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大人這么一說后,依依也不由的擔心起來,那個蒙面人就她目前的能力是沒有辦法打敗他的,正在發愁,凌軒拿著打包來的飯菜走了進來,紫駿躍就把這個話題停了下來,去吃飯了。
依依把父親說的事跟凌軒簡單的說了一遍后凌軒說道:“這事我們也急不來,現在我們去找這些人也不見得能找到,不如就守株待兔,他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抓我們,我們就等著他們上門。”
依依聽后說:“現在好象也只能是這樣。”然后看了父親一眼說道:“父親,母親大人現在的情況如何”
紫駿躍一邊吃一邊說道:“我也不清楚,原本以為這次能見到,卻沒有想到掉進了別人的陷阱。”
“那您準備時候再回去”
“我得先把傷養好,另外我也要做一些準備,那里跟原來又有一些不一樣了,而且隨著玉族的衰弱,他們商牟家族正如日中天,所以我們就這樣過去,除了被打壓,還真沒有別的好處,所以這事還得從長計較,我也要在這里做一些準備,所以不能急。”
依依聽后也沒有別的辦法,然后說道:“我們不能通過長生界過去嗎”
“不行,那里是唯一你母親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如果我們從那里出去,后果不堪設想,特別是被商牟家族里的人知道了,連你母親最后一個避護所也沒有了,只要那里不出事,那你母親還能好好活著,等我們去救,我們只是一個時間問題,這么多年都等了。”
紫駿躍吃完后說道:“依依,我有事先走一步,到時有什么消息,我們就電話聯系。”紫駿躍看了凌軒一眼說道:“現在依依我把依依交給你了,你可得給我小心的看好了,要知道你不是唯一的人選。”
凌軒聽后一頭黑線,敢情那七位是用來威脅自己的啊
依依卻在一邊偷偷地笑,她現在才算是明白那七個待君是怎么回事了。
白虎他們也在一邊偷笑,凌軒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么吃鱉的一天,不過好在自己對依依的心那是一直沒有變的,所以他也笑了笑說:“父親,您老就放心,就算是我有事也不會讓依依有事的。”
紫駿躍聽后也點了點頭,又把紫凌軒拉出去說了一通后才離開。
依依看著父親離開后,有一點傷感,雖然這個父親跟自己在一起的時間用一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可是他對于自己的關心,一點也不比現在的養父少,她現在手里還有一件東西正是她最想要的做空間用的星空金。
她有空間,可以隨時帶東西,可是她的養父他們卻沒有,現在有了星空金,再配上一些其他的金屬就能做出一個小小的儲物戒子,雖然容量不是很大才一個立方米,可再小也比那個大旅行箱來得大而且還安全方便,隨時可以取用,這對于現在的依依他們家里來說這可真是出門旅游之必備品啊。
因為時間的原因,長期已經過去十天了,依依他們才返校,到校后,依依就把自己的情況跟校方說了,因為她的學分修得也夠了,再加上雖然她不是天天在上課,可是考試的成績卻一點也不低,這對于一個追求高分的學校來說,這已經是很難得了,所以對于依依提出要提前畢業,然后做助教的想法,馬上同意,對于優秀的學生,學校也是可以特別對待的,要不怎么會有天才的區分呢
經過了四五天的時間,依依已經順利的拿到了畢業證,然后又成了學校的一名助教,既使是這樣,她仍然可以再上課,也可以跟著教授做助手,當然現在來看助手這個職務她能完成的可能性很小,因為葛旭陽再次問學校把依依帶走了,原因是現在要舉辦一屆國際古文化交流,而依依作為年青有為的一名優秀學生,再加上她對國家博物館的貢獻,怎么說也少不了她。
