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悅溪笑著說:“最少也得一千五百多萬。”
“這么貴,果然夠他吃上一陣子了。”
斐影風(fēng)馬上笑著說:“依依,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給你去買一塊來。”
“啊,不用,不用,我不戴手表,現(xiàn)在都用手機了。”
苗悅溪笑著說:“有時手表戴著也不是用來看時間的。”
依依不明白的問道:“那是干什么的”
“擺闊啊。”
三人一聽“撲噗”一聲都笑了出來。
依依下意識的看向苗悅溪,苗悅溪笑了笑說:“我不帶那玩意兒,我可是有品味的人,要戴也是珠玉寶石。”
斐影風(fēng)一聽馬上說:“真的嗎,給我看看。”
苗悅溪十分隨意的從身上摸出一塊紅色的寶石,依依看到那塊寶石愣了一下,十分的眼熟,這塊,這塊不就是自己說的那塊古玉嗎
“你這塊,我怎么覺得眼熟啊”
苗悅溪笑了笑說:“不就是那塊古玉嗎,我按你說的方法卻了去外皮,一下子變好看了。”
依依沒有想到一塊黑不黑灰不灰的古玉,在處理外那些雜質(zhì)后,成然會變得晶瑩剔透不說,還居然紅得如此奪目。
斐影風(fēng)拿在手里的時候,依依感到到好象還有一絲五彩的光,難道說這塊玉石不僅僅只是紅色
斐影風(fēng)看了一會兒后,依依不舍的還到苗悅溪的手里說:“這塊只是玉石”
苗悅溪點點頭說:“是啊,不過我叫它通靈寶玉。”
依依聽后馬上說:“你還當(dāng)你是賈寶玉了呢”
“你想歪了,我只是說這塊玉石,跟賈寶玉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好不好。”
依依伸手拿過那塊玉石,用透視眼一看,頓時愣了一下,這塊玉石不僅僅是表面上的這種五彩,而是從內(nèi)而外的散出來,里面的更精彩,只是沒有人會把它從里面切開。
“如果是我,會把它對半切開。”
苗悅溪聽后愣了一下說:“好好的,為什么要切啊”
“切開后,會更好看。”
苗悅溪拿過那塊寶石看了看后說:“你確定”
依依點了點頭。
苗悅溪馬上笑著說:“行,下次我就去切開來看看。”
斐影風(fēng)跟斐逸之一聽馬上說:“你真的要去切,這可是一塊完整的,這一切后,就不完整了。”
“不就是一塊玩石嗎,圖個高興,有何不可”
依依看著苗悅溪,這貨就是任性啊。
苗悅溪馬上說:“依依,明天跟我一起吧。”
依依點了點頭同意。
第二天,苗悅溪早早的就來叫依依,可是依依卻說太早了,居然一直睡到九點半才起來,苗悅溪卻十分好脾氣的就這么等著她睡醒。
等她吃完后去公盤,已經(jīng)是天很熱了,斐影風(fēng)就跟影子一樣的如期出現(xiàn),依依看著他說:“你不跟你大哥去”
“跟他多沒意思啊,我還是喜歡跟你一起。”
苗悅溪并沒有說什么,但是心里還是不怎么爽的,明明自己可以跟依依獨處的機會,就這么讓這小子給破壞了。
他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坐上出租車后就直接去了公盤場地。
一到門口,依依他們出示了通行證后,就看到今天來看毛料的人明顯比昨天要多了一倍之多,感到外面是嬌陽似火,而這里面卻是人潮涌動啊。
苗悅溪看了看后說:“不如我們先去看標(biāo)王嗎,我聽說今年的標(biāo)王他們可是花了血本了,比歷年都要來得好。”
依依馬上同意,她聽說過標(biāo)王,但昨天沒有怎么看就出去了,今天到是要好好看看,雖然不見會買下來,但看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
