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看向斐逸之說道:“到底看了你什么啊,把你氣成這樣”
斐逸之看向如歌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要不是為了依依,你還真接這個差事。”
“這怎么又跟依依扯上了,這事可是你自己接的,她可沒有強迫你,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啟動了,你也總不能退出吧,說吧,我聽后給你分析,一定不會讓你的心里留下陰影的。”
斐逸之看著如歌說道:“我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是你的父親做家主,而不是我的父親,這果然是有原因的。”
“斐逸之,你是不是話題扯得太遠了”
“算了,這事我自己會處理,只是你天天往我這里跑好嗎萬一被那個黃玉兒看到,怎么辦”
“看到就看到,又不是沒有看到過,上次不就看到了,怕什么,而且我也不用用色相來勾引她,我是一點負擔(dān)也沒有,反到是你現(xiàn)在這樣可不好,把那位給惑火了,可是于計劃不利啊,你別告訴我這么一件小事你也做不好”
“這事就不用你擔(dān)心了。”說完斐逸之居然自顧自地走了,如歌看著斐逸之后也不明白剛才那個怒火沖天的人就這么平和了,可是他也沒能聽出什么來,既然他說能處理,那就讓他去處理好了。
斐逸之走到了涼亭的不遠處,遠遠地看著那睡在紫竹躺椅上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不由的想到剛才自已以教黃玉兒的時候,一開始十分的別扭,后來想咬牙想想把黃玉兒想象成自己在是教依依,這樣一想后面教得也順暢了不少,心里的反感也少了不少,然后想著想著自己的身體居然還起了反應(yīng),這才讓那個黃玉兒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里看,讓自己十分狼狽的逃了出來。
“依依,我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如歌也在不遠處看著斐逸之,他知道他在看誰,他也知道斐逸之的想法,而且這又何償不是自己的想法呢,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
這時黃玉兒正沖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把刀,她現(xiàn)在心里十分的興奮,她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讓斐逸之教了兩下,他居然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那是不是說他原來對自己也是有想法的,只不過不愿說出來,所以才裝著一副拒人以千里的樣子,其他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自己一開始還以為這個斐逸之會不一樣,卻沒有想到其實也沒有什么不一樣,不過這樣也好,你情我愿的,自己也能早一點得手,不如就這么每天來這里加快熟悉度,趕在壽宴前可以把他弄到手,那自己到時帶著他去參加壽宴,豈不是可以讓那些一天到晚朝笑自己的人看看,自己不是不找,而是沒有遇到極品美男,現(xiàn)在找到了,就帶來給你們看,讓你驚掉一地的下巴。
“斐逸之,你給我出來,斐逸之,你給我出來。”黃玉兒揮動著手里的大刀在那里大叫著,依依迷迷糊糊的被驚醒過來,才看到在亭子不遠處,正站著那位黃大小姐在那里舞菜刀。
依依站了起來,看向那位黃小姐說道:“黃小姐,這里可是公共場合,請你注意一下舉止。”
黃玉兒正在那里滿大街的找斐逸之,卻沒有想招來依依的指責(zé),馬上拿著刀沖到依依跟前說道:“柳依依,我找斐逸之礙著你什么事,別一幅白蓮花的造型在這里裝著楚楚動人的樣子,我可是告訴你,斐逸之是我看中的人,你沒事別在他眼前晃動。”
