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男人拿著武器,充滿殺氣的沖出了村莊,前面被追趕的婦女一不小心腳下一絆,重重的摔倒在地,剛才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名婦女的那名男子沖在最前面,當他來追到婦女跟前的時候,這名婦女正拼命的試圖爬起來繼續(xù)奔跑,男子二話不說,掄起手中的木棒狠狠的向著婦女的頭部掄去。
“啪”的一聲,剛剛掙扎著支撐起身體的婦女在重擊之下再次撲倒在地,面部狠狠的撞擊到地面,鮮血從剛剛被木棒砸出的傷口中流淌了出來,染紅了地面。
對于一名手無寸鐵的婦女,那個男子竟然下如此重之手,這讓中洲隊的隊員們感到極其的憤慨,就連對劇情人物莫不關系的付帥此時心中也多少有些不忍,可是還不等他們阻止,奧斯蒙竟然從正在行駛的馬車上躍了下去,雖然馬車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不過奧斯蒙還是在雙腳接觸地面的時候失去了平衡,狼狽的摔倒在地。
不顧疼痛,奧斯蒙快速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然后向著倒地的婦女沖了過去,因為此時布魯斯村的其他幾名男子也沖了出來,準備繼續(xù)毆打那名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婦女。
“住手!”奧斯蒙叫喊著沖了過去,并借著慣性用肩膀撞開了一名已經(jīng)舉起鐵鍬的男子,如果這一鐵鍬下去,估計那名婦女的性命可能就不保了。
奧斯蒙雖然身材瘦弱,不過瘦高的身體也產(chǎn)生了極大的撞擊力,“嘭”的一聲,那名男子被撞飛了出去。周圍其他拿著武器的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人體炮彈嚇了一跳,他們剛想群起而攻之,用手中的武器好好招呼這名不速之客,不過當他們看到奧斯蒙修道士的服裝之后,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
“他媽的,打死他,撞死老子了。”那名被撞飛的男子顯然摔得不輕,他咒罵著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并沒有理會奧斯蒙修道士的身份,掄起手中的鐵鍬砸向奧斯蒙的身體。
壯年男子全力掄起的鐵鍬帶起了“嗚嗚”的風聲,雖然這個人有所顧忌,瞄準的是奧斯蒙的背部,不過如果結實的挨上這一下子,相信也夠奧斯蒙受的。可是眼看著奧斯蒙就要挨上這一擊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伸了過來,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握住了鐵鍬的中端,快速掄下的鐵鍬突然靜止在空中。
那名男子用力的想抽回鐵鍬,可是就像是深深的插在巨石之中一般,任憑他如何用力,鐵鍬都紋絲不動。
其他村民也都愣在那里不敢輕舉妄動,剛才的一幕他們看得清楚,他們也明白,單憑一只手就可以將全力掄下去的鐵鍬握住,而且握住之后鐵鍬沒有因為巨大的慣性移動分毫,這得是多么巨大的力量啊,而這一切都源于眼前這名還沒有那名修道士高大的黃皮膚男子,村民們都感到這個人絕對不好惹。
木易稍稍一用力,就從那名男子的手中抽出了鐵鍬,然后猶如投標槍一般將鐵鍬扔了出去,鐵鍬劃出一道弧線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緊接著木易拍了拍手對著
周圍的人很客氣的說道:“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這些衣衫襤褸的男子都被木易恐怖的力量鎮(zhèn)住了,他們握著武器愣在那里,其中最開始招呼同伴追趕婦女的那名手持木棒的男子心理素質似乎還不錯,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你們究竟是誰?”
“我是奧蘭治村的修道士,是托馬斯神父讓我隨同這些羅馬教廷的使者來這里查看瘟疫的。”說著奧斯蒙走過去查看那名仍然趴在地上的婦女,而那名婦女顯然并沒有失去意識,當聽到奧斯蒙說自己是修道士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并奮力的爬向奧斯蒙身邊,用已經(jīng)沾染著鮮血的雙手緊緊抓住奧斯蒙的衣服,由于剛才面部撞擊地面,她的鼻子流血不止,看起來十分的凄慘。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婦女的聲音氣若游絲,可是強大的求生欲望卻讓抓著奧斯蒙衣服的雙手充滿力量。
“好了,好了,你會沒事的。”奧斯蒙蹲下安撫著這名婦女,并仔細查看她的傷勢,雖然奧斯蒙不懂醫(yī)術,不過他仍然可以通過婦女頭部的傷口看出傷勢的嚴重性。
“她究竟做了什么,讓你們如此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婦女,難道你們都被惡魔附身了嗎?”奧斯蒙有些憤怒的回頭對著那些仍然手持武器的男性村民吼道,這讓中洲隊員們看到了這個年輕修道士的另一面,看來他也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的軟弱。
“不,她才是惡魔,她們是瘟疫的源頭,我們要把她燒死,這樣才能驅散瘟疫。”回答的還是那名手持木棒的男子。
“不,我不是惡魔,我只是想回來拿一點東西,我的孩子和丈夫都死了,我只是回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真的,我什么都沒有做。”婦女拼命的搖著頭,眼淚和血水混合著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奧斯蒙打量了一下這名婦女,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出來她和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婦女有什么區(qū)別,所以奧斯蒙有些疑惑的向手持木棒的男子問道:“惡魔?你說她是惡魔?你有什么根據(jù)?”
“是休斯頓神父告訴我們的。”男子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休斯頓神父?”休斯頓神父是管理布魯斯村的神父,在奧斯蒙的印象中,他同自己的老師一樣和藹善良,所以這讓奧斯蒙感到不可思議,“休斯頓神父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做這種事情的,他在哪?我要見他。”
此時那名手持木棍的男子顯然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他沖著奧斯蒙吼道:“休斯頓神父死了,因為這該死的瘟疫,這里所有的修道士都死了,整個布魯斯村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人而已。休斯頓神父臨死前痛苦的對我們說,這一切都是惡魔的使者造成的,是女巫造成的,只要將這些帶來瘟疫的邪惡生命燒死,就可化解這場災難!”
“那這一切和這名婦女又有什么關系呢?”一旁的付帥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