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身影一閃,避過兩柄飛劍,卻不料兩柄飛劍在空中調轉方向,再次朝著他襲來。身后的李明杰操控著機甲,也從了過來,和兩柄飛劍對他形成了夾擊之勢。
陳繼身后的翅膀扇動,身影一閃,瞬間出現在了江子皓的身邊,抬起拳頭朝著他砸下。
江子皓吃了一驚顧不得操控飛劍抬手丟出了一把舊傘,舊傘嘭的一聲散開懸掛在他的頭頂,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將他的身體完全裹過。
裂天拳砸在了江子皓身上,卻被舊傘發出的白光把所有的力量都化解掉了。饒是如此,江子皓也被陳繼從空中打的倒飛了出去,連忙操控著飛劍飛到了自己面前,形成了防御。
李明杰的機甲拖著沉重的身軀,卻又異常矯健地揮舞著極光劍再次朝著陳繼落下。
“嘶啦”陳繼的身體上又多出了一道傷口。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目光冰冷的看著不遠處的江子皓,絲毫不顧身后李明杰的攻擊,瘋狂的撲向了姜子豪。
裂天拳行云流水般連綿不絕地轟向了江子皓,江子皓的身軀被舊傘散法出的白光遮擋著,不斷的抵擋著陳繼的攻擊。
兩柄飛劍不斷的在空中變幻,很快化為了十二柄,十二柄小巧的飛劍帶著風聲,在空中形成了一片劍網,擋在了陳繼和江子皓空間。
陳繼的后背被李明杰的激光劍又劃開了一道傷口,他悶哼一聲,揮動著身后的翅膀,沖向了面前的劍網。
“嗤嗤”身體上的衣衫被割碎成了片片碎片,露出了健壯的身體,胸膛上和后背上,幾道焦黑的傷口,上面還冒著淡淡地黑煙。十二柄小劍更是如同蜜蜂一樣,在他的身體上蟄出了許多小的傷口。
陳繼卻絲毫不受影響,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眼中閃爍著怒火,朝著姜子豪打出了一拳又一拳。
每一拳都在空中掀起了一股巨浪,帶著呼嘯聲狠狠地撞擊在了江子皓身上。
在舊傘保護下的江子皓臉色也有些發白,陳繼的攻勢就像一波接一波的驚濤巨浪,絲毫不見停歇。而他的飛劍,雖然數量眾多,卻難以對陳繼造成太大的傷害。他的身體實在太強大了,比起李明杰的機甲來,也不逞多讓。
舊傘在裂天拳一拳拳的攻擊下,漸漸地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江子皓緊咬著牙齒,再與陳繼親身交手后,才明白原來他比傳說中的還要可怕。
以往憑借著他變化莫測的飛劍,足以纏死大部分對手,遇上特別強力的,只要祭出家族長輩賜下的舊傘,就可以抵擋很多攻擊。如此一來,此消彼長,很多對手都飲恨在他這一套攻防體系之下。
可是遇到了陳繼,自己的攻擊不但對他造成不了什么大的傷害,就連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舊傘在他面前,似乎也抵擋不住他的攻勢。舊傘上已經出現了裂痕,如此下去,要不了多久,這件珍貴的法寶恐怕就要毀在他的手上了。
他狠下來,逼出了一滴本命精源頭。江子皓朝著飛劍一指,爆喝了一聲。
十二柄飛劍迅速的融合成了一柄,本命精源落在了飛劍上,飛劍發出了一聲歡快的鳴叫,劇烈的顫動了起來。片刻后,飛劍開始變幻,一柄化為兩柄,兩把化為十二柄,十二柄又化為三十六柄。最終化成了整整一百零百柄飛劍,在空中虎視眈眈地圍著陳繼。
“中!”江子皓猛的大叫了一聲,伸手指向被飛劍包圍的陳繼,一百零八柄飛劍全部顫抖了起來,齊齊射向了陳繼。
陳繼背后的翅膀扇動,身影再次憑空消失,瞬間出現在了江子皓身后。裂天拳帶著心中的怒意,化為漫天拳影,將江子皓的身軀完全淹沒。
江子皓的身體在空中不斷的倒飛,一百零八柄飛劍也如同瘋魔一般,在陳繼的身上割出了密密麻麻的傷口。
裂天拳每一拳落在江子皓身上,他頭頂的舊傘就顫抖一下,裂縫就加大了一分。
終于在陳繼一陣窮追猛打之后,江子皓頭頂的舊傘再也無法承受裂天拳威猛的力量,傘上的裂縫迅速變大,發出了一聲撕裂聲。
江子皓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先不是舊傘損壞后有心痛,但是舊傘損壞后,再也沒有了防身手段,如何面對陳繼這瘋狂兇猛的攻勢?
逃?陳繼已經向他證明了好幾次他的速度,在他面前逃跑,那豈不是一個笑話。
“李明杰,你用點力行不行?”江子皓滿腔的怨氣朝著李明杰吼了起來。還新秀排行榜第八的高手,絲毫沒有看見你對陳繼造成什么壓力,反倒是我成了炮灰,被陳繼窮追猛打。
江子皓此時的心中的后悔,實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原本他以為陳繼和李明杰的戰斗會很焦灼,這才偷偷的想操控飛劍,從一旁夾擊。卻不料陳繼直接放棄了李明杰,轉頭來對付自己。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嘭”江子皓頭上的舊傘化成了一堆飛灰消散在了空中,江子皓的臉色一片死灰。
“陳繼,求求你,不要殺我。”
陳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最開始叫的最兇的是他,最后求饒的也是他。
裂天拳沒有絲毫猶豫的轟在了江子皓身上,江子皓的身體在空中被打的倒飛了出去。
陳繼身體沒有絲毫停頓,再次閃到了他的面前,不顧江子皓的慘叫求饒,瞬間三拳落在了他的身體上。
江子皓慘叫著,身體被打的碎裂成了幾塊,一百零八柄飛劍也重新合為了一柄,光華褪盡,黯淡地跌入了陳繼手中。
陳繼收起了江子皓的飛劍,轉頭冰冷的看著李明杰。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
“現在,輪到你了。”
操控著機甲的李明杰手心泌出了汗水,心中也有些懊悔,早知道會是這種情況,說什么也不會聽那丑女人的話來對付陳繼。
唉,都怪自己,為了貪圖那個丑女人的材料。如今恐怕連姓名都要栽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