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姥姥的老房子拆完了,姨夫因為心急回家,在舅舅休息的時候帶著幾個人去拆劉家的耳房(他們原先是一個四和院,東西帶耳房的那種),只趕的急拆完西邊的,天就黑了。姨媽做在客廳的椅子上正和舅舅說話,這時姨夫進來叫姨媽走。可姨夫剛進門,姨媽的臉就白了,一會兒口里吐起了白沫,大舅家的大哥是醫生,剛下班來看舅舅,順便問一下要不要幫忙。
看到姨媽的樣子就過去掐人中,可怎么掐也不管用,一會兒連脈搏都摸不到了。家里人都嚇壞了,趕緊去叫車往醫院送。
可叫的車還沒來,姨媽就醒了。雙腿一盤就做到了椅子上,腰挺的很直,臉明顯的尖瘦了,眼神很冷的掃著眾人,開始說話了。嗓子又細有高,就好象從嗓子眼里往外擠話:“你們聽著,你們就這樣拆了我的房子,也沒有個交代,想讓往哪兒住啊。還想不想讓我活了。”
說到這里,除了舅舅每個人臉上都感到一寒,姨夫最厲害。只聽她繼續說:“我知道這家的主人陽氣重,我近不了身,可你們也有不行的,是吧,如果這樣下去,我可不保證我的這位……”說著順手摸了一下頭,那動作就向一個靈巧的老太太。
“我與原先的家人也和睦相處了很多年,我從沒有生過害人心,可別人也不能虧了我,你們總的有個交代吧,不然我就一直這樣呆著,“環顧了一下四周,“恩,不錯,這兒挺好,比我的家強多了。”她的話一說完,眼睛就閉上了。漸漸有恢復成了姨媽的臉型,只是有沒有了脈搏。
眾人被剛才的現象嚇壞了。
大哥是學醫的,原來從不相信有鬼神之說。可看到剛才的事情也沒有了主意。這時舅舅想起了那個神客,就讓大哥趕緊去請他。過了很長時間,那個神客才來,手里端著一個盛香灰的碗。舅舅生氣的看著大哥,神客笑笑說:“這個碗必須我端。”看到神客進門,姨媽忽然醒了。
臉有變成了尖。瘦,神客趕緊做到她對面的椅子上,笑著說:“老祖宗,孩子來看您了。這是干嗎呢?給小輩們生氣,您有什么事情只管給我說,我一定讓他們辦到,您先消消氣。還有您想吃點什么,孩子讓他們給您備上。
“這時姨媽忽然笑了,可是眾人只覺的一寒。“你這小兔崽兒,有當和事老來了,家主拿多錢請的你呀?”
“看您說的,輕易見不著老祖宗的面,知道您來了,還不趕緊來看您老。再說,這家的主人和我好著呢,我不收他的錢。“姨媽嘆了口氣,屋里也不讓人覺得有寒意了。“看在你的面兒上,我不難為他們,家主正旺,我也怕折福呢。只要他們再給我起個家就行了。
地點我選,我不想再讓人打擾。“按著她的吩咐,舅舅趕緊讓人連夜在黃山(當地的一個小山)腳下一個有兩棵大樹的地方,背陰地挖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大坑,快到坑底的地方各往東西挖了進一米。然后把坑上放了枝條,掩了松松的土。干活的人剛到家,姨媽就笑了,這次沒有寒
氣,看著神客說:“我賣你的面子不難為他們了,干的活還可以,行,我走了。
“這時,神客使勁扭了舅舅一把,打眼飾讓舅舅哭。舅舅開始哭的不響,可看到姨媽的樣子真心的哭了起來,在舅舅哭了近5分鐘的時候,姨媽的身子才軟了下來,神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也恢復了正常。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香灰和了水讓姨媽喝下去。說也奇怪,沒有1分鐘,姨媽就正常了,奇怪的看著一屋子人,大家問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后有人知道了這個事情,多事者去找狐仙的家,卻再也找不找了。
說完這件事,方玉給沅天倒了一杯水,“說這么多你不口渴嗎?”
