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波功很是詭異難測,就油炸鬼長槍在手,可以勇猛直前,洪武和其他兩個只能小心應對。
越接近地殘,音刃就越密集,這種音刃是用特殊方法,將自己的勁力融入音波中,達到遠程殺人的目的,而地殘修煉的七殺琴音則是其中的佼佼者。
斧頭幫的大佬琛見天殘進去了就沒在出來,這一下又出來了四個,三個就殺的他們人仰馬翻了,這會兒又來一個,嚇得趕緊驅車走了。
洪武再加三大高手和地殘已經陷入膠著狀態,四人穩打穩扎,也不急功近利,這地殘如此密集的催動音刃,肯定支持不了多久。
天殘已廢,地殘雙目失明,再這么耗下去,結果如何,他心里清楚。
等著被他們耗盡體力而死,倒不如現在拼個魚死網破,地殘殘忍的一笑,他準備使用那最厲害的一招,七殺琴音的第七殺,將軍破,音波化作千軍萬馬,斬盡眼前一切敵人。
“不好!快退。“洪武熟知劇情,一看地殘的模樣就知道他要拼命,立即出聲提醒。
三大高手自然相信洪武,快速抽身后退。
他們剛退出十來步,身后便想起了一陣密集的琴音,放佛千軍萬馬攻殺而來。
四人頭上隱隱冒汗,油炸鬼迅速解開背上的包裹,將五把長槍連續射出,五把長槍和那些身著盔甲的骷髏兵一接觸,槍上的勁力便開始潰散,然后長槍崩碎。
四人再次跑了幾步,便被身后的骷髏兵追上,這時洪武顧不得驚世駭俗,從納戒中取出兩把匕首,使出全身的勁力,終于將身前的音刃擋下,只剩一些極細的殘留勁氣附著在音波上,將洪武的衣服劃成布條,并在他的身上割開一條條極細的傷口,顯得十分的凄慘。
其他三個高手的情況也差不多如此,都受了一點輕傷,其中,油炸鬼受傷最輕,苦力強傷稍微重一點。
地殘這會兒勁力并未完全耗盡,他側耳傾聽周圍動靜,只待洪武幾人前進便發出致命一擊。
“這音波攻果然是詭異無比,令人防不勝防。“油炸鬼幾人發出一陣感嘆,如果不是洪武提醒,他們三人怕是早已遇害,不由得對洪武又多了幾分感激。
“小武,這該如何是好?“油炸鬼問道。
地殘如今勁力尚存十之一二,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就等著幾人前去拼命,誰都不想白白送死,難道就這樣圍著餓死他不成?
“那還不簡單,鬼哥,你的搟面杖還有不少吧?“洪武問道。
“你是說?這樣的招數太過陰險,不是大丈夫所為。“油炸鬼搖了搖頭,說道。
“哼!對付君子,當然用君子之道,但是對付小人,難道還用君子之道么?若不是我提前知道消息,三位大哥,你們在他們二人的偷襲下能活命否?“洪武有些生氣,真是食古不化,故而反問道。
三人都不是笨蛋,一想便明白其中的道理,油炸鬼也不再堅持,他回屋取出一大把兩米多長的搟面杖,一人發上四五根。
四個人像投標槍一樣,將手中的搟面杖射向地殘,四面八方的搟面杖一齊射來,地殘手忙腳亂,琴音開始急促起來,洪武抓著一個機會,一棍將地殘的木琴射斷,毀了他的武器。
失去了木琴,地殘就如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慮。
“你們居然毀我武器,真是太無恥了!“
地殘沒想到幾人這么陰險,他怒吼一聲,扔掉手中的斷琴站了起來,擺了一個鷹爪功的防御招式。
“哼!你們二人為什么前來暗殺而不是明攻,徒呈口舌之利。“洪武不屑的譏諷道。
地殘沒了木琴,實力下降一大半,自然不需要四人聯手,阿勝主動出擊,幾個回合就將地殘打飛,洪武一個四兩撥千斤,將地殘甩向苦力強,電影中的苦力強就是被他偷襲致死的,現在讓他親自報仇。
苦力強飛身一個大鞭腿,直直抽到地殘的丹田,將他踢飛十來米,這一下碎了地殘的丹田,等于廢了他的武功。
看著相互攙扶著離去的天地雙殘二人,四人皆有些唏噓,同是武者,他們卻落得這步田地,仿佛在他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空氣中也仿佛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英雄末路的氣息。
不過,沒有人后悔,殺人者人恒殺之,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天地雙殘多行不義,落得這步下場是他們咎由自取。
一陣密集的咚咚聲想起,原來是包租婆下來了。
“你們幾個,又在這里打架,打了一次還不夠啊!”包租婆大聲叫到。
“我們也不想的,這次斧頭幫派人來暗殺我們,難道你要讓我們等死嗎?”洪武反駁道,他感覺包租婆有些過了,不過包租婆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洪武也沒太往心里去。
“這下可把斧頭幫得罪死了,看來這里是呆不下去了。”包租婆無奈道。
“包租婆,他們幾個都受傷了,你就少說幾句,先讓我給他們來扎幾針。”牙醫許文突然走上來說道。
“你還會扎針?”包租婆不信任的問道。
“以前是學中醫的,后來才改行做了牙醫,嘿嘿!”許文尷尬的笑了笑。
“盤古,這許文什么實力?“洪武在心里問道。
“比你高一個境界。“盤古淡淡道。
我是化勁巔峰,高一個境界不就是虛丹境,原來這許文也是隱藏的高手,這豬籠城寨果然是高手如云,洪武心想。
許文將四人領進屋,四人脫了上衣,露出傷痕累累的上身,細小的傷口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七殺琴音果然很厲害。“許文看著幾人的傷口,用極低的聲音嘀咕道。
他先用消毒的布將幾人身上的污血擦干凈,然后一人扎了幾針,苦力強傷的重一點多扎了幾針。
洪武刻意觀察許文扎針的手法,果然不是新手,十分的穩健,扎起來一點都不疼,仿佛被螞蟻咬了一下而已,只是在許文微微捻動的時候,有些輕微酥麻的感覺。
扎過針后,疼痛減輕了很多,許文再配了一些藥給四人敷上,囑咐四人別亂動,小心扯裂傷口。
“多謝許醫生。”四人齊聲道。
“誒!你們是為了保護我們而受傷的,我出點力是應該的,不要客氣,快去休息吧!”許文擺了擺手,說道。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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