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帥五人查看了一下手表上的任務信息。
“歐洲的傳說——消滅美杜莎分身(c級任務),將可以證明美杜莎分身死亡的證據交給羅馬教廷,任務完成后每個承接任務的人員可獲得一個c級支線劇情。注:該任務最多只能有五人承接,超出的人員不會獲得任何獎勵,但是可以參與任務。完成時間:進入下一場恐怖片之前。”
“五個c級支線劇情,太爽了,說實話我還從來沒得到過支線劇情呢。”龍岑興奮地說道,如果完成這個任務,將是他第一次得到支線劇情。
“只是不知道這個美杜莎的分身厲不厲害,聽說只要看到她的眼睛,就會變成石像,這個太可怕了,我可不想變成硬梆梆的石頭。”對于曾經得到過b級支線劇情的慕容薇來說,僅僅是一個c級支線劇情并不會讓她感到興奮,而她更擔心的是這次任務究竟能不能順利完成。
“利用遠程攻擊將她消滅呢?”擅長中遠距離攻擊的木易提議道。
“遠程攻擊可以試試,對了,你們誰詳細了解美杜莎的傳說?這方面我雖然知道一點,但不是很全面。”付帥相對其他幾人來說,思維還是比較嚴謹的,他認為應該先充分了解敵人的資料,然后根據已知的情報來制定作戰計劃,這多少也是因為受到了何楚離的影響。
“我知道一點。”陳影詡說道,雖然和其他幾人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不過畢竟都是年輕人,所以他很快就融入到了這個集體之中。
看到付帥沖自己點了點頭,陳影詡繼續說道:“我當初畢業時候的論文,就是通過美杜莎這個神話故事引申到社會女權問題的辨證論文,所以對于美杜莎的傳說還是有些了解的。關于美杜莎的身世我就不詳細說明了,至于她為什么會變成怪物,傳說中美杜莎褻瀆了雅典娜,所以雅典娜讓這個擁有絕世容顏的女子變得丑陋,頭發化作一條條毒蛇,而且雅典娜賜予了她一雙可以將人石化的眼睛,她的眼中閃著駭人的光芒,只要和她目光相交,就會立刻化作石像。后來宙斯之子珀爾修斯被委派去殺死美杜莎,他知道美杜莎的眼睛有將人石化的恐怖能力,所以珀爾修斯背過臉去,用光亮的盾牌作為鏡子,反射美杜莎的影像,然后割下了美杜莎的頭顱,并把頭顱獻給了雅典娜。”
“鏡子嗎?你們誰有鏡子?”聽完陳影詡的敘述,龍岑問道。
“我有!我有!”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為女性的慕容薇還是比較在意自己的容貌的,所以像其他女孩一樣,她也隨身攜帶了鏡子,而當她從腰間拿出一面比手掌還要小的鏡子,而且上面還連著一把小梳子的時候,眾人差點暈倒。
“用你這面小鏡子,還不如直接把眼睛蒙上呢,這么小的鏡子,能看到多大范圍啊。”龍岑陰陽怪氣的說道。
慕容薇不以為然的沖著龍岑做了個鬼臉,小心的
把鏡子又收了起來,看來她還挺重視這面小鏡子。
付帥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說道:“傳說只能作為參考,首先在鏡子中看到美杜莎的眼睛會不會被石化,這個無法確認,咱們不能貿然嘗試,這樣很危險。而且除了石化的能力,美杜莎的戰斗能力怎么樣也無從知曉。我想除了石化能力,美杜莎的分身肯定還具備一定的戰斗能力,否則只要蒙上眼睛根據聲音判別她的位置,再將之擊殺便可以了,可是羅馬教廷派去了好幾名驅魔人都沒有回來,其中不乏可以聽聲辨位的高手,這就說明對付美杜莎的分身并沒有想象中那樣簡單,或許遠程攻擊也可能無效,不然美杜莎的分身早就被派出的驅魔人干掉了。”
“那怎么辦,靠近美杜莎會變成石頭,遠程攻擊也可能無效,那怎么才能對付這個家伙呢?簡直就是無解嘛!”聽到遠程攻擊可能無效,木易有些為難的說道。
付帥思索了一下,然后問道:“陳影詡,你的影子偵查技能現在可以移動多遠的距離?”
“大概可以移動200米遠的距離,再遠就不行了。”陳影詡回答道。
“200米的距離嗎?應該夠了!這樣吧,咱們先去美杜莎藏身的地方,然后利用陳影詡的影子偵查先觀察一下她的情況,然后再制定作戰計劃,聽那個紅衣主教說,只要將美杜莎的分身殺死,石化的人就會復活,這一點對于我們來說還算得上一個不錯的消息。”
情報嚴重匱乏,付帥只能謹慎行事,像張程交代的那樣,一切都以隊員的安全為重,而且這一次任務不僅僅是為了得到支線劇情,對于付帥五人,這次任務還有著更加重要的意義,那便是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不會拖中洲隊的后腿,證明自己是一名合格的中洲隊員。所以說,這次的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因為這個連續任務會指明任務目標的位置,所以付帥等人根據手表上的指示,花費了一天多的時間便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外圍,而美杜莎分身就藏匿在這片森林之中。
“陳影詡,你先探測一下前方200米范圍內是否有美杜莎分身的蹤跡,咱們邊探索邊前進,一定要仔細搜索,如果被美杜莎分身偷襲就不妙了。”付帥指了指前方的森林說道。
陳影詡點了點頭,然后閉上了眼睛,這時眾人發現,陳影詡的影子竟然慢慢的離開了他的身體,向著森林處開始移動,給人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影子的移動非常的緩慢,而且像喝醉了似的左搖右擺,陳影詡的眉頭緊鎖,不停的抽動著,看來使用技能讓他感到有些吃力,也難怪,剛剛強化不過一天,而且是這種操作性極強的技能,能運用到如此程度可以說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看到陳影詡如此吃力的使用技能,其他人也不敢出聲打擾,只能站在那里耐心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