誰知道沅天根本就沒有回答,靜默了一會兒也不去喝水,好像在思考什么問題,而這時方玉坐下來有點擔心的看著他,因為每一次沅天如果皺起眉頭就會有其他事情發生,最近自己又做過那個可怕的夢,還有那個王家立酒業工廠的事情,方玉都和沅天說了,就剛才兩人都進來了交流。
現在沅天之所以皺起眉頭就是因為剛才方玉說過的那件事,在中學的時候,關于李陽的事情,和那奶白色的毛衣會不會有關系呢?因為兩者可是同時出現在方玉的生活里面的,雖然有先后順序之分,可是那間距也只是差了點毫厘。
如果說兩者是有聯系的,可一時半會又找不到其中的吻合之處,所以暫時沅天也沒有把兩件事合在一起去考慮,他只是在想怎么可以保護到方玉,然后把那奶白色毛衣除掉,至于對方是不是狐仙從昨天晚上那些植物中露出來的臉孔還有方玉曾經念誦過給自己的《五清書》里面都有記載,因為那雙方的共同性實在太大了,所以沅天不得不認為那是狐仙所為。
不過狐仙是在很古代的時候才會有的,在當代的發達社會當中不知這個東西還存在不,可是什么東西都是有可能的,看著那些共同的特征沅天有很大的信心可以猜測那家伙是狐仙。不過那都是猜測的,沒有親眼看到那東西的真身誰也不敢確定,它附身子在一件奶白色毛衣上卻是有點出乎意料的,除非那毛衣有個主人,想起這件奶白色的毛衣,沅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好像在以前沅氏酒業公司的時候,自己曾經把一件狐皮做的奶白色毛衣送給了一個女孩,那女孩?他極力回憶著,忽然他大打自己的大腿和方玉說道:“我知道那件毛衣是誰的了?!”
“是誰啊?”方玉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
“上1年我買給曉茜的,那件衣服是那天她生日我送給她的!”沅天幾乎喊了出來。
聽到沅天說自己曾經把生日禮物送給別的女孩,方玉感到有點不知道怎么樣的滋味,難道他和曉茜真的有一手嗎?不過她知道現在不是處理私人感情的時候,因為那毛衣實在太可怕了,如果它再來找自己幾次,不被其嚇死才怪呢?
想到這里方玉連忙說道:“那么我們要去找她嗎?”
“不,也許曉茜早就已
經被它操控了,只是她卻偽裝的非常好,也許這個狐仙可以看出曉茜的心思吧!”沅天解釋道,這時他才把剛才方玉倒給他的那杯水一飲而盡。
想著,那個時候在活體實驗室事件中遇害的陳雨珊,那死亡的樣子極其的和前兩個死者不同,從志良那醫院的護士口中說過那個時候有一個穿著奶白色毛衣的女人來過,經過描述那是曉茜的模樣,上次大家已經感覺是她殺人了,現在這個更加可以確定,那個兇手就是曉茜,這次百分百沒有錯了,可是警察又怎么可能會相信關于狐仙的說法呢?
沅天和方玉都嘆了口氣,看來關于狐仙的事情還得讓張天龍幫助一下,現在他的酒業公司已經恢復,只是地方已經更換了,而從前的那個有抗日時期的活體實驗室的地方,現在變成了一間破爛的屋子,根本沒有人會再去了。
張天龍和曉茜是最密切的,讓他去監視她當然就是最好不過的了,馬上打電話聯系了小張,小張聞言立刻和沅天說道:“狐仙?不會那么邪門吧?”
“是的!你最近自己要小心點,我早的時候有給你符咒的,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知道了,不過我真不敢相信,曉茜竟然是妖怪!”小張的嘴巴有點顫抖,想起和自己天天睡覺的女人竟然是怪物,那個人心里想到都會不好受。
當他打著打著電話的時候,曉茜就回來了,現象小張還是和曉茜在那間別墅住著,平時日子也很簡單,只不過自從知道對方可能是狐仙之后,天龍就再也平靜不了,靠!一個妖怪竟然和自己睡了這么多個晚上,這不惡心嗎?
雖然只是她身上的那件衣服,說著也奇怪,這件衣服都沒有看見過她洗過一次,而且她竟然是天天穿著的。想到這里小張的手劇烈顫抖起來,他的后背一陣冰冷,背后一個聲音響起:“天龍我回來了!”就駭得他急忙把手機丟到地上!
“你……回來了……”小張的聲音顫抖不已,在面對一只妖怪的時候,他的內心極其的恐懼。
“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曉茜露出媚眼溫柔的說道,可現在在天龍的眼中,卻怎么看也感到妖異,他卻又不禁把事實說出來,只能小心的回答:“沒有啊!”
“那你剛才在和誰通電話呢?”曉茜的問題讓天龍陷入困局。
“沒有,只是一個普通的客戶,你今天怎么回這么晚了?”天龍故意要轉開話題。
“真的嗎?我今天沒有去酒吧,直接回家了,那份工作我打算不干了,雖然工資還行,可是我想去你公司啊!”聽到曉茜這么一說,天龍的心臟咚的一聲沉了下去,不是吧?現在她這樣的身份如果去了,自己不是要天天看到一個妖怪在公司里面行走嗎?
可眼前那是可怕的狐仙,如果它發怒起來自己可就完蛋了,所以天龍盡管已經害怕得要死還是說了一句:“好吧!”
這個時候,曉茜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立刻興奮的抱住他的肩膀,“謝謝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