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今日這小子,差點將我等殺了,絕對不能放過他。”武烈道,說著跨步向前,葉皇這麼久沒有動靜,想來是被藥給迷住了,之所以沒有倒下,或許是他功力深厚的原因吧!
“是啊,朱莊主,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如果這小子功力恢復,定然會向我們報仇,此人絕對不能夠留。”何太沖附和道。
“二弟,這是要跟我過不去了。”朱長齡冷聲道,現(xiàn)在哪還不知道,這些人在剛纔的茶裡下藥了,本意是想將他二人迷暈,待葉皇喝下去後,沒有想到他們躲在左右兩旁,被發(fā)現(xiàn)了,這纔沒有立馬跟他翻臉。
“大哥,不是我跟你過不去,如果你若是繼續(xù)幫他,那麼咱門的兄弟之情,就不會存在了。”武烈道。
五個人手拿長劍,一步一步的朝著他們二人逼去,好似要防止他們逃跑一般。
“表哥,你們要幹嘛?”朱九真也是意識到不妙,抓緊手中的劍,問向衛(wèi)壁。
“表妹,這是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衛(wèi)壁道,絲毫沒有因爲朱九真而退出,還是跟著他們的身邊,一起跨步向前。
“表哥,你...”朱九真心中大怒,現(xiàn)在哪能不明白,他們想要對父親出手。
“好好好!”朱長齡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語氣中怒火朝天。
“既然你這麼看的起我,那怎麼能夠讓你失望呢。”朱長齡冷聲道,五人向他團團圍住,今日不管他答不答應,想來也會動手吧!
朱長齡一掌朝著武烈打去,他走在最前,如果能夠先將他殺掉,或許今日還有活命,不然五人圍攻,以他的武功絕對不是對手,這五年來在那個光禿禿的山洞外,他的武功並沒有減弱,反而比當初深厚的多,在那裡天氣寒冷,爲了不讓自己受凍,只好勤修內(nèi)功。
武烈沒有想到朱長齡在瞬間會朝他出手,一掌揚起,向上一擋,“砰!”的一聲,一連後退數(shù)步這才站穩(wěn),論武功武烈比朱長齡要差,更不要說五年後,功力大增的他了。
“大哥,沒有想到,你絲毫不念兄弟之情,竟然向我出手,那也就不能夠怪我,做弟弟的狠辣了。”武烈狠聲道,剛纔那一掌震的他虎口生疼。
“哼,是非曲直你心中明白。”朱長齡冷聲道又朝著他們幾個人道:“何掌門,確定要和他一同對付我。”
“受人支託,忠人之事。”何太沖道,武烈的女兒是他的弟子,平時間自然跟他要好的很多,在說葉皇已經(jīng)被下藥了,而朱長齡一心想要救他,自然要對他動手。
“更他囉嗦什麼,先將這老賊殺掉,在將那小子一起殺掉,以除後患。”班淑嫺罵道。
何太沖心中雖然不爽妻子,說話的語氣,可是又不敢不聽,只能夠冷哼一聲,拿起長劍朝朱長齡刺去。
朱長齡眼見他們夫婦二人過來,一指點去,正是那一陽指,他的一陽指倒是比五年前進步很大。
何太沖眼見朱長齡一指朝著他點去,自然是清楚,那是一陽指,拿起長劍一擋,她的妻子班淑嫺,一劍刺向朱長齡,朱長齡向後一退。
武烈這個時候也是加入到戰(zhàn)場中,朱長齡在一瞬間就已經(jīng)落了下風,至於衛(wèi)壁二人在一旁壓陣,防止他逃跑。
“砰!”的一聲,朱長齡被武烈一掌打在胸口中,重重的倒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來。
“爹爹。”朱九真哭喊著來到朱長齡的身邊,見父親的胸口衣襟上盡是鮮血,差點將她嚇暈過去。
“你們會遭報應的。”朱長齡伸起手指,指向他們一臉的不甘。
葉皇覺的是時候出場了,朗聲道:“你們未免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吧!”