一行三人就穿過叢叢人群,終于擠到了擺標(biāo)王的地方,依依愣了一下,一塊黃殼皮的毛料就這么擺在正中間,一看就是標(biāo)王的架式,只是這個塊頭是不是小了一點
“這塊是標(biāo)王”
苗悅溪也覺得有一點不真實,一般的標(biāo)王首先就是個大啊,沒有一人多高最起碼也得有一米多高吧,可是這塊明顯矮太多了,說它只有五十公分都是夸張了。
這是一塊橢圓形的毛料,沒有開窗,就這么橫在地上,左邊寫著標(biāo)王兩個字,然后就是一串?dāng)?shù)字。
依依數(shù)了一下居然要八十萬歐元。
依依拿出手機一算,居然將近480萬人民幣呢,這個開價還真高啊,這可只是一塊毛料,全賭呢,這個還真敢開這么高的價啊。
苗悅溪拿出了隨身帶的工具在一邊看了起來,依依遠(yuǎn)遠(yuǎn)的用透視眼看過去,她很想知道這塊毛料憑什么要出這么高的價
先是黃皮殼的退去,就馬上看到一片綠,淺淺的,就象春天里的柳樹,嫩嫩的,再往里綠色越來越深,這應(yīng)該是一塊變種翡翠了,隨著那綠的加深,越往里面居然變成了黑色。
墨翡
依依的心里就這么跳出一個詞出來。
可是正當(dāng)她以為就這么結(jié)束的時候,突然一個白色的光團就這么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里面是流動的,白色的
這是什么玉膸
“主人,你要買下這塊翡翠,這里面的東西對小金有用,可能就能讓小金醒過來了。”
啊,依依聽后愣了一下,馬上同意,雖然這個標(biāo)價是高了一點,可是錢不是問題啊,她最希望就是小金早一點醒過來,小金可是為了救她才這樣的,她心里十分的過意不過,所以現(xiàn)在聽到這個能對小金有用,依依馬上就開始行動。
拿著手機就把這標(biāo)王編號給記了下來。
“這么巧啊,又遇見你了。”
依依轉(zhuǎn)頭一看,就看到安杰拉跟斐逸之一起走過來,旁邊居然還跟著吳崢。
依依的眼睛瞇了起來,這兩個人怎么混在一起了呢
吳崢看了依依一眼后說:“怎么,你想競標(biāo)標(biāo)王”
苗悅溪站了起來,不悅的看了吳崢一眼說:“我們家依依想競標(biāo)很正常啊,這毛料放在這里不就賣的。”
“有那個錢嗎”
苗悅溪聽后笑了起來說:“錢是問題嗎”
吳崢沒有想到苗悅溪這么幫依依說話,馬上轉(zhuǎn)身看向安杰拉。
安杰拉走近了圍著那塊標(biāo)王看了一眼后說:“是一塊非常值得競標(biāo)的料,吳小姐,你要競標(biāo)嗎”
吳崢看了看那個價,明天超出了自己帶來的錢,現(xiàn)在不比以前,至從那次爺爺切垮了那塊大毛料后,他們家的經(jīng)濟就十分緊張了,這次也只是想買一些中等的料,所以并沒有給她那么多錢,按現(xiàn)在這個價起標(biāo),到時最少也得翻十倍,可是就是這樣翻,她拿不出這個錢啊。
吳崢搖了搖頭。
安杰拉聽后笑了笑說:“其實這塊料是我一位親戚的,柳小姐,要是我讓我那位親戚攔標(biāo),你是不可能拍到它的。”
依依一聽心里就是一緊,怎么會這樣
“那你想怎么樣”
安杰拉看著依依一付勢在必得的架子笑了起來說:“很簡單,我們比一場,只要你能贏了我,那我就讓我親戚不攔標(biāo),讓你如愿以償?shù)呐娜ァ!?
“好,比就比,你說吧,怎么個比法”依依知道安杰拉可能跟自己一樣有異能,可以看透毛料,但是她一定沒有自己那個異能。
“走到外面我們每個挑一塊毛料,如果你的料比我的好,那我就算輸,如果你的料比我的差,那就你輸。”
“行。”
吳崢在一邊聽后馬上說:“我要說,贏的人可以拿走輸?shù)娜说拿髁稀!?