依依站直了一些,看向黃玉兒說道:“我想你可能有一點想歪了,首先,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已經(jīng)結(jié)婚,有老公,而且,我的老公長得比斐逸之還要好看一千倍,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去搶那位斐先生,其實,我只是這里的房客,在這里休養(yǎng),要是你覺得我在這里會影響到你跟那們的關(guān)系,我可以換一家住的地方,這京城這么大,我想我還是很有地方住的。”
“好,這話是你說的,有本事你今天就走啊,別說一套做一套。”
依依聽后笑了笑說:“原本我今天就是要走的。”
這時斐逸之馬上走了出來,看向依依問道:“依依,你今天要走”
“是啊,今天開始我去會所住,這里好吵的,這大夏天的,原本就讓人夠煩的,要是還有一些不自覺的人在這里,那可怎么過啊。”
說著,朝水里招了招手,馬上一條青色的線一下子從水池里沖了出來,纏到了依依的手腕上,黃玉兒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大叫著:“蛇,蛇,蛇。”
依依晃了晃手腕笑著說:“這個不叫蛇,它是龍。”
黃玉兒連連后退,她看得很清楚是一條青色的蛇就這么纏在了柳依依的手腕上,等她退到一定的距離后,看到那纏在柳依依手腕青蛇一動也沒有動,象是一支碧綠的手鐲,接著只看到柳依依彎下了腰從地上抓起了一只綠色的烏龜放拿在手里,正當她以為就這么結(jié)束的時候,從亭子上的上面一下子沖下來一只火紅色的小鳥,停在她的肩,十分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黃玉兒頓時傻掉了,這都是一些什么啊,而這時那只白色的大貓則是十分優(yōu)雅的走在前面,依依走在后面好象是為在她開道似的,走到她身邊是,朝她叫了幾聲,讓她讓開,她下意識的又往旁邊退了一步,柳依依就這么走了。
等柳依依走后黃玉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屈服,怎么可以,自己怎么要以屈服于一只大貓,一個普通的人。
可是現(xiàn)在柳依依已經(jīng)早走沒影了,她馬上找斐逸之,也沒人影了,她氣的把刀一扔,大聲罵了幾聲后一轉(zhuǎn)身也離開了。
依依站在門口看著黃玉兒的車開車,斐逸之跟如歌站在她身邊說道:“我送你去吧。”
依依看向斐逸之說道:“你送吧,如歌,你接下來要做好接收鼎陽珠寶的手續(xù)。”
如歌點了點頭,斐逸之開車送依依到了紅艷會所,斐君如正站在門口等,看到依依過來,笑了起來說:“我真是受寵若驚啊,這早上才給一個大驚喜,這下午就到我這里來了,這可真是讓我意外啊,逸之,別是你犯了錯吧”
“你才犯錯,你全家都犯錯。”斐逸之沒有好氣的說道。
斐君玉一聽哈哈笑了起來說:“我全家不是也包括你嗎,難不成你不是斐家的”
依依聽后也笑了起來,她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斐君玉原來還是挺幽默的,以前還真沒有發(fā)現(xiàn)呢。
斐逸之被他一說頓時沒有話可接了,自己這真是被他給氣糊涂了,馬上說道:“今天我也不回去了。”
“不回就不回,難不成我會趕你,而且這里原本就是你的,你愛住多久都行,只是那位黃小姐會同意讓你在這里長住嗎”
依依在一邊笑著說:“住一晚也沒有關(guān)系,反正白天在那里就行,逸之,我想吃荷花粥,你做吧。”
“那得我喂,不然我不做。”斐逸之想想就生氣,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美食,卻便宜了斐君玉。
“好。”
斐逸之這才高高興興的去做荷花粥了。
斐君玉則是跟著依依走進紅艷會所,一邊說一邊說道:“那些毛料已經(jīng)都換過了,再也不可能有好料了,不過你說的那三塊大料已經(jīng)快到京城了,明天晚上就能到,后天就能擺進去,大后天就能開張。”
“好,”
“你住的地方就在后院,環(huán)境不比斐逸之那里差。”
依依聽后笑著說:“這里他才是主人。”
“那有什么,我們可是兄弟,他的不也就是我的。”
依依聽后笑了起來,等到了后院,那時只有一排十分清爽的平房,四周是一溜的低矮的小樹,一二棵大的柳樹,知了在那里拼命的叫著,一個并不是很大的小池塘,上面開滿了荷花,一只青蛙正跳在一張荷葉上,叫了一聲就“撲嗵”一聲跳進了水池里。
斐君玉帶著依依來到一個有竹簾遮著的院子,院子里是一大片只有一手高的三葉草的紫色小花,紫紫的一大片,很是好看。
