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給張讓的封賞,而且這一戰(zhàn)是曹丞相帶著人一路向北,打破袁氏父子。
可結(jié)果,現(xiàn)在封侯的事情,皇帝卻是詢問司馬封懿。
顯然,司馬封懿十分得寵的。
“吾皇,我覺得張讓大人本是江湖中人出身,在北方太過于辛苦了。不如封為南陽候,若是張讓之后建立功勞,令他去南陽,也無不可呀!”
一聽到這話,此刻在大殿之中的不少江湖中人眉頭都是一皺。
只要是對張讓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張讓本是劍雨山莊的殺手。
而劍雨山莊的總部,就在南陽。
你給張讓封一個南陽候,這明顯就是要故意搞事情呀!
這時,正在地上跪謝的張讓眉頭一皺。
自己自然知道這是司馬家族的人要對付自己,給司馬摘星報仇,但這一招的確有些太狠了。
這時,曹丞相站出來,朝著皇帝說道“吾皇,我覺得張讓的根基在北方,若是要封一個南陽候,卻是不太好。知道的是司馬大人不會起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吾皇薄待功臣呢。”
皇帝對于曹丞相的話,不是很滿意。
不過也知道曹丞相的勢力龐大,自己也不好太過于駁斥此事。
“既然如此,張讓封侯一事,就先壓下。待日后再議。”
一聽到這話,不少人都知道,這皇帝恐怕是動了不給張讓封侯的心思。
畢竟論功行賞這樣的事情,哪里有想不到賞賜的名頭,就先不賞賜的。
張讓眉頭一皺,卻是什么都沒說。
等到皇帝又說了幾句冠冕堂皇體恤下屬的話之后,跟隨眾將一起站了起來。
之后朝堂之上,就是商量一下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
等到散朝之后,眾臣退出大殿之中。
曹丞相走到了張讓的身旁,低聲道“張讓,對不住你了。這幾年,皇帝對我頗為不滿,結(jié)果卻是害得你都……哎——”
說到這里,曹丞相嘆了一口氣。
張讓朝著曹丞相一拱手,“無妨。不過就是封侯這樣的小事罷了。我并不在意。重組二十四刀劍司的事情,現(xiàn)在只是初步完成。后續(x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既然二十四刀劍司是朝廷明面上的一把刀,那我張讓自然要將這把刀磨好,擦亮。”
曹丞相點了點頭,“你能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先在許昌休息一段時間,童鎖已然等你很久了。等到你二十四刀劍司的事情忙完之后,我就請旨為你操辦婚事。”
看到張讓和曹丞相同行,很多人自然看得出張讓得到曹丞相的重用。
但同時,很多人也看出來,曹丞相看好的人,在皇帝眼中,并不被看好。
當(dāng)初,在朝堂之上,曹丞相可以說一言九鼎,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皇帝雖然不是很賢明,但至少曹丞相還是很不錯的。
故而,大漢的發(fā)展還是很不錯的。
可這幾年,曹丞相的身體大不如前,而皇帝也有想要掌握權(quán)勢的趨勢。
正巧,蟄伏了多年的司馬家族即將崛起,得到皇帝的重用。
現(xiàn)在司馬封懿號稱大漢第一謀士,更是朝中重臣。
司馬家族的人在朝廷之中都是重要的位置上。
很多人都覺得,也許隨著曹丞相壽終正寢的那一天,恐怕朝廷的天,就要變了。
所以,現(xiàn)在很多人都選擇中立,觀望著這一場朝廷之上的爭斗。
而張讓卻是沒心思關(guān)注這種事情。
自己見到童鎖之后,便覺得什么朝廷,甚至什么江湖,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有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幸福,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童鎖之前雖然在許昌城里玩過幾次,不過每一次她出門,身邊都跟著不少人護(hù)衛(wèi),這也導(dǎo)致童鎖每一次出來玩都不是很盡興。
現(xiàn)在張讓回來了,自然是要陪著她出來好好玩一玩。
而有張讓在,身后跟著趙忠和段珪兩個人,曹節(jié)聽說有自己的私事要處理,所以張讓便沒有讓曹節(jié)跟著一起。
而侯覽在官渡之戰(zhàn)后,現(xiàn)在已然成為了二十四刀劍司的二十四名司主之一,鎮(zhèn)守一方。
至于夏惲郭勝兩個人,現(xiàn)在兩個人掌管并州大半兵馬。
張讓帶著童鎖出來在許昌最熱鬧的街逛街,更是帶著他來許昌最好的醉仙樓。
許昌的醉仙樓,乃是整個許昌最貴的酒樓,同時,也是東西最好吃的地方。
之前,童鎖吃過一次醉仙樓的點心,贊不絕口。
張讓聽說服侍童鎖的丫鬟提到了這件事情,今天和童鎖出來玩,便特意帶著童鎖來這里吃飯。
而且,張讓早早地就讓趙忠到醉仙樓定了好上等包房。
可沒想到,就在張讓帶著童鎖到了醉仙樓的時候,卻是看到趙忠垂頭喪氣地蹲坐在門口。
張讓走過去,朝著趙忠踢了一腳,“怎么回事?”
趙忠馬上站起來,“大人,屬下無能。本來包房已經(jīng)定到了,可后來老板說臨時有人急用包房,將我們的定金,全部都退回來了。”
張讓眉頭一皺,“許昌可是天子腳下。怎么?凡事已然不需要講求先來后到了?走,我倒是要看一看。”
張讓知道,這里畢竟是許昌。
能在許昌開酒樓的,背后必然都有背景。
而能開出醉仙樓這樣的名聲的酒樓,背景必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得起的。
在許昌這地方,到處都是官和大人物,所以自己雖然拍趙忠做事,不過趙忠卻是比在并州低調(diào)了很多。
若是在并州有人敢搶自己的包房,恐怕趙忠就直接給酒樓換老板了。
張讓讓童鎖在后面,段珪保護(hù)好,自己帶著趙忠走進(jìn)酒樓門口的柜臺處。
“客官,兩位嗎?”
掌柜的的見到有人來,馬上熱情地打招呼,卻是沒注意到在后面的趙忠。
張讓抱拳拱手,“掌柜的,我的包房已然訂好了。定金也給了,為何人馬上要來了,包房卻是給我退了呢?”
掌柜的這才抬頭仔細(xì)看,然后馬上賠罪道歉。
“這位客人,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店在許昌做生意,有些人我也得罪不起,沒辦法呀!還望客爺高抬貴手,要不,在大廳吃,我給客人找一個最好的位置,這頓我請了。如何?”
張讓繼續(xù)問道“那我總可以知道是誰占了我的包房吧?”
掌柜的朝著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到這邊,才壓低聲音說道“客爺,是司馬家族的人。司馬封懿的外甥邱文,今天要請司馬封懿的侄子白虎堂的司馬拜月吃飯。光是邱文的話,我還不怕,但還有一個司馬拜月,這一次北方大戰(zhàn),人家可是直接就被封了將軍。這……我真的得罪不起呀!”
張讓冷冷一笑,“是他們就好辦了。你得罪不起,沒關(guān)系,我得罪得起。趙忠,定金放下,包房是我們的了。先去上去,讓他們滾,不滾的話,從樓上丟下去。出人命,算我的。”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