依依點了點頭,她就知道吳崢會這么說。
安杰拉聽后笑了笑,然后幾個人就這么離開公盤,走到外面,安杰拉指著一家門面并不大的毛料鋪子說:“就這家吧,半小時的挑毛料時間。”
依依點點頭。
很快安杰拉就這么走進了那家毛料鋪子,然后馬上就一塊一塊的看了起來,依依卻沒有馬上走進去,而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安杰拉。
吳崢在一邊看著說:“現(xiàn)在你認(rèn)輸還來得及,安杰拉的賭石從來都沒有輸過。”
依依看向她說:“我也一樣。”
吳崢聽后笑了起來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你可是有很多次,切出廢料的記錄。”
依依笑著說:“那是因為我不想自己切,才讓人切出廢料的。”
吳崢一時沒能明白過來依依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不想切讓別人切才會切出廢料的她真的理解不了。
當(dāng)然依依是不會跟她解釋的,沒有這個必要。
她也走進了那家店鋪,一眼掃過去,她愣了一下,這家店鋪的老板是賣石頭的嗎,居然沒有一塊見綠
依依郁悶了,這讓自己怎么弄啊,她還想著自己最起碼也要弄一塊有一點綠的,那怕是靠皮綠也行啊
這時安杰拉已經(jīng)抱了一塊毛料出來了,依依掃了一眼她那塊毛料,居然是冰種紫翡,靠,這么好的運氣,馬上她就往里走去,可是走了一圈后,她十分郁悶的發(fā)現(xiàn)除了一塊真的靠皮綠之外,還真的沒有其他翡翠了,這個老板純屬坑爹的。
依依無奈的抱起那塊靠皮綠,付完錢后,就跟安杰拉的那塊毛料一起放在地上。
安杰拉離依依的那塊毛料并不遠(yuǎn),所以很快就發(fā)現(xiàn)依依那塊毛料的情況,不由的笑了起來。
吳崢看著兩塊差不多的毛料,心里很沒有底的問安杰拉,安杰拉笑著說:“放心,這一次她一定輸。”
吳崢聽后馬上心情大好,她等這一天很久了。
“誰先切”安杰拉在一邊問道。
“你先來吧。”依依在一邊說道。
安杰拉笑著把自己的毛料放到解石機上,然后劃上了線后說了幾句話,那個伙計馬上就按著安杰拉劃的線,先切了一個手掌大的面。
頓時一片紫就這么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
這時這個店鋪的四周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圍了一些人了,一看到居然切出了紫翡,大家馬上熱情大漲,來這里的人,都還是有一點知識的,一看就看出居然還是一個冰種。
這在公盤競標(biāo)還沒有開始,居然就看到一家普通的店鋪里能切出一個冰種的紫翡,這事讓大家心里都不淡定了。
老板一看馬上心里一陣郁悶,這么好的料自己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自己這批料可都是石頭啊,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冰種的紫翡
早知道會有冰種紫翡,自己就應(yīng)該把它們都切了,這一塊就抵自己所有的家檔啊。
伙計的動作很快,一會兒就全部都解了出來,一塊拳頭大小的紫翡就這么被擺到了小桌子上。
大家看到那紫的如紫純凈都挪不開眼了,吳崢也沒有想到居然是這么好的料,她得意的看向依依,除非你弄個帝王綠出來,不然怎么跟安杰拉的冰種紫翡比。
翡翠里紫翡十分少見,而達到冰種的更是少之又少,可以稱得上稀有之物了。
苗悅溪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冰種的紫翡,要放在平常他是不會在意的,依依拿給他看的那一塊不是冰種的料,可是冰種的紫翡卻是十分難得的。
除了帝王綠還真沒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可是帝王綠只存在于傳說中啊,在這種一個破鋪子里怎么可能會有呢
安杰拉看著依依說:“該你了。”
苗悅溪馬上說:“依依,我?guī)湍闱小!?