“你...你不是喝下那杯茶了嗎?怎麼還沒有暈過去。”何太沖一劍指著葉皇道。
“怕什麼,肯定是因爲他內(nèi)力深厚,所以纔沒有那麼快倒下,想來也差不多了。”武烈道,那可是能夠迷暈三頭駱駝的藥,他就不信葉皇有那麼厲害,多已經(jīng)過去那麼久了,還沒有暈倒。
“你說那茶,在嘴裡面。”葉皇道,緊接著朝武烈吐去,只見他一口吐出的水,就好像是水槍一般,朝著武烈射去。
武烈被噴的滿臉都是水,心中一陣害怕,沒有想到這蒙汗藥,沒有將他迷暈,怔怔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大夥,怕什麼,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會是我們這麼多人的對手。”何太沖道,衆(zhòng)人聽到他的話,立刻拿起手中的長劍,不約而同的攻向葉皇。
咻咻的兩聲,武烈和他的女兒,便站在那裡不動了,其餘三人心中害怕,可是也清楚,如果不將葉皇殺掉,絕對不能夠活著離開的,想到此處三劍以不同的角度,攻向葉皇。
“砰!”葉皇站立起來,身體左搖右擺的躲過這來襲的三劍,一手朝著何太沖的頭顱抓去,吸功**運轉(zhuǎn)起來,何太沖的身體慢慢的變老,一眨眼便已經(jīng)成爲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班淑嫺眼見丈夫,被這魔功吸住,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前去救他,反而是撒腿就跑。
“走的了嗎?”葉皇冷笑道,左手朝著班淑嫺抓去,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飛回到,葉皇的旁邊,不等她開口說話便將其吸收,當葉皇的兩手將他們放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衣服。
活生生的兩個人被他弄沒了,衆(zhòng)人看向葉皇的眼神越發(fā)的畏懼,葉皇一步步的走向前去,來到衛(wèi)壁的旁邊,這時在他的地下,竟然多了一灘水跡,甚至有一股騷味,剛纔的那會兒,竟然被嚇的尿褲子了。
“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衛(wèi)壁跪下磕著頭道,見證了何太沖二人的死去,滿屋子的人,看向葉皇的神情,多是畏懼。
“舌燥。”葉皇一掌打向他的臉上,原本腫的像豬快的臉,更是像豬頭一般。
“這些人就交給你去處理吧!”葉皇道,這幾個人跟朱長齡有些關(guān)係,就讓他去將這些人殺了,而且剛纔朱長齡的表現(xiàn),倒也不錯。
“是是,主人。”朱長齡恭敬道,這一次卻是誠意十足,剛纔之所以阻止他們殺葉皇那是因爲,害怕葉皇死後,他也會跟著死去,可是這一次葉皇這一手將他給徹底震懾住了,他可不想像何太沖他們一樣消失掉,自然對葉皇更加的恭敬。
“伯父,是我不好,我是被豬油矇蔽了心,這才和他們一起對你出手,你就饒了我吧!”衛(wèi)壁道,現(xiàn)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讓朱長齡饒他,不然哪裡還有活路。
“哼,剛纔我落難的時候,你可會想過饒了我。”朱長齡道,他的心中已經(jīng)充滿失望,衛(wèi)壁雖然說是他的侄子,可是差不多當親生兒子看待。
“表妹,你向伯父求情,讓他饒了我吧!”衛(wèi)壁哭著爬到朱九真的旁邊,企圖讓朱九真爲他求情。
朱九真毫不理會,剛纔和武烈合起夥來,想要殺他的父親,已經(jīng)讓她對衛(wèi)壁失望了,現(xiàn)在根本就不會爲他求情,更何況她的心中清楚,這一次誰求情多沒有用,父親想要殺他們,誰也阻止不了。
“砰!”的一聲,朱長齡一掌拍碎他的頭顱,朝著武烈父女走去,他自然清楚武烈爲何想要殺他,只有他死了,武烈纔是山莊裡,唯一的主人。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朱長齡道,看在結(jié)拜兄弟的份上,讓他留下遺言。
“成王敗寇,無話可說。”武烈一閉眼,自打開始這次行動後,如果失敗就是死路一條,他心中清楚的很。
“不,伯父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武青嬰求饒道,他可不想就此死去,眼下的她年紀輕輕,還有著大把的時間,自然是不想去死。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朱長齡冷聲道。
原著裡的朱長齡,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爲奪得謝遜的屠龍刀,不惜燒掉百萬家產(chǎn),更是利用女兒進行美人計騙取謝遜的下落,只可惜功虧一簣。
但是斬草除根,這個道理他還是清楚的很,如果今日將武青嬰留下,日後他定然會爲父親報仇,畢竟骨肉連心,這也是爲何朱九真見衛(wèi)壁要殺父親,當場跟他翻臉。
“你們?nèi)慷嘁黄鹑グ桑「概幸粋€伴。”朱長齡道,接著撿起地上的長劍,將二人刺死。
做完這些事情後,來到葉皇的身後道:“主人,已經(jīng)料理完了。”
“有沒有房間,帶我去休息。”葉皇道,剛剛吸收他們夫婦的功力,葉皇需要好好的消化,而且眼下的事情已經(jīng)完了,後面朱長齡如何去做,就是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