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明華也沒有想到依依會是這么一情況,他們一直把依依當成是一個古董專家了,看來是他們大意了。
葛明華馬上問道:“依依,現在都要比賽了,這可怎么辦呢”
依依笑著說:“只要你幫我拿兩花瓶來,一個是時間最好的,一個是時間最近的,當然最近也要是清朝的給我看過,接下來就不是什么問題了。”
聽到依依這么一說,徐會長他們都一個個冷笑起來,“這古董能臨時抱佛腳的嗎看兩個花瓶就能成為古董專家”
葛旭陽知道依依跟一般的人不一樣,聽到徐會長這么一說后說道:“徐會長,那你敢不敢讓我的學員就看兩個花瓶后再比呢”
徐會長聽后說道:“可以啊,這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是看兩個花瓶嗎,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我們等得起,不過要是這次的比賽你們內陸的輸了,你們就要發表一個申明,說你們內陸專家不如海外的收藏專家。”
依依聽到這話算是明白了這次比賽的重要性,那可不是僅僅只是面子里子的事,那可是整個國內古董界名聲的問題,要這么輸給了海外的那些人,以后國內的古董都不用玩了,頭都抬不起來了,怪不得葛旭陽要把自己找來,到現在她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古董方面雖然不是那么出類拔萃,但至少對于真假方面還是有一定的專長的,所以這大概也是葛旭陽想要的。
現在很多的古董能辨出真假才是真本事,至于這個古董的故事,那是都人編的,懂歷史的人編的更生動一些,不懂歷史的,也可以弄一些家傳什么的,無非就是抬高它的價值,但是真正的有歷史價值的古董就是不編也有它存在的記錄,可是也正是因為有這些記錄,贗品就不可避免的出現了,兵馬傭如是,唐三彩如是,紅山文化也如是,所以葛旭陽看重依依的原因就是依依能一眼辨出真假,其他的都是他們的事了。
“好,我同意。”葛旭陽說道,馬上站在他身邊的幾位一下子臉色變了變,看向葛旭陽說道:“老葛,你這個海口是不是夸得有一點大了。”
葛旭陽笑著說道:“我的信心來自于她,所以你們要相信她,當然我也相信我的眼光,雖然我跟依依的接觸時間不長,但是我對她有信心。”
依依聽后笑了笑,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在葛旭陽的心里有這么重的份量,一直以來她都不是很用功的學習古玩,好在她原本接觸的機會也不多,反而很多次都是葛旭陽指了名要讓自己跟去學習。
今天看到葛旭陽會當著這么多重量級的人面,許下承諾,她一下感到自己肩上的份量重了重,不再是一種玩世不恭的態度了。
葛明華很快拿來了兩只花瓶,一只是商周時期的青瓷,一只是清代的人物花鳥瓶。
依依就抬眼看過去,果然兩人瓶子的靈光有很大的區別,那只商周的花瓶是紫色帶紅的靈光,而這只清代的花瓶是白色的靈光,不過兩只瓶子的靈光也有本質的區別,雖然商夏的靈光色比清代的重,但是清楚度反而不如清代的,這可能也跟工藝有關,怎么看清代的這只做工要精細的多,一看就是頂極品質,而商周時期那時的工藝怎么可能比得上清代呢,所以那只是一只古董,卻不是精品,而清代的這只不僅是精品也是古董。
依依看了兩眼后說道:“可以了,葛老師你拿回去吧。”
徐會長看到依依只是遠遠的望了兩眼那兩只花瓶就好了,這也太輕易了,她這是拿兩只古董花瓶來擺噱頭嗎也太小兒科了,這里可是國際型的比賽,居然玩這么一手,太不把這比賽當一回事了,他看著葛旭陽說道:“葛會長,你這名學員也做得太不地道了,有這么玩我們的嗎,看兩眼就好了,如果古董都是這么看,那還要專家干什么”
