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的意外受傷讓整個小村格外的緊張,就連外面的匪徒逃走都沒有顧得上追擊。而匪徒們則是因為首領(lǐng)的重傷,加上圍墻上雨點兒般的標槍攻擊,更是倉皇而逃,不僅地上的尸體,就連丟失的武器都沒有來得及帶走,這就便宜了這群土著們了。
護衛(wèi)隊的裝備得到了更好的提高,冉東兄弟兩個立即擔當起整個營地的保衛(wèi)工作,冉老漢卻是一直在照顧受傷的陳白。
陳白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冉老漢的屋子里,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這個時候他才想響起擊中中年人的時候,有消息傳來。他小心的回顧了一下自己的白玉石,果然有三條一樣的消息保留了下來。
受到黃山島頭領(lǐng)的風刃襲擊,裝甲防御被破除,身體受到傷害。
受到黃山島頭領(lǐng)的風刃襲擊,裝甲防御被破除,身體受到傷害。
受到黃山島頭領(lǐng)的風刃襲擊,裝甲防御被破除,身體受到傷害。
至少是三次攻擊落在了陳白的身上,陳白掙扎著坐了起來,衣甲已經(jīng)被冉老漢掛在一旁了,上面赫然出現(xiàn)了三道幾乎交叉的裂痕,將整個皮甲的貫穿,看樣子這件東西已經(jīng)報廢了。陳白談了一口,他不知道上哪里能夠在遇到好一些的裝備,上次的避水衣是這樣,這次的衣甲也是這樣,難道就沒有好一點的東西嗎,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京城的那個衣甲制作大師了,可惜實在是相隔太遠了。
“大人,您醒了?”冉老漢看到陳白已經(jīng)坐起來了趕緊過來。
“嗯,現(xiàn)在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陳白問道。
“匪徒們都逃走了,據(jù)東兒講,那個首領(lǐng)好像也受了重傷,被剩余的匪徒救走了!”
“嗯,我知道了,那個首領(lǐng)被我砍斷了雙腿,相信已經(jīng)全無戰(zhàn)斗力了!”陳白對于自己的攻擊還是記得的。
然老漢看了看陳白欲言未語,陳白低聲的講道:“說吧,有什么事情!”
“我們這次重創(chuàng)了這伙人,他們會不會來報復(fù)啊!”
陳白笑了笑講道:“你擔心這個啊,我不會等他來的,我們要主動出擊,一定要黃山島沒有還手之力!”
“進攻黃山島?就憑我們幾個人?”冉老漢吃驚的問道。
陳白搖搖頭講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再說了蕩平一個黃山島我一個人怎么可能夠呢?你去把冉東叫來!”
“好吧!”
不一會兒,冉東就興高采烈的進屋:“大人,您怎么樣了?”
“暫無大礙,冉東,現(xiàn)在黃山島匪徒受到重創(chuàng),我們要趁熱打鐵,攻擊黃山島,徹底解決這個難題,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您說!”
“這是我的腰牌,你帶著它騎馬立即趕到聚合關(guān),調(diào)集一支百人隊來,我要進攻黃山島!”陳白將自己的腰牌交給冉東。
“我明白了!”
“路上小心!”冉東立即騎著上次繳獲的戰(zhàn)馬,急速離去。
陳白想了想,慢慢的從床榻上走了下來,來到門口,發(fā)現(xiàn)冉老漢正在土地廟前不知道在做什么,陳白緩步來到跟前,冉老漢聽到聲音趕緊起來把陳白弄到一張椅子上坐下。
“我沒什么大礙的!冉老漢,你對這土地爺有什么想法嗎?”
“大人,這神靈的確很厲害,自從您到了這里之后,不僅為我們建造了圍墻,還有這土地廟,上次我就在這里許愿,只要這次能夠戰(zhàn)勝匪徒,我要為土地爺建造一間更大的廟宇。”
“原來是這樣啊!冉老漢我告訴你,有些許愿是可以的,有些呢超過了自己的能力就不能應(yīng)允,知道嗎,一旦你不能達到的話,土地爺會很生氣,后果很嚴重的!”
“是!是!是!大人的教導(dǎo)老漢記住了!”
陳白坐在土地廟跟前,看到里面的牌位已經(jīng)變成了金黃色,立即明白這是擁有了信仰的問題,于是再次進入了土地廟中,還是跟原來差不多的樣子,不過里面已經(jīng)有光亮,供桌周圍已經(jīng)能夠看的非常清楚了,陳白終于放心來下,如果照著這個速度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這座土地廟就會有真正的神力。
從里面出來,陳白慢慢的站起身來,身上的傷口還是有些疼痛,陳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回頭對冉老漢講道:“這座土地廟不僅僅是你們自己的,也是大家的,如果有過路的商客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讓他們過來訴說,說不定土地爺就會降福下來呢!這樣也可以吸引更多的人前來的!”