小白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就趴下了,小金跟小武早就跳到水池里去了,小朱也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斐君玉拿出一套茶具,在依依的面前一擺,然后如行云流水的操作起來,依依坐在一邊看著他表演真的很好看,很藝術(shù),很有意境,很有美感,她還從來都沒有見到茶可以這樣喝。
當斐君玉把一小杯淺金色的茶送到她跟前時,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個也太吸引眼球了。
“償償,看我的茶道如何。”
依依看著這小小的一杯茶,自己一口就能喝下去,這個能喝出什么來啊
不過她還是一口喝到了嘴里,斐君玉看后皺了一下眉頭說:“看來我真的是對牛彈琴了。你那那里是品茶,就是一個牛飲啊”
依依聽后笑了起來說道:“茶就是用來喝的,品,這個字太高深了,我只知道餓了要吃飯,渴了要喝茶,另外就不知道了,而且我可不是那種高門深院里出來的大家小姐,沒那么講究。”
斐君玉聽后笑了起來說:“看來是我著相了,我原還以為自己露一下茶道能把你的目光吸引到我這里來吧,對我崇拜萬分呢,卻沒有想到,我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依依一聽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原來,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早說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啊,要不,你再來一遍,我配合一下你”
斐君玉聽后苦笑了一下說:“這種事能重來,能配合。”
這時斐逸之走過來說道:“依依,他就是一個假學(xué)究,故做清高,好象很文藝范似的,其實,他不一樣也要吃五谷雜糧,有本事你不吃飯啊”
依依一聽笑得更樂了,指著斐逸之說道:“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啊,多打擊人啊。”
斐君玉聽在一邊說道:“從小他就這么打擊我的,反正我所有的好在他的眼里都是不好,所以我是越措越勇,不會被他打敗的。”
依依聽后馬上說道:“那你有這么高的茶道也是被他打擊出來的”
“嗯,我所有的成就都是拜他所賜。”
斐逸之聽后馬上笑著說:“你還不好好感謝我,沒有我那有你今天這么高的成就”
斐君玉聽后說道:“話說那位黃小姐這幾天會天天來找你吧,你說你天天跟那位黃小姐在一起,這個肢體啊,這個眼神啊,這個手什么的交流那一下,你說你會會那個啊”
斐逸之一聽頓是大怒起來,今天就應(yīng)這個他已經(jīng)氣得不行了,那想到這個斐君玉居然那壺不開提那壺,馬上跳過來就可打他,斐君馬上往后倒退了幾步,依依看得愣了一下,剛才那個是輕功
斐逸之也算是有武功的,卻怎么也追不到斐君玉,依依在那里看著兩人如風(fēng)隨影的在水池邊起起沒沒,飛來飛去,我滴個去,這兩人的武功也太高了一點,不知道凌軒有沒有這個功夫,要是有的話,那天讓他帶著自己在半空中飛來飛去,是不是會很爽啊
“在想什么”斐君玉跟斐逸之已經(jīng)回來了,就看到依依一個在那里發(fā)呆。
依依看兩人回來了,笑著說:“你們打完了”
“嗯。”
依依這才看到這兩人的衣服真的很凌亂,斐逸之的手上有一道青紫的印痕,而斐君玉的臉上有一道紫痕,他一邊揉著臉一邊說道:“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嗎”
斐逸之聽后說道:“你又不要靠臉吃飯。”
“我去,要不是你這張臉最近有用,看我不撕了你。”
斐逸之聽后笑著說:“那你也要有那個本事。”
依依馬上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倆剛才的是輕功”
“是啊,怎么,依依,你想不想我?guī)泔w來飛去”
“噢,那個不用了,我也只是好奇問問,我以為這個只在古代的小說里會有,卻沒有想到在現(xiàn)實生活中也能看到。”
“你那是少見多怪,至少七個人里,除了如歌跟喬尼,其他們都會的。”
“為什么是他們兩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