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後,馬上有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地,飛快地,兩個人合手把我困綁住。
“很好,把這個人帶到大廳,我親自審問他。”用劍的高大者轉身而走,那些山賊立刻讓出個通位道來。
“大王,這三個人怎麼辦?”有一個看上去有點機靈的人問。
“殺。”用劍之人一點也沒有猶豫,他忘記了剛纔他說過什麼話了。
“是,大王。”那人點頭道。
“不要,嗯。”我的嘴被一塊布堵塞住,一股臭味涌進喉嚨,這塊布不知做過什麼來著的。
那些個山賊,三刀下去,其中一個頭顱就滾在我的面前。我欲叫喊而不能出聲。
“哈哈,你們這些愚蠢的玩家以爲我們真是如此不堪一擊嗎?”一個人很得意地推著我走。
我一步一晃,神情有點冷漠,不用得意,還有十分鐘,這一片以我爲中心的百米內將會全是死人。
來到燈火通明的大廳,裡面只有有三張桌,幾個人,一個是個女人,我非常之異外地發現,這個女人是位玩家。
難道玩家也可以做山賊?這位女人眼角含春,鳳目如畫,淺薄的衣衫,裡面的風光時隱時現,她正坐在那樣大王的懷中,一付春貓樣。
一個變tai!這是我對她的評價。
除此之外,裡面還有三個人,一個站在門口,不言不語,只是手中刀反射著冷光;一個很肥的中年人,就是在閉目養神;一個是少年,自得地邊喝酒邊打量我。
“嗯,寶貝,這回我捉了個和你一樣的玩家,武功很不錯。”用劍的人大手一伸就把那女人抱住,大嘴巴下壓,狠狠地吻在女人脣舌上。
“呼,你想死呀,這麼多外人面前,你都這樣色。”女人推開男人,但似乎沒讓這大王收手,還雪上加霜。“誰叫你這樣迷人呢。我愛死你了。”這山大王竟然又把那女人摟抱住,而雙手也不老實地遊動起來。
“不要。”女人非常之快地掙脫男人的懷抱,“死像,我再也不跟在你身邊了。”
“大嫂,你捨得嗎,除了大哥,這世上還有誰能滿足你呢?”那個年輕人聽了反問那女人,惹來山大王的一陣笑聲和女人的低罵。
真是一羣無恥的人!我搖了搖頭,看來這次死得好冤。
“小子,你搖什麼頭?告訴你,現在你的小命在我手中,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你就活。”山大王拍桌道。
“那有什麼所謂呢?”我聳肩道。“因爲你們也是必死之人,有你們陪葬,死了也值了。呵呵。”那個站在門口人看到山大王發話,就把我口中布拿走了。
“你說什麼?難道你們還有什麼伏兵?說!”山大王又拍桌子了,他嗓音大,拍桌子響,看上去很有男人氣概,而那個女人也露出花癡狀,我很快明白到了這個女人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
“只是我身上有一種毒藥,可以在十分鐘內把我百米內的人全毒殺掉,它的名字叫百步斷腸粉。不知你有否聽說過?”我覺得折磨人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怪不得那個老毒物裡的那個玩家令願受些苦也呆在那裡,那是非常之變態的心裡暗示。
“什麼?”那個一直閉著眼睛的肥胖中年人吃驚地睜開眼。我只覺眼前一花,那個死肥豬就來到我跟前,想不到他挺高滴,一隻手把我的身體扯起,一隻手在我身上搜,果然很快把那包東西拿出來,是粉紅色的。
百步斷腸粉一經制作只能密封,一打開就自動散於四周。
“這次完了。”肥豬手鬆開,我掉在地上。這時其他人都有點心急,因爲這個肥豬一向都是他們的軍師,而現在軍師卻失魂落魄。
“田哥,這是怎麼回事?”山大王難得小聲地問話。
“百步斷腸粉,百種劇毒之一,是由貪之毒蛇,粉紅毒蜘加上赤紅毒蜂所製造而成,因爲三種毒物都很難得,這種毒並不多見。但中者如沒解藥,十分鐘就會死亡。”那個肥豬倒有點見識,如果不是我在老毒物那裡找到的,我還真是做不出這種毒。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在說假話,你一定是在說假話!”有個人非常之激動的喊著,這個人就是那個女人,我奇怪地望著她,而她也飛快地跑撲過來。
“兄弟,對不起了,我們不是想傷害你的,我們只是自保而已。”這女人邊說邊解開我身上的繩索。“我們都是玩家,只要你放過我們一馬,我可以給你一筆錢財,給你五十萬!”這女人把玉手攤開在我面前,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搖動。
如果知道有五十萬拿,我還不早來威脅這女人了。可是我根本沒有解藥可拿,這是我搜出老毒物的東西,很多都是沒有解藥。
“如果有解藥,我一定拿出來,無論是爲這五十萬,還是爲你的愛。”我從這個女人身上,知道了她真是可能喜歡上那個山大王了,聯想到自己身邊的阿喜,如果有一天,我們真是結合了,也遇到這種情況,會是怎麼樣的?
“生死由命,做我們這一行的,早就預知有這一天。阿真,你不要哭喪著臉,這沒什麼了不起的,只要我們真愛過就好了。”這山大王還倒看得開。
“不行。”這叫阿真的女人用手擦掉鼻水,“你們是NPC,死了就再也不能出現了。田大哥,你有什麼解救的方法嗎?”阿真很焦急地問那肥豬。
這肥豬身手這麼好,應該有先天級了,不知見識怎麼樣。我也期待他能想到方法,就我所知,這種毒有三種解救方法,但是這三種方法,現在都不可能實現。
第一種是吃上配製的解藥,我沒有找到解藥;第二種是吃上萬年冰肌玉容果,這東西超級珍貴,可解萬毒,能增加內力,可以保持容顏三十年不變;第三種是利用一樣珍貴的生命小草的血,生命小草的血也是天地間最好的靈丹妙藥,但是生命小草非常之難得,而我的小草也沉睡了,不可能幫他們。
“有一個可能解決的方法。”那個肥佬定定地望著我。
“那是什麼方法?”女人急切地問出大家都想知道的答案。
“等!”肥佬依然望著我道。這話可把其他人氣得不輕,只有那個拿刀的人望著我若有所思。
還有一個人心中也不安,那個人就是我,這個死肥豬定定望著我,好像我身上有吸引他的東西存在,我的雞皮疙瘩全出,不會想要在死前來個令我終身難忘的記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