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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長齡帶路,來到剛纔的地方停下來道:“主人,你先上馬吧!”
“不用了,你前面帶路,我隨後就到。”葉皇道,如果他騎馬的話,朱長齡走路,那得等多久才能夠到達朱武連環莊。
“是是,主人,要不你跟小女,乘坐一匹馬吧!她體型弱小,在說那匹馬是千里好馬,能夠受的住你們二人在上面的。”朱長齡道,要他去騎馬,葉皇走路,他可是不敢的。
“爹,你怎麼能夠這樣,人家還是未嫁人的女子,如果和男子一起坐一匹馬,別人看到會說閒話的。”朱九真罵道,聽到父親的話,當即不同意了,如果表哥看到我和男子,一起乘坐一匹馬,他會怎麼想。
“哼,死丫頭,五年過去了,你以爲自己翅膀長硬了,連我的話都給不聽,找打是不是。”朱長齡罵道,說著便要揚起手一掌揮下去。
“算了,我走路好,我輕功好,能夠跟上你們的放心。”葉皇道,抓住朱長齡的手臂,讓他放下。
葉皇這時才仔細看朱九真,只見她約莫二十歲年紀,容顏嬌媚萬狀,又白又膩,難怪張無忌當初會對她那麼沉迷,看來也是有點姿色。
“是是,”朱長齡應道,葉皇都已經說話了,他自然是不敢違背,心中暗惱,看來回去的好好管教一下女兒,五年沒有見,竟然敢不聽自己的話,這讓朱長齡將心中很是惱火。
朱長齡二人騎馬在前面,葉皇在後面緊跟著,約莫走了數十里,這纔在前方中,看到一個大莊。
“主人,前面就是了。”朱長齡道,很快就來到莊外,見到朱長齡來了,自然有僕人將大門打開,或許五年的時間,朱長齡變化很大,莊中的一些人,根本就不認識他了。
可是在剛纔的時候,好好的將這些人教訓一頓,這才記下他是莊裡的大老爺。
“嗯!”葉皇應道,跟著朱長齡走進莊中,以他的武功,自然不會怕莊裡,有什麼埋伏。
兩個僕人很快的就將朱長齡二人的繮繩接過手,把馬牽下去,朱九真順帶著還叫道,要喂好一點的飼養,看來她對自己的馬,很是喜愛。
僕人連聲應道會喂好飼養的,讓他們不明白的是,爲何老爺,會對一個年輕人,如此的恭敬,不要說他們想不明白,哪怕是朱九真也是想不明白,自家的父親武功,在江湖也算是一流,可爲何要對這年輕人如此的恭敬,還一口一口的主人叫著。
朱長齡將葉皇領著他進了大門,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又穿過兩進廳堂,來到一座暖閣之中。
這時已屆隆冬,崑崙一帶早已極爲寒冷,那暖閣中卻是溫暖如春,可又不見何處生著炭火,但見暖閣正中掛著一幅工筆仕女主軸,幾上一隻大膽瓶中斜插著幾枝紅梅,榻上椅上,都鋪著錦緞軟墊。
在暖閣上面的主位上,一張老虎皮墊著的椅子,朱長齡恭敬道:“主人,您情上坐。”
這一次葉皇是當仍不讓的走到上面,在那主位上坐下來,他是朱長齡的主人,自然不可能坐在他的下首。
“真妹,聽說你回來了,剛纔去哪裡了。”一個急喘的聲音快速的走進來,見到葉皇坐在那主位上,驚愕住了。
“表哥。”朱九真欣喜道。
“來人,快將他給我攔住。”衛壁嚇得連連後退,以爲葉皇來這裡是找他們麻煩的。
很快就有幾個人衝進來,這些人全部是家丁的服飾,手中拿著刀劍,或者是木棍。
“混賬,你亂叫什麼。”朱長齡怒罵道,剛纔他們狼狽逃回家中,哪還不明白,是被葉皇給打的,如果在不表示什麼,讓葉皇誤會他和武烈等人是一夥的,他還有的活嗎?