葛旭陽聽后笑著說:“這個就不用你徐會長操心了,既然我們的人員已經準備就緒了,你們那邊是不是也準備好了,要是都好了,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吧。”
徐會長沒有想到葛旭陽會來這么一手,根本就不給你一個說話的機會,他馬上看向自己帶來的五個精英說道:“這第一關給我提著精神一點,一定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五人都點了點頭,徐會長這才放下心來說道:“葛會長,我們這里都好了,就開始吧。”
“行,依依你們跟他們五人都圍在這桌子四周,以一個小時為限,挑這桌子上的碎瓷,下午統計,那一方挑得最多最好最高品質的勝,大家都明白了嗎”
五人都點了點頭,玩古董的都會去挑碎瓷,而這五位里四位還都是跟瓷器有著好幾年的經驗呢,所以這個對于他們來說一點難度也沒有。
葛旭陽讓人拿出計時器,跟徐會長一人一個說道:“我們就開始吧。”
“慢著,我們挑出來瓷放那里啊”依依看著大家都空著手,難不成到時都丟在桌子上,那到時被人拿走幾塊,豈不是要哭死。
葛旭陽聽后笑著說:“等一會兒會給我們每人發一個藍子,你們挑出來的就放進自己的藍子。”
他才說完,就有工作人員把一個個藍子發給他們,依依看了一眼那個藍子小了一點,根本就裝不下幾塊,就說道:“那個能給我換一個大一點嗎,我怕到時裝不下。”
徐會長一聽笑了起來說:“小朋友,如果你挑的贗品比真品多,也是要扣分的。”
葛旭陽笑了笑說:“來人,給她換一只大的。”徐會長看向葛旭陽說道:“你就不擔心她會拉低大家的分數”
葛旭陽聽后笑著說:“我只是擔心她會不會把分數提得太高讓你們下不了臺,而不會擔心會拉低大家的分數。”
其他四位聽到葛會長這么說依依,一個個看依依的眼神都有一點怪怪地,這個小姑娘是誰啊,這么被葛會長看好,我們雖然也是經常跟瓷器打交道也不敢說自己百分百的正確,怎么從葛會長嘴里說出來,這個小姑娘要不挑,反正挑得一定正確呢
這個比賽里確定也是有真假對比數的,真的比假的少,那分就會很低,不是說你挑出真的就一定能拿高分。
舉例子說一隊人員挑了一百塊碎瓷,50真50假,那么他們就只能算5分,而不能拿滿分,如果是20真,80假,那就只能拿2分了,這個比賽是只有10分,不過如果你挑的瓷里出現精品,到是可以加份,這個就得看你的精品到什么程度,所以滿分也不一定是10分。
所以這種比賽還是有很大的機動性,但也十分的考驗人的能力。
聽到葛旭陽這么一說后徐會長十分的生氣,但他也只是臉上卻是什么表情也沒有的說道:“既然葛會長如此有信心,那么我們開始吧。”
“好,開始。”
兩人同時按下了計時器,大家馬上對自己面前的那堆碎瓷挑了起來,可是依依卻拎著一個大藍子在那里東張西望,葛明華看后說道:“依依,已經開始了,你怎么還不挑啊”
這張桌子十分的長,所以站十個人顯得有一點空,依依笑著說:“我先看看從那里下手比較好。”
站在后面的人聽后都笑了起來,這可是爭分奪秒的事,你到好,不僅不挑還要東張西望,真不知道到時你來不來得及挑到好的瓷片。
徐會長卻在一邊冷冷地看著依依,這個小姑娘這是在浪費時間,一個小時說長也長說短也是很短的,要從這么一大堆的碎瓷中既要挑真品,又要挑精品,這么一點時間真的是不夠的。
依依看了一下后馬上拎著藍子走到了另外一處空的地方,伸手就抓出了四五片瓷片放到藍子里,然后又馬上往前走了幾步,又伸手抓了十來片,又往另外一邊走過去抓了十幾片,反正整個場里就她是一個移動的,其他的不僅要挑出碎瓷,還要細細地看是不是真品,還要研究一下屬不屬于精品,所以每個人挑出一片瓷來最少也得一二分鐘后才能確定的放入藍里,所以雖然大家都要比依依動手早,可是藍子里大家最多的一位也只有三片,可是依依現在藍子不少于三十來片,徐會長看到依依這么抓瓷片冷冷地說道:“葛會長,這就是你說的能力很強”
