向依依,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柳依依嗎,這話是不是太兇殘了。
野狼聽后笑了起來說:“小姑娘,你說大話了,我們這么多人,你們才二個人,你覺得你有贏的可能嗎”
依依聽后說:“你大可以試試。”
野狼聽后馬上一揮手,頓時幾個男人馬上拿著槍就要向依依開射,苗悅溪馬上想拉依依,可是卻被依依給推到了一邊,只看到一道白光閃過,那幾個正要舉槍的男人已經都倒在血泊之中了。
頓時大家都愣住了,沒有看到柳依依移動過身影,可是這些人已經都倒在地上死絕了。
野狼不信的走到一個人的身邊,一道十分明顯的刀鋒從他們的脖子上劃過,一刀畢命。
這是什么功夫啊,他臉色陰郁的看向依依,這手下得也太快了,可他們都看到除了那道白光,什么也沒有看到,而柳依依卻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沒有做。
苗悅溪剛才被依依給推到了一邊,現在看到那幾個只在幾秒之前還是活生生的男人,就這么幾秒的時間已經變成死人了,這個速度,這個場面只有神可以做到了,可是依依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看向依依,手上并沒有什么武器,他看到野狼那一臉的陰郁,不由的笑了起來說:“怕了吧,快投降吧。”
野狼那些手下也一個個都在往后退,他們真的怕了,這個女人,殺人于無形啊。
“野狼,你到底選那一種”
野狼咬了咬牙說:“兄弟們上,拼了。”
依依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威攝力不僅沒有讓他們投降,反而激起了他們的更大的野性。
一群男人一聽馬上一個個都舉起了槍,但是一陣輕風拂過,所有的人手里的槍都掉到了地上。
野狼他們都愣住了,他們現在所能憑借的就只有槍了,可是現在槍都掉在了地上,而他們握槍的手都受了傷,就是想彎腰去撿槍,也沒有辦法再開槍了。
“野狼,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要是你再反抗,那我也就真的下殺手了。”
野狼十分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他大大小小的仗不知道打過多少,人也不知道殺過多少,可是從來都沒有象今天這樣,被壓制得這么嚴重,連喘一口氣都覺得十分困難。
最要命的是到現在他們都沒有看到那個殺他們人,傷他們手的倒底是什么
野狼咬了咬牙說:“好,我說,是巫主說一定要抓到你,給他送過去。”
“抓我干什么”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一般巫主每個月都會要兩名少女,我們都會給他送過去,至于他用來做什么,我們從來都沒有關心過。”
“你說的巫主就是給你們下巫術的那個人”
“應該是吧。”
“他有多大,住在什么地方”
“我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只是聽到過聲音,地方就更不知道了,每次他都會親自來帶走那名少女。”
“你們是隨便抓人的嗎”
“是啊,不過你不是,你是巫主指定的。”
“小靈,他們身上的巫術應該怎么解”
“這個最起碼也得找到下術的那個人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依依看向野狼說:“如果不出意外,你們的那位巫主什么時候會來”
苗悅溪一聽馬上說:“依依,你要用自己做餌”
依依點了點頭,現在除了這樣,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巫主,那他今天派個野狼,明天派個另外的野獸,自己還有安寧的日子嗎,不如一次解決了,總好過天天擔心受怕吧。
“可是,那個是巫師啊,我們根本就是他的對手,我們不如先回去再說。”
對于這種傳說中的東西,苗悅溪實在覺得太危險。
依依看著他說:“不用擔心,我自己有數。”
然后看向野狼他們說:“要是我能把你們的巫術都解了,你們愿意跟我合作嗎”
依依原本沒有想這么多,可是這里是什么地方,三不管地方,太亂,而自己剛剛簽了一大筆翡翠原料的合同,但是那些原料要安全的能運到自己那邊,就必須有一支軍隊,那怕是打游擊的也好,所以她在看到野狼他們后就有了這個想法,一開始她以為就給一個施壓應該可以搞定,可是她想錯了,這些男人不是那么容易收服的。
所以她又拋出了橄欖枝,可以去除他們的巫術。
野狼一聽馬上愣了一下,馬上說:“你要怎么合作”
“就是幫我把我這里買的翡翠毛料安全的送到貨運公司。”
野狼他們幾個人聚在了一起相互商量了一下后說:“好,如果你真能解除我們的巫術,我們就跟你合作。”
對于野狼他們來說,解作巫術才是他們天天盼望的事,不然每個月的月圓之夜,那種可怕的嗑心之痛真不是人受得了的。
如果依依能幫他們解了,那跟她合作也沒有什么不好,他們雖然是打游擊的,但是要保護一支運翡翠的隊伍,應該還是能辦得到的。
“好,你去告訴那個巫主,就說抓到我了,我在這里等他。”
苗悅溪總覺得這樣做不好,太危險了,可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馬上打起了電話,可是這里的信號并不好,沒有一個電話能打出去的。
這讓他的感覺十分不好,作為依依的男人卻不能在關鍵時候保護她,這讓他十分的內疚。
野狼送出信息后,讓人準備了吃的,好好的招待了依依他們,然后就是等著那個巫主的到來。
三天后,野狼就接到信息,巫主今天就會來,正當依依吃完水果正在休息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從頭到腳都包在黑色的衣服里的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