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就來你這里了,心蘭說你們都在找我。”
葛明華退了二步后再次看了一下依依說:“你怎么會突然失蹤”
“被人給綁架了。”
“誰”
“就那天跟我賭古董的那個女人。”
“那你是怎么回來的”
“就這么回來了。”依依可以跟文心蘭說是被一個帥哥救了,但對葛明華卻不能這么說,而且她也不想把凌軒說出來,這里還涉及到父親,葛明華是知道自己家庭的,這事也沒有必要跟他解釋,所以她選擇了不說。
葛明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后看向依依,除了清澈的雙眼之外,什么都沒有變,反而比前幾天更好看了一點,他有一點迷糊了,這被綁架后,不僅沒有瘦下來,反而有一種感覺是去渡了一個假的味道。
兩人正說著,就看到門外沖進來兩個男人,依依一轉頭就看到是斐逸之跟苗悅溪,兩人看到依依都伸出手,可是依依并沒有走向他們,反而后退了幾步。
苗悅溪一臉的落默,斐逸之也沒多少好看的臉色,兩人看著依依說:“你回來了”
“是啊,這不正站在你們面前嗎,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們找我。”
苗悅溪馬上說:“依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被人綁架了,不過我不想再提那事了,正好,逸之,我正有事找你。”
依依說完看向葛明華說:“葛老師,我們的期末考試是什么時候進行”
“就明天,后天兩天,你要我給你補課嗎”
“不用,”她轉向斐逸之說:“逸之,我想去你的家族一趟,不知道方不方便。”
斐逸之一聽馬上滿臉喜色的說:“好,太好了,沒有任何問題,你那天去,我陪你。”
“就考完后吧。”
依依說完,看了三個男人一眼后說:“我要去復習功課了,沒什么事,不要來找我啊。”
直接往門外走去,經過苗悅溪時,苗悅溪伸出手想拉依依,依依看了他一眼說:“悅溪,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不要連朋友也沒得做。”
苗悅溪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手,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依依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斐逸之看了兩人一眼后說:“我有事先走一步。”他馬上就急急的離開了。
葛明華看了苗悅溪一眼說:“苗先生,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要辦公了。”
苗悅溪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么不受歡迎,只好默默的離開了。
二天的考試結束后,依依輕松的走出校門,就看到斐逸之的車已經等在那里了,依依背著小包坐了上去,然后說:“你家里的人不反對”
“為什么要反對,他們巴不得你去呢”
斐逸之想到自己一回到家里,把依依要來家族的事一說,整個家族都沸騰了,一個個都在那里大打除,唯恐給依依留下不好的印象。
大長老更是天天在門口盼著,就差沒把脖子給拉長了。
而那些兄弟們也一個個都把自己收拾得要多清爽就有多清爽,搞得象女王駕臨一樣,想想著那些,斐逸之就想笑。
依依看到斐逸之在那里笑就問道:“有什么事,這么好笑”
斐逸之把家里這兩天發生的事一一說了一下,依依聽后也笑了起來說:“我就這么受歡迎,那個安杰拉去的時候也這樣”
“那到沒有,她去的時候,大長老還考了她很多呢,而且還給她提了很多要求,所以她一直在奔波給大長老找東西,不過到現在也沒見她找到過一件東西,所以大家對她都不怎么看好。”
“那你們還要跟在她身后”
“那不是監視她嗎,大長老說不放心。”
依依聽后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怎么安杰拉會喜歡過這種日子呢,就她是吳叔的女兒,要什么沒有,怎么會去斐逸之家,然后被監視著呢
咦,不對,自己也要去斐家,那是不是說,他們早就知道長生界就在斐家,可是凌軒為什么不知道
那吳叔跟父親他們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呢
想到這里,依依不能淡定了,如果吳叔跟父親有什么問題,那父親豈不是很危險,而且父親是被人下了蠱,這種蠱不近人是不能下的,吳叔作為父親的最親近的人。。
依依不能再想下去了,如果再想去,她都要擔心凌軒的處境了,或都凌軒的身上也被吳叔下了蠱了,只是現在沒有被發現
依依越想越不對勁,一下子一身冷汗就出來了。
馬上拿出手機,可是她愣了一下,她居然不知道凌軒的電話號碼
怎么辦,怎么辦她真的急了
“依依,怎么了,不要害怕,他們可都在盼著你呢。”
斐逸之從后視鏡里看到依依突然額頭有一層細汗冒出來。
依依并不想把人想的這么壞,可是安杰拉處處與自己做對,現在很多事一一聯系起來,她怎么能不擔心呢
“主人,等到了那里,我回去跟凌軒說一下。”
依依聽到朱雀這么一說后想了想說:“不行啊,他不認識你,憑什么相信你啊”
“主人,這些也只是你的猜測,我覺得先打開長生界才是最主要的,先拿到還魂丹,救了你父親才是最上之策,后面的事現在不是還沒有發生嗎,我們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玄武在一邊分析道。
聽到這里,依依提著的心也安了安,想想,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那有這么巧的事,自己還是動作快一點把還魂丹拿才是正事。
斐逸之看依依正靠在車位上,就說道:“依依,以前是我小心眼了,設計了如歌,如歌那時被唐寧下了藥,這事是我不對,你能原諒我嗎”
依依沒有想到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斐逸之還要提出來,就輕輕地說:“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斐逸之小心的問道。
依依轉過頭看向斐逸之說:“我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何來重新之說。”
斐逸之一聽手僵了僵,那握方向盤的指節泛起了白光,從來沒有開始過,那以前的種種又是什么依依就這么輕易的都給否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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