“伯父,您也在這啊!”衛壁聽到朱長齡的話這才注意到他,朱長齡這五年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讓他也有一些認不出來。
“出去,你們這是做什麼,滾出去。”朱長齡朝著,那外面進來的幾個僕人道。
“伯父,剛纔就是他阻止我們幫表妹報仇的,一定要殺了他。”衛壁指著葉皇道。
“砰!”的一聲,朱長齡一巴掌拍在衛壁的臉上,原本漲的好高的臉,這會兒腫的更加厲害。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朱長齡開口破罵道。
衛壁捂著臉,實在想不到朱長齡會如此的生氣,見那些僕人們還站在這裡朱長齡道:“你們幾個快點出去。”
那些僕人們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些傭人都是山莊中重新招來的人手,可是五年的時間,根本就不認識朱長齡,雖然剛纔已經有人說過朱長齡,是莊裡的老爺,不過還是更加聽衛壁的話,見他沒有說話,都站立在原地上。
“你們沒有聽到伯父的話嗎?還站在這裡幹嘛,快點出去。”衛壁指著幾個僕人臭罵道。
“伯父,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退下了。”衛壁道,說著不等朱長齡回答,就快速的走出暖閣中,心中暗道這混蛋怎麼也來這裡了,看伯父的樣子,好像對他很是恭敬,不行必須快一點告訴武伯父去。
“主人,您不要介意,我等會兒一定好好管教他。”朱長齡跪拜道,見衛壁這麼不給他面子,心中很是生氣。
“我看沒有必要了,你這些年不在莊中,他們都已經將你忘記了。”葉皇道,剛纔那些僕人只聽衛壁的話,朱長齡叫他們出去,都不去出去,看來根本就沒有把他當爲主人,也是消失這麼多年,總是會被人遺忘的。
“這個...主人以後我一定會多加管教的。”朱長齡道,他又何嘗不知道,離開山莊的幾年時間,由於上一次,一把大火將山莊燒掉,重建山莊都是武烈在進行的,莊裡的人自然而然的將武烈當爲莊主。
“我看你還是早一點去的好,不要到時候被人家弄的無家可歸。”葉皇道,朱長齡在山洞外呆了五年的時間,在這期間朱武連環莊又重新建立起來,現在一回來就要當莊主,武烈的心中定然會很不滿意的。
“是是,我一定會趁早的。”朱長齡額頭冒汗,葉皇說出這話,這纔想到,恐怕莊中的人,多不會讓他稱心當這個莊主,特別是他那個二弟。
“老爺,喝茶。”一個僕人走進來,端著兩杯茶來到朱長齡的身邊。
朱長齡端著茶來到葉皇的身邊,將茶在葉皇的身邊放下來道:“主人,您先喝口差,暖暖身吧!”
葉皇端起茶喝了一口道:“恐怕你的結拜兄弟,不會在給你機會了,他們已經來了。”
朱長齡聽到這話,向後方觀望,那裡有人?認爲葉皇是在虧大其詞,可是他的話又不得不信,暗自警惕起來。
“給我滾出來。”葉皇大喝一聲,聲音之響,只震得樑上灰塵簌簌而下,這個時候在暖閣的左右兩邊走出好幾個人,正是武烈及衛壁武青嬰,還有那何太沖夫婦,只見他們的手中拿著刀劍,顯然是來者不善。
“你們怎麼多來了?”朱長齡問道,現在立刻明白,剛纔葉皇話中的含義了。
“朱莊中,此人今日羞辱我們,請你不要阻攔我們報仇。”班淑嫺道,剛纔被葉皇侮辱的話語,她到現在還記的,沒有想到這會兒卻是送上們來。
“是極,大哥此人剛纔羞辱我們,一定不能夠讓他活下。”武烈狠聲道,剛纔親眼看到葉皇喝下那杯茶,現在他是有恃無恐。
“憑你們這些烏合之衆,也敢到我的面前耀武揚威。”葉皇笑道,以他的武功,這種小羅嘍,再加一倍也是不懼。
“或許平時我等不是你的對手,可是現在卻是不同了。”何太沖哈哈大笑道。
“你就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武烈笑問道,那茶中他放了蒙汗藥,不需要一分鐘的時間,就能夠將人迷暈,到時候還不是隨便他們想怎麼殺他,就怎麼殺他。
葉皇笑著,並不答話,向朱長齡看去,想要看他有沒有參與進來。
朱長齡被葉皇這麼一看,登時感覺額頭上汗水流下來,他可真的沒有參與這件事,不知道茶中有著蒙汗藥,現在見葉皇看向自己,是想要他表示忠心了。
“你們幹什麼,我不允許你們這樣做。”朱長齡擋在葉皇的身前罵道,葉皇死了,他跟著不久,就要死去,自然是不願意讓他死去,甚至於葉皇那眼神讓他有一些害怕,不清楚葉皇到底有沒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