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老板娘驚訝的問道。
“是啊!有問題嗎?”洪武一臉嚴(yán)肅的答道。
“沒問題,沒問題。”老板娘尷尬的笑了笑,趕緊應(yīng)承下來,然后她喊過來兩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小姐,讓她們給薩獒兩兄弟理發(fā)。
“三哥,現(xiàn)代的理發(fā)師好艷麗好嫵媚啊!”薩獒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兩位小姐雪白的長腿和胸前深深的溝壑,口水直吞。
“對啊!還是現(xiàn)代好,明朝的理發(fā)師都是一群老頭。”聶虎和薩獒一樣,盯著兩位小姐誘人的部位一陣猛看,不斷“吸溜”著分泌出來的大量口水。
“老板,我在發(fā)廊工作了幾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進(jìn)發(fā)廊來理發(fā)的。”其中一位小姐嬌笑道。
“發(fā)廊不理發(fā),那還能干什么?”薩獒滿臉疑惑。
“當(dāng)然是‘昆’啦,pia、pia、pia嘛!老板你好壞哦!”理發(fā)小姐左手握成一個圈,右手食指在圈里來回抽動,一邊動一邊嬌笑,胸前的兩座玉峰也跟著抖動不已,波濤那是一個洶涌。
“昆?piapia?三哥你聽說過沒?”薩獒想破了腦袋還是沒能理解。
“應(yīng)該就是中醫(yī)里面的點(diǎn)穴推拿吧!”聶虎一臉的高深莫測。
“哎呀!兩位老板,你們多久沒洗頭啦!“兩位小姐用梳子給他們梳頭,但是完全梳不動,稍一用力把梳齒都崩斷了幾更。
“也不是很久啦,四百多年吧…“
“老板您真會開玩笑…“
兩位小姐連續(xù)崩斷了幾把梳子都沒有將兩人的頭發(fā)理順十分之一。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可憐兮兮的看著坐在一旁的洪武。
“既然不好梳。那就不用梳了,直接剪吧!“洪武老臉一紅,帶這兩個家伙出來真TM丟臉。
“那剪不好就不要怪我們了哦!”兩位理發(fā)小姐本就不會理發(fā),這會兒也是趕鴨子上架,她們操起剪刀,一手抓著兩兄弟凌亂的頭發(fā)就是一通亂剪,可問題又來了,她們沒剪幾下發(fā)現(xiàn)剪刀都剪折了。
“老板。您看?”兩位小姐弱弱的說。
洪武有些無奈,理個發(fā)怎么就那么難呢?他環(huán)視了一圈,突然發(fā)現(xiàn)房間角落里有一把長型花卉專用剪刀。
“那是干嘛用的?”洪武指了指那把剪刀問道。
“那是我買回去修剪花草用的。”一位小姐答道。
“就用那個剪。”洪武拍板決定。
“啊?”理發(fā)小姐雙手拿著那把巨型剪刀無從下手。
“你幫忙把他們兩的頭發(fā)抓起來...“洪武指揮道。
接下來,這個發(fā)廊出現(xiàn)了有史以來最為神奇的一幕,兩個穿著暴露的小姐,一個抓著一個男性客人的頭發(fā),另一個拿著一把巨型剪刀在修剪...
“雖然不是很整齊。但比之前好看多了。“洪武摸著下巴品評道。
聶虎和薩獒淚眼汪汪,頂著一頭參差不齊的短發(fā),雖然可以欣賞兩位性感的理發(fā)師,但她們的技術(shù)真的不敢恭維。
“老板,多少錢?“洪武問道。
“老板,你們真的是來理發(fā)的啊?“中年老板娘再次問道。
“當(dāng)然。你們沒看到我們?nèi)齻€都是一身正氣嗎?“洪武正色道。
“有病!“中年老板娘小聲嘀咕著,她想了想又繼續(xù)說道:”就給一百塊吧。“
洪武付了錢,領(lǐng)著兩人離開了這個讓他們欲仙欲死的發(fā)廊。
“武哥,剛才那位理發(fā)小姐小聲的跟我說有特殊服務(wù),什么是特殊服務(wù)啊?“薩獒好奇的問道。
“她們不光會理發(fā)。還會吹簫等其他技能...“洪武解釋道。
“哦?現(xiàn)代的理發(fā)師還精通音律!果然是多才多藝,下次一定要來領(lǐng)教一下。“兩兄弟點(diǎn)了點(diǎn)頭。夸贊道。
“武哥,你下面要帶我們?nèi)ツ睦铮俊彼_獒興奮道。
“當(dāng)然是找家酒店休息啦,都這么晚了。”洪武拍了下薩獒的腦袋說道,這貨睡了四百年,精神頭就是好。
“角落里那個小孩出來吧!你已經(jīng)跟了我們兩條街了。”洪武早就發(fā)現(xiàn)那個小孩了,他以為那個小孩恰巧與他們同路罷了,沒想到他們出了發(fā)廊他還跟著他們。
“誰敢跟蹤我們!”薩獒聽到洪武的話一個暴跳,就要沖向洪武指著的角落,不過被洪武阻止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他渾身臟兮兮的,身體也沒有長開,讓人無法分辨他的性別。
少年有些畏縮,走得比較慢,很短的距離他卻花了兩分鐘的時間才走到洪武三人的面前。
“你為什么跟著我們?”洪武語氣溫和的問道。
“我剛才看到了你們比武,好厲害啊!你們是Superman嗎?”少年還未變聲,聲音比較稚嫩,他雖然有點(diǎn)害怕,但是語氣卻十分興奮。
“武哥,什么是酥佩妹?”薩獒對他不知道的東西都非常感興趣,求知欲很強(qiáng)。
