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依依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滿天的晚霞映著雪山,如夢似幻,美的就象是人間仙境。
依依發現自己居然就躺在草地上,只不過身上卻蓋著一條毛毯。
等她坐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已經開始燒起了篝火,一只只的烤全羊已經在那里烤上了,而那位老人已經坐在一邊正在跟著一幫漢子們說著話。
那位小姑娘一看到依依醒了就馬上跑過來說:“姐姐,你醒了”
依依馬上點了點頭說:“小妹妹,你叫什么”
“我叫明珠,姐姐,你可睡了好長時間了,爺爺讓我來叫你們該去吃晚飯了。”
依依馬上站起來,順便推了推倒在兩邊的凌軒他們,他們倆還有一點迷糊,但看到依依已經醒了也就坐了起來說:“這酒后勁真大。”
“兩位大哥哥,該吃晚飯了。”
斐逸之看了一眼那邊已經擺好了桌子,而桌子上一個又一個的碗看得他們都有一點怕了。
依依卻笑笑著說:“走了,你們難道準備在這里不起來。”
凌軒他們馬上起來跟依依一起先是清洗了一下,醒了醒精神,然后一起坐到了那桌邊,這時太陽已經完全下山了,依依他們坐下后,那位白胡子的老人家朝他們笑了笑,然后舉起了手中的杯子說:“我要感謝你們昨天幫我們消滅了狼群,讓我們的損失降到了最低。”
依依他們三個馬上笑著站了起來說:“這都是舉手之勞。”
老人家笑著說:“你們這是義舉。”
然后三個遠遠的跟人舉了舉杯,一起把手中的酒一口喝完。
馬上就有人把剛烤好的羊肉一大盆一大盆的送了上來,還有時鮮的果子,依依看著這么大一只羊腿不知道如何下手,凌軒拿起放在桌上了刀輕輕地劃了一塊就放到依依的盤子里。
依依看后才明白原來是這么吃啊,馬上把盤子上的肉吃完正準備自己去削的時候,斐逸之馬上給她又削來幾塊。
依依朝他笑了笑,斐逸之馬上說:“這要一口羊肉一口酒這樣吃才有味。”
依依聽后馬上喝了一口酒,然后咬了一塊羊肉,果然酒香混著肉香滿口生香,真的很好吃。
老人家遠遠的看著這兩人男人對依依的殷勤,輕輕地笑著,依依看著大家都吃的十分歡暢,很快就有男人女人們開始圍著火堆跳起舞來,那個明珠也來拉依依去跳舞,依依并不會跳,就搖頭說自己不會,明珠笑著說可以教她,硬是把她給拉進了人群,不過這里的舞真的不難,依依一走,馬上凌軒跟斐逸之就被那些在場的姑娘們給包圍了,硬給都拉進了舞場,花碟般翻飛的花裙子,漢子們高昂的歌聲,火熱的舞蹈,飄香的牛羊肉,整個場面十分的熱烈。
依依也深深的融到了其中,很快除了那位老人,所有的人都在一起跳了起來,大家又是唱又是跳,熱汗在這里揮灑著,激情在這里歌唱,依依已經不知道跟多少人喝了酒,反正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等她醒來的時候,又是第二天了,依依走出蒙古包,就看到那位老人正坐在椅子看遠處的草地。依依是見過老人家騎馬的,但是從昨天到今天她一直看著老人家是坐在椅子上,雖然是在笑,但是那眼底還是有深深的憂傷。依依不自覺的用透視看了一下老人家,頓時大吃一驚,老人家的腿居然傷得這么嚴重,稱為半身不遂都不為過。看來那天晚上的事老人家也是硬撐的,原本他就有老毛病,昨天晚上的事加速了病情,終于演變成了這么嚴重。
依依走到了老人家身邊說:“老爺爺,您的腿”
老人家看了依依一眼說:“老毛病了,慢慢的養會好的。”老人家說得十分從容,好象現在病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樣。
依依聽后十分佩服老人家的那種灑脫,馬上說道:“老爺爺,我小時候跟一位中醫老爺爺學過中醫,所以可以用按穴的方法治病,不用草藥。”
老人家一聽馬上說:“真的嗎我這可是積年的舊病。”
“我可先給您試一下,您要是覺得可以,那我們再繼續。”
“行,你試試吧。”老人家并不相信如此年青的一個小姑娘會有什么水平,一般的老中醫他可是見過一次,那是舉著一個紅十字的旗子來他們這里過,也給他看過病,不過仍然是治不好,只是讓他注意不要巨烈運動,也就能正常行走,可是前天的狼群突然來襲,他就是想不動也不行,當時他就拿起槍就騎上馬沖了出去,好在他沖得還算快,至少把狼群的第一波和第二波都給控制住了,可是當第三波的的時候,他感到腰上一陣巨痛,然后就感覺不到雙腿了,這時他除了坐在馬上,連下來都不能,正當他絕望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小伙子沖了過來,幫他們把狼群再次打散。
所以他很感謝這三個人,要不是他們把狼群消滅了,他們今天的損失真的很嚴重。
可是現在這位小姑娘居然還說能治自己的病,這讓她又是高興,又是擔心,可是自己已經是這樣了,試試又何防
依依蹲到老人家身邊,拿手搭在了老人家的手腕上,然后馬上用靈氣一點一點的往那受傷的筋脈移過去,一點一點的修復那已經有一點枯委的筋脈。
老人家馬上感到自己的腰部涼涼的,十分舒暢,這幾天那里酸脹痛的無法形容,突然來了一股清清涼的氣流把那里疏通的十分舒服,就象是嚴熱的夏日子喝了一杯冰鎮酸梅湯一般,渾身都一下子通暢起來,而那折磨了他幾天的腫痛也一下子消失了。
他十分舒服的整個人都往后靠了靠,依依看著那病灶已經都修復了,也就悄悄的離開了,現在太陽并不熱,曬著太陽里暖暖的,春天一般的微風輕輕地吹著讓人不會著涼。
依依叫來了凌軒和斐逸之說:“我們該走了。”
斐逸之說:“那要不要跟他們告別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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