依依笑著說:“不用,我這塊原本就不大,我自己來。”
安杰拉在一邊笑著說:“是啊,挺小,希望里面的料不在太小啊,太小了,就不值得看了。”
依依笑了笑說:“我們比的是誰的翡翠好,可不是比料的大小,那些磚頭料夠大,可是不值錢啊。”
安杰拉聽后正想要說,就被斐逸之拉住說:“不就是個比賽嗎,爭什么口舌,也不怕丟了你大小姐的臉。”
安杰拉馬上變了變臉,沒有說出什么來,吳崢更加不會說什么,這事自己根本就沒有說話的立場。
依依拿著那塊只有兩個拳頭大小的毛料,放到解石機上,一開機,就切掉了三分之一。
“叭”一個蓋子就這么掉了下來,大家馬上睜大眼睛看過去。
苗悅溪馬上倒了一點水在那個切口上,頓是一片綠閃現(xiàn)出來。
苗悅溪一看大喜,好綠啊,比正陽綠還要綠,漲了。
大家也看到了,馬上都笑了起來說:“漲了啊,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的手氣這么好,這么小一塊毛料居然一切就切漲了。”
安杰拉聽后在一邊說道:“靠皮綠也叫漲”
依依聽到安杰拉這么一說,她更加肯定安杰拉肯定有什么透視的功能,不然她怎么知道是靠皮綠呢
馬上有人站出來說:“你這么說就不對了,看到別人切漲了,也不能這么打擊人,你切的時候,人家可沒有說你靠皮綠,這都還沒有切開來呢,你就這么肯定是靠皮綠”
“愛信不信。”安杰拉高傲的站在一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
依依又換了一個方面,然后又慢慢地比劃了幾下,拿手細(xì)細(xì)地看了看,這才放到解石機上。
吳崢在一邊看著說道:“都已經(jīng)切出來的,還搞得這么慢,拖并不能解決問題,拖也拖不出個綠來的。”
依依看向吳崢說:“你怎么知道拖拖不出綠來,要是我拖出綠來,你怎么說”
“你要拖出綠來,我的頭給你當(dāng)球踢。”她是相信安杰拉的眼力的,這個可是自己見證過的實力。
“我沒有踢人腦袋的興趣,不過要是我真切出綠來,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不能再出在我的眼前,不然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圍的人一聽,沒想到這個小姑娘脾氣還挺大啊,可是看她細(xì)胳膊細(xì)腿的,這個打人打得動嗎
吳崢冷笑了幾聲說:“你要是有那個本事切出綠來,我馬上就消失。”
依依笑了笑說:“看好了。”
她開動了機器,很快,又一片給切出來了,苗悅溪淋上水后,一片綠,大家愣了一下,兩面都是綠,還是那種一汪春水的綠,這是什么綠,帝王綠嗎
怎么可能,居然真的切出帝王綠了
安杰拉不敢相信的看向那塊已經(jīng)切出兩面的料子,也愣住了,自己明明看到只是一面的靠皮綠,怎么還有一面,這樣一個直角,也就是說這整塊料都是帝王綠
怎么會這樣,自己一向都很準(zhǔn)的,怎么會看錯
安杰拉馬上走到依依跟前,拿起那塊毛料看了看,真的變成了帝王綠,現(xiàn)在切與不切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
“你,你,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安杰拉怎么也想不到會是這樣。
依依看向吳崢說:“你可以滾了。”
吳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她看向安杰拉,很想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安杰拉整個人都有一點小小的瘋狂,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居然轉(zhuǎn)身就走了。
斐逸之拿起桌子上的紅翡放到依依手上,就轉(zhuǎn)身追了出去。
吳崢就這么看著安杰拉走了,然后看到依依正在看自己,馬上轉(zhuǎn)身也急急的離開。
苗悅溪看著兩人極品翡翠,笑了起來,他真的沒有想到依依的本事如此之高,原本以為她能賭到綠就不錯了,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塊帝王綠,到底是緬甸,這種極品也會出現(xiàn)。
圍觀的人群也雞凍了,這家鋪子也太極品了,這種傳說中的翡翠一出就是兩塊,馬上大家發(fā)了瘋一樣沖進了老板的鋪子,轟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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