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用出血爆之後倒在了地上。
嗷!跟風哥對視的那位渡劫境死屍看到後,閃來。
“竟然不把風哥放在眼裡!氣死我了。不對,器死你!”咻咻咻咻!刀劍斧戟在虎虎的上空出現,落在了渡劫境死屍的背上。
“怎麼那麼痛啊!”這名渡劫境死屍以爲這一點小小的,看起來都有點腐朽的兵器,應該不能突破自己的防禦。可是他低估了風哥的豪氣。這是氣,兵器所帶有的氣,專門驅邪斬屍用的。渡劫境死屍現在才後悔,小看了風哥發出的武器。而自己的胸口的一個小洞,看來不是那麼好癒合的了。而風哥也趁著這個機會,將虎虎帶走。
“小老虎啊。風哥可是救了你一次哦,記得以後見面要叫風哥哦。哈哈!”風哥將虎虎放在了一處平地上。“看來我也要好好的玩一場了。”風哥的右手出現一個木棍,人神莫進。風哥用木棍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將虎虎圈住。“好了,小屍屍。來接受打狗棍的洗禮吧。”風哥笑道。
“器死你發動。”風哥的身上四散發出了驅邪斬屍的兵器,向四周發出。
“你的人言是器嗎?”渡劫境的死屍瞇起眼睛,滿臉慎重。“這是一代兵仙的人言啊。難道真的是他嗎?不可能他不可能活到現在。”
“什麼啊。這是風哥我特地自創的器死你!可是很厲害的。是不是很崇拜風哥我啊?如果你當我的小弟的話,我會帶你走上人生巔峰的。”風哥摸了摸髮型道。
“哦,那可真是謝謝了。不過你不知道的是,即使你是兵仙轉世,你也不可能攻破我的防禦!”渡劫境死屍大笑道。
“論防守,我是無敵的。屍咒:天地抗體!”死屍的皮膚上一道道古老的符紋在身上顯現。“哈哈哈哈!我就是在等待著這個機會,等待這個可以讓你復活的機會。我防禦狂魔,必將再度掀起風雨。所以我很恨,跟兵仙很像的能力的人。”防禦狂魔怒視風哥。
“哎呀呀,怎麼能牽扯到無辜的人那?”風哥撓了撓頭。“有點難辦啊看來。”風哥看向防禦狂魔。器死人發動。一個青龍含月刀從風哥的上空出現。“大大大!”
青龍含月刀在風哥的話語下越來越大。“接我一招!”風哥知道防禦狂魔肯定會硬接這一招的,因爲這是他的驕傲。
“雕蟲小技,空手接白刃。”防禦狂魔雙手一合,徒手接住了青龍含月刀。
“中計了吧!哈哈。含月!”風哥一指,青龍含月刀亮了一下。宛如皓月般皎潔,一聲龍吟聲起。一隻全身青色的龍纏繞在了防禦狂魔的身上。
“含月的能力可以禁錮你。”風哥正說著,卻發現青龍的顏色爲什麼越來越淡了?
“不好意思,我的天地抗體也有吞噬的能力。沒有給你說嗎?”防禦狂魔大笑道。“這樣正好我也能將就一些,正好彌補一下我使用屍咒的損失。”
“難道,難道你在將死之時選擇了化屍?”風哥突然想道。“如果真是這樣,就不好辦了。”
因爲這樣的話,這名渡劫境的死屍就將會是真正的渡劫境的死屍了。
“哦,你看出來了嗎?”防禦狂魔笑道。“我必定再次君臨天下。”防禦狂魔身上屍火出現,竟然出現了一個模樣。應該是他化屍前的模樣。
“這個火焰,爲什麼那麼熟悉?”風哥感到他有點熟悉啊。
“風耳哥哥,風耳哥哥。”
“嗯。”
聽到這個聲音,風耳笑了一笑。竟然有眼淚在臉頰流出。“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別說,還真的有點想你了那。你說對吧,玲瓏姑娘。”
那是一個怎樣的一天,風耳還是那樣咳咳咳的聲音不斷傳來,沒有人知道這個脆弱的骨會在那一天,就會再見了。也許會是今天,也許會是明天。沒有人問他是從那裡來的,只覺得他是一個可憐的人。
風耳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走著走著倒在了路上。等到他再次睜眼的時候,那是一個怎樣的姑娘,坐在了自己的牀前。只記得好漂亮。
“爺爺,爺爺。他醒了!”姑娘歡快的說道。
“小夥子啊!你沒事了,你可知道,你是我孫女治好的哦。這是她第一次治病,你瞧她高興的。”
“嗯,謝咳..咳謝”
“你別起身,你還需要休息。等你在過個兩三天,你再喝幾副藥,你就會好的。”玲瓏笑道。“我是玲瓏,治好你的人哦。我立志成爲一名好的醫師。”
“嗯,謝謝玲瓏姑娘救了在下。”風耳躺在牀上說道。
“沒事沒事,救死扶傷就是我們的職責。”這幾天是風耳最高興的幾天,他漸漸忘記了自己的身上,還有著那麼大的仇恨。而且自己也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你不能走,你的病還沒有好。”
“玲瓏姑娘,我有事。我必須走。”
“那好,你要走就帶上我。”
“好。”
如此風耳將軍回來,還帶回了一名醫師。
每當風耳咳嗽時,玲瓏姑娘都會給他披衣服。並狠狠的說教他一番,而風耳每次都是恩嗯嗯的回答,然後再犯。長久以來,兩人也就有了特殊的感情了。
而就在那之後不久,玲瓏姑娘不辭而別了。只留了桌子上的一封信。
“抱歉,風耳哥哥。我是你的敵人派來的刺殺你的刺客,但是那,我卻不小心將我的心丟在了這裡。所以我只能回去了。希望你不要想我啊。記得按時吃藥,不要逞強。記得穿厚點衣服。”
此時是大雪天,風耳站在屋外。久久沒有聲響。
咳嗽聲還是那樣持續的響起。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了姑娘來給他披上衣服了。失去了他才懂了,原來她已經在自己心裡,有了這麼重要的位置。
“來人,備馬。”
“將軍,你要去哪裡?你還在病中。”
“我要去把玲瓏姑娘。不,我要去把夫人接回來。”
......
“可是啊。”風哥笑了笑。“可是你卻比我先一步來到,並讓你逃走了。我找了你好久了。屠夫!”
風哥的笑容此時是那樣的嚇人。那是一種歡喜,那是一種終於找到人的歡喜,還有想起姑娘的歡喜。在再有,就是她離去的痛苦。這幾種感覺揉在一起,讓風哥此時已經是暴走了。
“嗯,你找我?”防禦狂魔一愣。“我化屍之前,可是有很多仇家的。你是哪一位?我估計記不清楚了。”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因爲,你將會在回憶中,慢慢凋零。”打狗棍被扔飛,風哥身上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