冉老漢一聽非常的高興:“這樣也可以嗎,我早就有這個打算,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的!”
陳白微笑著講道:“土地是主管一方的神靈,任何踏上這里的人都是能夠得到他們幫助的!”
“我明白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由于黃山島上次的攻擊遭受了重創(chuàng),消息很快就傳言出去了,造成的后果就是在小村停留的客商越來越多,甚至有的客商過來的晚了,要求在山村住宿。經(jīng)過陳白同意之后,冉老漢又指揮人在小村右邊的山坡上搭建了幾棟木屋,用來安置不能夜行的客商。
沒過多長時間,整條路上的客商都知道了在距離黃山島十幾里的地方有這么一座小山村,能夠保證客商不受黃山島匪徒的襲擾,而且兩次襲擊都被重創(chuàng),加上這里還有一座小小的土地廟,聽說能夠有求必應(yīng),更有甚者特意的過來祈求,經(jīng)過那些得到靈驗的人們宣揚,來的人們更多了,這樣一來小村的生意更加的興隆起來了,村里的人這些日子掙到了這輩子都沒見到過的銀幣。
陳白看著日益繁榮的小村,對于黃山島的攻擊也是很快就提到日程上來了,冉東憑借近衛(wèi)令牌從聚合關(guān)調(diào)來了一支百人隊,就駐扎在距離小村不遠處的地方。雖然僅僅是一支百人隊,可是后勤補給卻不少,這也是陳白決定盡早動手的原因之一。
等到自己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距離上次匪徒襲擊已經(jīng)過去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了,這期間黃山島的匪徒也出動過幾次,不過都沒有向這里進發(fā),僅僅是劫掠了幾支小小的商隊便立即回去了,不過越來越多的商隊在小村集合,組成龐大的隊伍一起通過黃山島,使得黃山島的匪徒?jīng)]有什么可乘之機。
聚合關(guān)派過來的百人長叫做羅同正,修行的是土系,已經(jīng)達到了三級伍非的程度,實力已經(jīng)遠遠的超過了陳白,不過陳白作為近衛(wèi)職位還是要比他高不少的,再加上陳白兩次擊敗黃山島匪徒,也令他非常的高看陳白,不過整日的修整也讓他有些坐不住了:“大人,我們什么時間進攻黃山島?”
“你來的正好!”陳白見羅同正來找他,立即給他講道:“我準備這幾天就出發(fā),我們先去探查以下情況,你看如何?”
“太好了,謹遵大人的命令!”
“那好,我們就帶三兩人前去,隱蔽行蹤為上!”
“行!”畢竟都是修行的,兩人都是藝高人膽大的。
最后踏上行程的只有陳白跟羅同正還有兩個身后敏捷的手下,四個人悄聲離開了小村,直奔黃山島而去,這次行動除了冉老漢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知道。
再次來到了黃山島,看樣子沒有什么發(fā)生什么特別的情況,依舊的戒備森嚴,那道深深的山谷仍舊是陳白他們難以逾越的障礙,陳白他們趴在附近的一處小山包上看著對面的黃山島,堅固的石墻后面箭塔上的人影始終沒有中斷過,而且唯一可以進入對面的吊橋也是高高懸掛著。
“道路是第一個障礙!”羅同正看著黃山島講道。
陳白則是搖搖頭低聲講道:“這不是真正的障礙,我可以將吊橋的繩索擊斷,我擔心的是那些東西!”順著陳白所指的方向,羅同正看到了在石墻的后面,正對著吊橋的地方,是一道七八丈高的陡坡,上方被郁郁蔥蔥的植被覆蓋著,看不到什么情況。
“你的意思是,那上面有問題!”
“如果對方的頭領(lǐng)修行木系的話,我想那邊很有可能是滾石!我們這百十來人根本用不著人家出面都要到下面去了!”陳白看了看被薄霧籠罩的山谷,顯然掉下去的話,估計連渣都剩不下的,“而且如果進行強攻的話,對面的箭塔也會造成很大的傷亡的!”
羅同正點點頭:“這的確是一根難啃的骨頭啊!大人有什么高見呢?”
“你的隊伍中有多少能夠修行的?”
“有十來個,不過基礎(chǔ)都很差,稍微有點厲害的都被提拔了,只有我的直屬十人隊的隊長還算可以,另外還能找出兩三個吧,只有這么多了!”
“他們都是什么屬性的?”
“一個火系,其他的都是土系,畢竟作為軍隊,生命是第一重要的,土系的生存幾率要高一些!”
“這我明白!火系的那個人實力如何?”
“可以釋放火球,只是距離不是很遠,不過精準度很高!”
“太好了,我剛剛想了一個主意,我們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