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洋一聽也覺得只能這樣,這兩個身上的衣服穿跟不穿真沒有什么兩樣,而且自己一個大男人,如果是柳依依,他到是愿扶著或背著都可以,但這兩人,他還真的什么想法也沒有,他雖然跟她們沒有接觸過,可是她們倆的背景,他還是打聽過的,都不是省油的燈。
“不要叫人來,我們自己也能走,只是你們能扶我們一下嗎”因為腳已經不見了,只能赤腳走,可是直接踩在這種粗粗的石子地上,那種專心的痛讓她們沒有辦法走,所以才會在這里叫救命等人來救,可是一想到自己如此的狼狽,又不想別人看到這個樣子,所以她們真的不愿意周海洋去叫人。
依依看了她們一眼說:“不叫人,那就只能你們自己走下去,我走了一下午,身體也吃不消了,沒有辦法來扶你,要么你們都讓周海洋扶。”
周海洋一聽馬上說:“這個男女授受不親,我跟你們不熟,萬一我扶你們出去,以后我的名聲就毀了,還是我去叫人來吧,不然天就黑了。”
依依聽后笑了起來,沒想以周海洋會拒絕的這么快,她還小氣了周海洋,原本以為他就只是一個地質工作的學生,沒想到想事情還挺周全,最主要的是這兩人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一點也不想幫她們,現在落在她的手里,她就是想看她們出丑,跟蹤我,那就要承受跟蹤我的后果。
安杰拉她們沒有想到不僅僅依依不愿意扶她們,連周海洋也一樣僻著謙,果然跟在依依身邊的都沒有一個好人啊
依依看兩人都不說話就問道:“你們想得怎么樣啊,不然天就黑了,我還要趕著回去吃晚飯呢”
安杰拉看著依依擺明了就是不會扶她們,可是就這樣子下去也不見得是會好多少,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了,還是讓人來抬她們比較好,至少她們還能閉著眼睛不看。
想到這里兩人最后還是讓周海洋去叫人來抬。
周海洋馬上飛快的跑向營地,因為她人的猶豫不決,天已經微微的黑了下來,所以他也急啊。
等他急急的跑到營地就馬上找了負責人,把安杰拉他們的情況說了一下,負責人馬上派了幾個有力氣的小伙子拿著單架去救人。
等他們到那里的時候,天基本上已經黑了,好在他們都帶了強光電筒,可是當他們看到安杰拉她們的時候,還是著實嚇了一跳,在這種月黑風高的晚上,就象是兩個女鬼嗎。
要不是事先知道他們是誰,還看到柳依依站在那里,還真有一種丟下單架轉身就跑的沖動。
等四個男人把安杰拉他們抬走后,周海洋也帶著依依往回走,一到營地,負責人馬上按排了這里的醫生給她們看病,依依則是去自己的帳蓬里把血鶴草給白虎,終于可以練還魂丹了,然后又清洗一番后就聽到凌軒走了進來說:“依依,我剛才看到安杰拉她們都受傷了,你沒事吧”
依依聽后笑了笑說:“我能有什么事啊,不過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啊。”
“什么好消息”
“我找到血鶴草了,好多好多啊。”
凌軒不明白的說:“這個有什么用”
“我要做還魂丹,就差血鶴草,可是讓我沒有想到今天居然讓我看到了整整一個山坡的血鶴草,然后我就收了半個山坡的血鶴草。”
凌軒一聽笑了起來說:“怎么不都收了”
“我不想趕盡殺決。”
凌軒聽后笑了笑說:“走,吃晚飯去。”
兩人才走出來,就看到斐逸之也正走過來,三個一起去吃了晚飯,然后都進了依依的帳蓬說了一下方案這才離開,然后依依就關了燈,然后讓白虎他們別忘了十點叫她,她就自顧自的睡著了。
白虎這時那有時間做定時鬧鐘,所以這個任務就落到了小千的手上,小千反正是住在依依的脖子上,所以要叫醒依依也十分方便。
安杰拉跟高語欣兩人正躺在醫務處,雖然也是一個帳蓬,但明顯要大很多,平時這里是沒有什么傷員的,所以也十分的寬敞,倆人在吃過晚飯后就覺得生氣,她們好好的跟著柳依依,怎么會突然出現一個紅衣服的帥哥,而且還對她們十分的友好,讓她們感到自己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然后就不知不覺的跟著帥哥去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然后就被燒的渾身受傷,最后居然連帥哥什么時候走也不知道,最最讓她們想不通的是,這個帥哥是從哪里來的,這營地上的人她們可沒有一個不認識的,而且營地上除了凌軒和斐逸之,再也沒有一個長得好看的,可是這個人明顯一點也不比他倆差,這樣的人如果是營地上的人,她們怎么可能會不認識呢
“安杰拉,你覺不覺得今天那個帥哥好古怪啊”
安杰拉當然覺出他的與眾不同,那種火熱讓她有一種飛蛾撲火的感覺。
“怎么古怪”
“我現在想想,總覺得他不象是人,反而更象是狐貍精。”
安杰拉聽后說:“你不會是聊齋看多了吧,還狐貍精呢,這要有狐貍精,那不得有山怪,那我們人類還怎么活,都被這些東西給吃掉了。”
高語欣聽后想想也對,要是有這處的狐貍精,那他為什么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是她們跟蹤柳依依的時候出來,難道這事還跟柳依依有關
對了,她可是看到柳依依脖子上是有一條雪白的圍脖子,就象是一只狐貍圍在那里,那眼珠子好象還會動,不會真是柳依依養的狐貍精嗎
這個高語欣雖說笨了一點,這真相還真差一點要被她猜著了。
“安杰拉,你有沒有覺得柳依依脖子上的那個狐貍圍脖很特別”
被她這么一說,安杰拉馬上想起依依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能一個人去緬甸,還能賭出帝王綠,而且自己每次出現在那里,她就會在哪里,這次的玄冰,她不承認,可是自己質問她時,她還是有一點變色,那今天這個紅衣男人跟她是不是也有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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