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這里是皇宮重地,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你若是再上前一步,就地格殺勿論!”
剛從街道上徘徊回來,趙源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怒喝聲。緊接著趙源便看到皇宮門前的軍士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刀槍豎起對準門口的一個少年。而少年卻是冷眼相向,雙方一股劍拔弩張之感!
“這位小兄弟,不知你在皇宮門前干什么?”快步走了過去,趙源沖著皇宮門前的少年說道“這里可是皇宮重地,你在這里若是有什么特殊舉動的話,可是會被毫無理由的當場射殺的!”
“陛......!”看到趙源到來宮門侍衛立刻準備行禮,卻被趙原揮揮手攔下,并示意他們退后。看到趙源的動作和侍衛們的反應,少年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少年給趙源的第一印象便是英俊而冷靜,這份冷靜出現在少年身上顯然就有些令人意外。而且此人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這道疤痕并沒有破壞掉他臉上的英俊,反而給他增添了三分英氣!
在見到這位少年之后,趙源發現少年身上有除了一股淡淡的藥草味道以外,還有一點點的殺氣。這股殺氣并非沖著趙源而來,而是其自身不自覺的散發出來的,顯然這少年之前是長久經歷殺戮,所以身上的殺氣一時半會沒有消除掉!
“你想要入宮門?”看著少年的反應,趙源好奇的問道“不知道你有何事非入宮門不可,若是你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幫你,只是你也不要再輕易闖宮門了!”
“這件事情你能做主?”看了看趙源,又想了想剛剛那些守門軍士的反應,少年臉上也稍稍露出一絲信任之色。
“當然!”沖少年點了點頭,趙源輕笑著說道“這一點你大可放心,這件事情我還是能夠做主的!”
“那好,既然你能做主,那我就把事情跟你說一下。我這里有一枚令牌,乃是當年大正國先帝所贈!”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在趙源眼前晃了晃,少年隨后慢慢說道“你們大正國的先帝當年允諾,若有朝一日有人持有這枚令牌前來,可以向大正國提出一個要求!!”
“令牌?”少年手里的令牌似乎是純金打造的特殊樣式的令牌,看起來也不像是作假的東西,可趙源腦海中卻沒有絲毫的印象,不由有些好奇的說道“先帝贈與這枚令牌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
“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趙源現在剛剛滿了十七歲,十八年前好像他還沒出生呢吧。這枚令牌別說他了,整個皇宮之中估計沒幾個人知道吧。仔細看了看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趙源有些詫異的問道“十八年前先帝贈與的令牌,怎么會落在你的手中?”
“這是一位長輩所贈!”將令牌慢慢放回懷中,少年隨后說道“那位長輩曾言,只要手持令牌來到大正國,就可以讓大正國為持令牌者完成一個要求!”
“若真是如此,我大正國自然會信守承諾。只是這畢竟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時間過去這么久當年知情的人也不知剩下多少,而且這枚令牌是真是假還有待確定!”
“就憑你口空白話,他們自然不可能放你進去!”搖了搖頭,趙源有些無奈地沖少年說道“不知這樣好了,這件事情我先幫你查一下,若此事真是如此,那么.......”
“若是大正國不準備履行當年的承諾大可直說,不必要用這樣的手段,那就當這一次我白來一趟!”強行打斷趙源的話,少年此時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侍衛刁難的久了,之后又聽到趙源這么說,心頭的小脾氣一下就上來了,立刻便扭頭準備離開
“等等!”急忙叫住少年,趙源滿臉謹慎的說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自然要小心對待,你也要理解。若是你信得過我,我倒是可以幫你查查這件事!”
“不必了!”不屑的搖了搖頭,少年頭也不回地便轉身離開,一邊略有些怒氣的說道“既然你們底都不信,那我也不會厚著臉皮賴在這里,告辭!”
“陳安!”看著少年遠去的身影,趙源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你立刻好好查查此事,看看他說的究竟是真是假。另外告訴安劍清,讓他安排人好好查查這少年的來歷!”
“是,奴才遵旨!”
........
“陛下,奴才已經查清楚了,這枚令牌的確是存在的!”雖然少年說的話令趙源分不清楚是真是假,可是宮中卻有詳細記錄可查,只要一查這事情是真是假便可以完全確認了!
過了一兩日的時間,趙源便得到了陳安調查的消息。十八年的時間的確有些舊了,那些資料有些陳舊,一時半會也不容易查到。結果陳安拿著令牌樣式一對照,還真有這份東西的記錄!
“什么,竟然真有這樣的令牌?”看著手中文檔上跟少年手中持有的一模一樣的特制令牌,趙源眉頭皺的老高。沒想到這世間還有這樣一份東西,可他卻一直都不知道,現在突然出現可是令他措手不及!
“陛下,這件事情的具體原因并無詳細記載,文案上只是記載了當年先帝似乎受了一人巨大恩惠,所以特制了這枚令牌交給了那位恩人。并許諾持有這枚令牌的人到了大正國之后,我大正國可以傾全國之力幫他完成一個條件!”
“傾全國之力幫他完成這個要求,先帝怎么會許諾下這樣的條件?”拿著令牌趙源心中一陣糾結,這要是對方獅子大開口,自己豈不是也要捏著鼻子完全認了。而且少年是在皇宮門口拿出的令牌,這件事情想來已經有所流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難道還要趙源不承認,自己打自己嘴巴么!
“安劍清,朕讓你好好查一查此人,你那邊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扭頭看向一旁的安劍清,趙源問道“這兩天你們錦衣衛一直盯著這人,這段時間此人有沒有什么異動?”
“啟稟陛下,經過我錦衣衛探查,此人好似并非我大正國的人。而且,據錦衣衛暗探查訪所知,這些天少年并沒有去其他任何地方,他到大正國之后的這些天里一直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一處民居里面,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動作。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此人經常前往藥店買藥,但買的也都是一些普通的藥材,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而且.....”說道這里安劍清頓了頓,隨后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而且據臣的觀察這少年身體非常強健,似乎沒什么病癥。但據錦衣衛暗探來報說,此人房間中卻經常傳來藥草味,應該是在煎藥!”
“而且據傳聞此人租住民居之時,身邊一直小心的背著一個黑色的大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房主也不知道是什么。而且這少年非常警覺,我錦衣衛幾經探查都未曾有什么發現。可若臣沒猜錯的話,這房間里面除了這少年之外應該還有一個人,一個身患重病的人!”
“哦?”眉頭輕輕一皺,趙源喃喃自語道“一個少年,還有一個身患重病的人,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緊緊握住文檔好半響之后,趙源才將手慢慢松開,輕吸了一口氣后才說道“朕還要見見這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此事是先帝留下的,那就想辦法解決。朕也想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才來,究竟想提出什么樣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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