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急匆匆的就把事情定下,這些人真不讓朕省心!”
再將林仙兒最近一次收獲的功力傳了下去,趙源便即刻起身回到了京都。當趙源回到京城的時候,大正國上下的大臣們都已經把事情討論完了,就差他拍板了。
而一旦他點頭,那此事也就算是徹底定下了。當然,若是他不點頭的話,朝堂上下即便有反對聲也不敢說出來。即便敢說出來,也一定沒用!
正如跟閻應元說的那般,大康國想借此與大正國聯手,趙源也想在拿下東南兩郡之后令大軍北上,雙方可謂是一拍即合。只是這聯姻讓他有些不舒服,但他想了想之后最終還是點頭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位大康國的公主長什么樣子,但聯姻而已嘛,若是長得不好看完全可以扔在一旁,反正整個大正國也沒人敢對他怎么樣。
就算大康國知道了又能如何,頂多就是派使臣來不疼不癢的指責兩句,之后他還是該干嘛干嘛,反正以后跟大康國也是要翻臉的,怕什么!
不過此事畢竟事關自己的大事,趙源還是忍不住派遣錦衣衛前去調查。要是長得難看也就罷了,要是不僅難看脾氣還不好,那皇宮還不讓她給鬧翻了天,總不能一來就要將她關起來吧。
萬一這位大康國的公主有私生活糜爛這樣的事情,這可就更讓人頭疼了。要是這位公主再任性一點,把相好也一起帶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陛下,臣與諸位大人們都商量過,覺得此事的確是一件好事!”看著趙源似乎興致不高,一旁隨行的黃藥師頓時笑了笑說道“只是我知道陛下是想在拿下北邊三國后與大康國一較高下,而其他大人們之所以會答應,則是希望能夠借此穩住大康國!”
“他們想的倒是不錯,可就怕大康國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趙源也同樣知道朝堂上那些人在想什么,頓時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那一紙合約的約束力只是看能得到手的利益夠不夠罷了,只要有了足夠的利益,任何契約都會被撕毀,更何況只是聯姻而已!”
“陛下所言極是,只是同僚們不是看不透。但大康國實在是太強了,他們沒有贏得信心。所以眼下只要有一線的希望,他們就不會放棄。即便知道這份聯姻靠不住,他們還是想緊緊抓?。 ?
“難道朕就這么靠不住,讓他們以為我大正國此次必敗無疑?”
“不是他們信心不足,而是大康國太強了。而且朝中大人們并不清楚陛下手中的力量,甚至連臣也不是很清楚。如此,如何能讓他們有信心。眼下大康國提出的聯姻,哪怕朝中的大人們知道這只是權宜之計,他們也想牢牢地抓住這所謂一線生機!”
“是啊,可朕的底牌哪能這么同意就暴露出來,朕還要留著用來對付大康國!”搖了搖頭,趙源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既然他們覺得那是一份希望,就讓他們去抓住好了,反正朕也已經答應了!”
“陛下,恕臣直言,眼下我大正國擴展的太快了,已經讓大康國感到了威脅。一旦北面這三國全部被滅,大康國必然會不會一切的進攻我大正國!”
“在大康國看來,我大正國根基太淺薄。雖然現在我大正國的國土越來越廣,兵力越來越足,但只是空有數量龐大的軍隊,實則都是降兵敗將,而大康國認為只要他們傾力一擊,我大正國可能一碰就散,根本不堪一擊!”
“而且在臣看來,大康國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將我大正國活活拖死!”
“拖死我大正國?”聽到這里,趙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后淡淡的說道“他們好大的口氣!”
“陛下息怒!”看了看趙源,黃藥師隨后笑著說道“在大康國看來,我大正國連年征戰,國庫勢必空虛。只要再次拖一拖我大正國,哪怕我大正國之前挖到寶藏到此時也差不多該用完了!”
“說的也是,可是他們不知道,朕有的不是寶藏而是聚寶盆!”目光一冷,趙源對旁邊的黃藥師說道“藥師,東南兩郡之地的戰事即將結束,可接下來朕還要攻伐三國,之后還要跟大康國對上!”
“你下去準備一下吧,糧草輜重弓矢武器都需要早做準備,萬一有所缺失必將對戰事不利??!”
“是,臣明白!”小心地看了趙源一眼,黃藥師稍作猶豫了一下后便說道“陛下,不知道無崖子前輩......”
“師兄就在武閣之中又不會消失,只要做完這些事情你隨時可以去請教!”
“謝陛下,臣會盡快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的!”
“下去吧!”
“是!”
“大康國,哼!”輕哼一聲,趙源嘴角露出冷冷的笑容,顯然已經將大康國當作了未來之敵。大康國不滅,大正國又如何向外擴張!
“怎么回事?”正當趙源轉頭準備回房的時候,突然間便感覺到一股止不住的壓抑感覺??臻g中仿佛突然多出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住了一切,令人感覺壓抑甚至是窒息。而那隱隱的感覺,竟然來自于武閣方向!
“陛下!”一直保護趙源的諸葛正我突然也露出了身影,眉頭緊鎖的看向武閣方向。隨后小心看向趙源說道:“陛下,臣去那里看看情況!”
“朕跟你一起去!”
“陛下,那里可能有大危險發生,陛下當小心為上!”
“若是真的有危險,那即便朕在這里也不會安全!”
沒有理會諸葛正我的勸解,趙源跟在諸葛正我身后,小心奕奕的前往武閣。結果預料之中的大戰并沒有發生,無崖子和天山童姥都站在了武閣之外,臉上面帶激動之色的看向武閣頂樓的方向。
“師兄!”趕忙走了過去,趙源急忙問道“這里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
“唉!”輕聲嘆息一聲,無崖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復雜的表情,似激動似向往又似不甘。半響過后才慢慢說道“師弟,張道兄他突破了!”
“突破了?你是說.......張三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