凌軒也找了一個理由陪著依依北上了。
到了京城,葛明華早早的就給他們按排好了賓館,因為舉辦的時間還有三天,所以這三天他們是自由的,依依馬上拉著凌軒去逛京城有名的王府井,潘家園。
吃了有名的全聚德的烤鴨后,兩人打車來到了潘家園,這里可是淘寶人的天堂,跟賭石有得一比,也是會讓人一夜暴富,不過這個概率比賭石還要來得小,因為這么多年的淘下來,還能剩下什么真的不知道了。
兩人的運氣不錯,正趕上了雙休,這潘家園子比往日來得更加熱鬧,不論是路邊還是拐角處到處都是一個個的地攤,還有就是各種各樣的人頭,雖然十月的天應該是涼快了,可是遇到如此之的人頭,就是想涼快也不可能了,光是看著這么多人頭攢動,也是十分熱的。
凌軒拉著依依進了一家古玩店,里面開著空調,里面人卻不多,只有三個老外正在那里看一件古董,伙計看到他們兩個人進來,馬上滿臉是笑的迎了上來,一看依依人就是有錢的年青人,那一身高檔的服裝,還有這個氣質,可不是一般的暴發富能具備的,而對于古玩店來說最受歡迎的就是象依依他們這類人,年青,有錢,又對古玩涉世不深,偏偏又覺得自以為是,所以作為古玩店的冤大頭,他們就是最好的對像。
伙計十分熱情的把兩位迎進了店后就問兩位想買一點什么
依依掃了一下,發現這家店里居然什么都有,從青銅器到木雕,從玉器到瓷器,連古畫布藝都有,更夸張的還有一些國外的古董,看來這個老板有一點什么都收的味道。
凌軒牽著依依的手看向那個伙計說道:“我們先自己看,有什么需要會跟你說。”
伙計聽后馬上說:“我們店里的古董是品種最齊全的,如果兩位對什么有特別的要求,我可以一一給兩位介紹。”
依依想了想后說:“我看看玉器吧。”
伙計一聽馬上樂了,說道:“玉器可是我們店里最多的,從和田的籽玉到現在的印度的白玉,還有古玉等,來,這里都是各色玉器,兩位看中那一塊,我給你們拿出來看。”
依依他們跟著伙計走到那玻璃柜臺前,果然一柜子的玉器,各式各樣的都有,有一些是黑色的,有一些是灰色,看來伙計說得也沒有錯,是有一些古玉,不過這些依依都沒有看在眼里,她看中的是那塊拳頭大小的黑色玉,說那是玉不如說它是一塊黑石頭,一點也不通透,黑得就象是一塊煤碳,但是它就這么被擺在這個柜子里,應該是塊玉。
依依指著那塊黑色的玉說道:“這塊也是玉”
伙計一聽馬上說道:“當然,這可是最稀少的墨玉,你想啊,白色的玉到處都有,當然好的羊脂白玉除外,可是墨玉就不多見的,一般在玉石里它最多只占10的可能,就象是墨翡一樣,十分的稀少,所以這塊墨玉也是十分稀少之物啊,而且還是這么大一塊。”
聽了伙計這么一大堆的啰嗦,依依只是笑了笑,這是一塊墨玉嗎,不過她不會說它不是墨玉,因為這塊石頭里面有什么她現在不會說,但這塊黑石頭她要買下來,所以她看向伙計說道:“你說得這么好可是這塊玉塊一來沒雕刻過,二來這黑得也太難看,真的有價值嗎”
伙計一聽馬上說:“不雕是因為這料大,萬一那一位老板看上了可以去雕個擺件,這可比已經雕的要來得自由,而且青菜蘿卜各有所愛,所以我們把這么好一塊墨玉給雕了,就是浪費不如留給喜歡的人去雕自己喜歡的擺件。”
凌軒聽到依依對這塊墨玉有興趣,就在一邊說道:“那你這塊墨玉準備多少出手啊”
伙計聽后笑了起來,終于進入正題了,這塊黑石頭擺在這里有二年了,要不是自己勤快,上面的灰都可以積上一尺厚了,老板都不知道這塊黑石頭到底是不是玉,可是丟是不可能的,現在終于被人給看上了,他當然要好好表現了,馬上笑著說:“這個你們看它的體積也挺大,最少還能做一只鐲子,這種墨玉的鐲子可是有僻邪的功能,所以這個價格嗎,是老板定的,十萬。”