“就和古代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的俠客一樣。”洪武解釋道。
“小兄弟你真聰明,我們雖然不是酥佩妹,但也經(jīng)常懲奸除惡。”薩獒滿臉笑容,心中十分爽快。
“小妹妹你怎么弄成這樣了?你家里人呢?”薩獒兩人看不出這個少年的性別,洪武卻能隱約感覺出來。
“我父母不要我了。”小女孩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模樣惹人憐愛。
“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狠心的父母!”薩獒義憤填膺,恨不得前去揍她父母一頓,但洪武能感覺到這個小女孩并沒有說實話。
“三位超人哥哥,你們能收留我嗎?”小女孩淚眼朦朧的問道。
“沒問題。”薩獒心腸最軟,馬上開口答應(yīng),不過他沒有注意到小女孩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們并不是超人,只是練了點(diǎn)功夫罷了。我叫洪武、這個二貨是薩獒,那是聶虎。”洪武稍微介紹了一下,這個小姑娘雖然沒說實話,但她畢竟是個小孩子,洪武也沒有去計較。
“洪大哥、聶大哥、薩大哥,我叫蘇淺憶,今年十二歲。”蘇淺憶很有禮貌,不像一個流浪的孩子。
洪武帶著三人找了一家酒店,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他好好的理順了思路,只待這次出去就將現(xiàn)實中的事情解決掉。
第二天,洪武先替蘇淺憶買了身衣服,她洗完澡換過衣服后令人眼前一亮,水汪汪的眼睛、奶白色的肌膚,如同一個小公主一般可愛。
“小淺憶,你這個模樣怎么可能是一個被父母拋棄的流浪兒呢?還是跟我們說實話吧。“洪武語重心長的說道。
“洪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我其實是離家出走,前兩天把前用完了,但是我又不想回家...“蘇淺憶說出了實情。
“你為什么要離家出走?“現(xiàn)在那些小孩子的想法太匪夷所思了,洪武根本猜不到他們腦袋里面裝的是什么。
“我從小就很喜歡功夫,但是我的父母都不支持我,還說我一個女孩子連什么功夫,我氣不過就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出來。洪大哥,你們功夫那么好,教我好不好?“蘇淺憶眼中滿是期待之色。
“想要我教你功夫也行,但是你必須先給家里打個電話。”小姑娘不知道離家出走了幾天,想必她的父母現(xiàn)在都十分的擔(dān)心。
“好吧,我打電話。”蘇淺憶想了想,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洪武找了個公用電話,讓蘇淺憶和她父母約好在這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見面。
不過二十來分鐘,洪武就看見一對大約三四十歲的夫妻急沖沖的走進(jìn)咖啡店,然后四處打量。那婦人雖已快到中年,但保養(yǎng)的非常好,如同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她眉頭攢蹙,臉色有些憔悴,想必是這些天為了她女兒的事茶飯不思。
中年男人雖然神情緊張,但沒有美婦人那般慌張,他看起來氣度不凡,非常沉穩(wěn),應(yīng)該是久居上位。
蘇淺憶站起來揮了揮手,并喊了聲:“媽媽!”她被薩獒兩人擋住,導(dǎo)致她的父母沒有看到她。
“倩怡!”美婦人看到小姑娘后神情激動,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上來,一把將小姑娘抱在了懷里。
“倩怡,你可讓媽擔(dān)心死了,你想學(xué)功夫媽請師傅教你,以后千萬不要再離家出走了,好嗎?”美婦淚眼朦朧的說道。
“嗯!媽,對不起。”小姑娘雖然有些叛逆,但心地還是十分善良,她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傷心,心中一陣慚愧,不由得也落下淚來,母女倆抱在一起雙雙落淚。
“三位先生你們好,我是蘇嘉駱,倩怡的父親,多謝三位先生照顧小女,不甚感激。”蘇嘉駱上前和洪武三人一一握手,他態(tài)度誠懇,言語中滿是感激之情。
這時,美婦人也冷靜了下來,她從包里取出絲巾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的和洪武三人說道:“剛才太激動,讓三位先生見笑了。”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我是洪武、這兩位是聶虎和薩獒。”洪武微笑著說。
“三位先生幫了我們夫妻這么大的忙,這點(diǎn)小小的心意還希望三位先生能夠笑納。”蘇嘉駱取出一張發(fā)票,在上面寫了一個數(shù)字后遞給洪武,洪武瞟了一眼,最前面是一個5,后面六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