葛旭陽也沒有想到依依居然連看也不看就這么伸手就抓,速度是上去了,可是真假呢,精品呢,他也開始打小鼓了。
站在他身邊的幾位心里也嘀咕上了,這那是來比賽的啊,明顯就是來玩的,這也太草率太過份了。
凌軒卻在一邊笑著看依依跑來跑去,整張桌子已經被依依跑完一半了,這時也有幾個人移動了一下,但大家移動的幅度都不大,原本那碎瓷就堆在中間,最多是自己面前的挑完了往前挪挪,那明依依這樣走來走去,還拿手拔拉幾下,葛旭陽看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一半,現場的那些人有的藍子里已有十來片了,但是依依那個藍子居然已經半藍了,這也太多了一點,而且看她的架式,大有不裝滿一藍是不會罷休的,徐會長看后冷冷地說道:“要大藍子就是為了裝得多啊。”
凌軒在一邊聽后笑著說:“多是一個原因,當然真品多也是最終的目的啊,徐會長不會是擔心依依的真品太多吧。”
“擔心,我擔心什么,就這樣子挑能挑出什么來,這一藍子的碎瓷能有三四塊真的就不錯了。”
凌軒聽后笑著說:“說一句不中聽的話,別看你們一個個好象很厲害的樣子,但是真要跟依依比起來,我看連提鞋都不比上。”
徐會長一聽馬上看向凌軒,他還真還沒有想到這個年青人的嘴如此之毒,葛旭陽馬上在一邊笑著說:“徐會長,時間已經不多了,你就不關心一下你的手下”
徐會長一看時間還真的所剩不多,馬上看過去,這時依依已經拎著一藍子瓷片坐在一邊不動了,真的是滿滿一藍子,而其他的最多的也只是鋪滿一個底,有幾個都才幾片,一個小時對于挑瓷片真的不能算很長時間,而且最最讓他們氣悶的是那么一大堆瓷,他們挑了半天也沒有見到幾片真瓷,這也是造成他們成績如此低下的原因。
葛旭陽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還剩最后三分鐘,你們大家可要抓緊了。”
這時很多人不再是從碎瓷里挑瓷片,反而是在自己的藍子里挑來挑去,有幾個還會丟一二片瓷出來。
“時間到。”徐會長說道,大家都停了手中的活,一個個把藍子拎了過來,凌軒走過去說道:“依依,來,我幫你拎。”
現在依依的藍子最大,裝了滿滿一藍,還真的很有份量,而大家看依依的眼神也都十分的不好,這是古董比賽,又不是份量比賽,你有必要弄得這么多滿滿一藍嗎,跟依依一個隊的人一個個臉色也不好,原本他們挑得就不多,現在看到依依這么一藍,連取勝的心都沒了,這得被她拉下多少分啊,別到時給弄個負數出來,真是把內陸古董界的臉都要丟光了。
葛明華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已經差不多中午了,我們就到隔壁吃一個工作餐,飯菜已經擺好了,這里先暫時停一下,我讓保安來看管。”
徐會長聽后說道:“我們要留一個人。”
葛旭陽點了點頭,然后一行人都到隔壁去吃了一個便飯,稍作休息后又回到了這里,那張桌子被移到了一邊,空出來的地方擺放著十個藍子,依依那只藍子最吸引人,滿滿的一藍子,葛明華看著那一藍子的碎瓷也醉了,依依果然是事不驚人死不休啊,他也算是參加過很多比賽,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象依依這樣的情況,今天也算是大開眼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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