依依聽后笑了笑說:“這么一塊黑石頭,你要十萬,是不是高得有一點不著邊際了。”
伙計一聽馬上笑著說:“這個我們只是開價,你真心要也是可以還價的。”
凌軒聽后笑著說:“這種黑石頭,擺在這里,任誰看了都不會喜歡,你看這里任何一塊玉石都要比它來得好,所以我看一千塊應該是它最高價了。”
依依轉頭看幾凌軒,她還真沒有想到凌軒居然還是一個還價高手,十萬居然給還成了一千,這個,這個,她都有一點佩服凌軒敢開這個口,那伙計一聽一張臉都皺成苦瓜臉了,十萬給還到一千,這還得還真是刀光血影啊。
“你們這是真的來買古董的嗎,有這么還價的嗎,這可是墨玉,不是黑石頭,就算是黑石頭,在潘家園里也不止一千塊這個價。”
凌軒聽后笑著說:“當然是因為它是墨玉我才給一千,不然真要是塊石頭你覺得我們會花一千來買嗎”
這時那三個老外已經買了古董離開了,老板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那塊黑石,他也不記得這塊石頭是什么時候被擺在這里的,時間長了,貨多了,他還真不記得這事了,他看了凌軒他們一眼后笑著說:“兩位都是有眼光的人,這塊墨玉在我店里擺了也是有一些時間了,但是你們也知道千里馬也是只有遇到伯樂后才會成為千里馬,我也看出來兩們對這塊墨玉也是喜歡的,那我們折中一下,五萬如何”
凌軒聽后笑了笑說:“老板你可真會做生意啊,這么一塊不起眼的黑石頭,你說是墨玉就一定是墨玉,真心的說我們買回去還真不知道這是不是你說的墨玉,所以我個人覺得就是再有錢也不是能這么亂花,既然老板出面,那我們也給一個面子一萬,這是最多了,不然就算了,反正也只是一塊黑石頭,也不見得一定是墨玉,一點玉的潤度都沒有。”
被凌軒這么一說,老板也再次看了一眼那塊已經被拿出來擺在玻璃柜上的黑石頭,真心的說,他也不覺得這是一塊墨玉,可是他就算是知道它不是墨玉,也要把它當墨玉賣了,做生意賺錢不都是這么來的嗎
依依在一邊看著說道:“我看也不要掙了,就一萬塊差不多了,老板,你要是覺得虧了,那就再放在店里靜等那位伯樂,要是你覺得還行,那我們就付錢拿貨。”
聽到依依這么一說后凌軒就在一邊只是笑笑,不再說話,老板聽后也明白了,這塊黑石頭他們最多也就只會給一萬,再多是不可能了,他想了想后說道:“行,那就算是交一個朋友,一萬給你們了。”
凌軒馬上拿出錢付了款,雙方又簽了一份禮品交易的協意,之后老板又笑著說:“兩位我店里的貨可是其他店沒有法比的,貨品的齊全度也是別家店不能比擬的,你們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喜歡,我一定給你們一個優惠的價格。”
依依轉了兩眼后笑了笑說:“看到還真看上一件,不過這件老板你真的舍得賣”
老板聽后笑著說:“擺店里的當然是賣,那有不賣之理”
依依指了指擺在正中間那個玻璃柜里的一個青花纏枝蓮花雙耳梅瓶。
老板一看頓時一愣,這小姑娘的眼還真毒啊,這可是他的鎮店之寶,要說別的東西那還真的是說賣就賣,這件,他還真不舍得,別說是價格,他這店里也就這么一件鎮店之寶,這要賣了,整個店的檔次都要掉好幾級呢
看到老板這個表情,依依就輕輕地笑了笑說:“這個應該是你店里的鎮店之寶吧,不過我也只是提提,并沒有想買的意思,那,我看中的是那只小的細頸瓶,這個你應該會同意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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