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語晗附身,方玉整個人都產(chǎn)生了變化,現(xiàn)在的她變得尤其的勇敢還沒等家人反應過來她就已經(jīng)沖了出去,離她最近的哥哥現(xiàn)在也是感到驚訝,他想去拉住方玉,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只給她留下一句話:“你去哪里?”就看見她已經(jīng)離開了整家人的視線。
就在此刻,媽媽和爺爺奶奶都極力要沖出去救助方玉,可是卻被哥哥和大嫂攔截在外,哥哥痛心地說道:“我們不能出去,外面的情況不妙!”
外面已經(jīng)被一陣陣劇烈的颶風包裹著,只見剛才沅天祭出的那殘裂幡也不住地搖晃了起來,站在強風中的沅天則是紋絲不動,現(xiàn)在他的臉是朝著家里所有人,從其剛毅的臉上可以讀出那男人無比篤定的內(nèi)心世界。
可就在此刻方玉已經(jīng)來到沅天的身前,沅天看到方玉到來也不含糊,因為他知道這個絕對不是原來的方玉了,他知道這個是自己的妹妹語晗于是就詢問道:
“來了,那么開始吧!”
“嗯哥哥!醫(yī)院那邊你做了什么啦?”語晗控制著方玉的嘴唇在抖動這,說出這句話。
“呵呵,你以為哥哥會疏忽于此嗎?沒事的,你在這里呆著,我要跟她到一個地方,這里根本不能進行談判,這個地方如果一動用靈氣的話估計會徹底崩潰的。
“但是她會跟你走嗎?”語晗不解地詢問。
“一定會!”沅天篤定地回答,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把看起來很陳舊的木劍,于是就從窗戶的位置往下跳去,此刻果然那穿著睡袍的女人也跟在后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她出現(xiàn)的,這些只有語晗和沅天看到,而方玉的家里人看到沅天跳窗的一剎那無不感到駭然!
大嫂看著家人們不解地詢問起來:“他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大概他成功把那鬼召喚出來了!”哥哥看著眼前的情景說道。
“那方玉在那里干什么?”
“不知道,要不你留在這里,看著方玉!”這句話是哥哥和大嫂說的,就這樣媽媽、爺爺奶奶都跟哥哥往家的樓下跑去,看看能不能在下面找到沅天的蹤跡。
可是人家剛才是直接跳出去的,這樣的猶豫 很久才才往樓下走去還會趕得及看到沅天嗎?這是所有人此刻產(chǎn)生的疑惑,不過為了看出真相,大伙兒還是跟著哥哥跑到樓下去了。
來到樓下沒有找到沅天的身影,卻發(fā)現(xiàn)保安亭那里的門打開了,難道沅天剛才經(jīng)過這里,于是全部人也沒有等保安允許就這樣推推撞撞的離開了住宅區(qū)。
另一方面,果然那睡袍女人如同沅天的說法一般跟在他的身后,不過此時方玉已經(jīng)掙脫了大嫂,一個人跑到了住宅區(qū)的外面,順著沅天的靈氣去尋找這他,現(xiàn)在的方玉應該說是雁語晗,有這靈氣的追蹤能力,因為她是鬼,當然就可以跟上自己的哥哥。
可是當她來到一個海灘上的時候她卻發(fā)現(xiàn)哥哥和那睡袍女人也不見了,到底去哪里了呢?
難道是在水中,可是為什么會是這樣呢?在之前不知道哥哥有沒有去查找關于那女人的事情,那女人是真實存在的,其實她有實體不知道是什么讓她變成這樣,如果是精神病的話,其擁有異于常人的能力卻說不通。
她如同不斷死而復生一般的存在著,唯一解釋的話就是她也被魂靈附體了。
這是發(fā)生在一個星期前的事情:就在沅天第三次見方玉的時候,他們曾經(jīng)到過一個地方——龍騰村,去打聽關于一個北安軍閥時期的一個人慘死在大海中的事情,為什么他們會知道龍騰村這個地方呢?
這是因為沅天從睡袍女人或者方玉弟弟、爸爸還有其他人的身上看那鬼魂都是以一種附身的狀態(tài)而存在的,那家伙根本就沒有實體的存在,只是長期以魂魄依附在女人、弟弟甚至上次方玉爸爸的身上,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修煉,修煉一種可以從新變成人的法術。
不過這種法術要修煉必須要弒殺大量的人,奪其體內(nèi)的陽氣,然后再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從新接駁自己身體的脈搏這樣經(jīng)過好幾百年的日子,那人體就可以從新回復,而且他蘇醒之后也會保留著身前的靈氣修煉,變成真正的厲害不死邪靈的存在。
因為這個消息,沅天和方玉才會來到龍騰村的,過打探村里的人才知道,原來那一年條子在村里燒殺搶掠,正好來到一個正上京考試的秀才家,秀才當時有一個妻子而且她已經(jīng)有了5個月的肚子,可是那些條子在屠殺那秀才后還把他全家都扔到大海里面去。
在之前,那秀才的妻子被那些兇狠沒有人性的條子強暴了一番,連那腹中的嬰兒也被殘忍地拿了出來,女人的肚子完全被割裂,里面的內(nèi)臟都比弄個清光。
之后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社會和平了,可是那個村莊永遠在深夜的時候都會聽到一個男人凄慘的哭聲,這聲音此起彼伏,讓那些生活在龍騰村的人都感到膽戰(zhàn)心驚起來。
沅天從睡袍女人身前在家里播放的那些古裝的粵曲那里得知,那鬼魅一定不是來自現(xiàn)代的,從音樂的淵源去查明才知道原來是來自這個叫龍騰村的地方,于是才會和方玉去到這里。
可是這些語晗是不知道的,所以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哥哥在干什么,只有方玉和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就等那鬼魅自己自投羅網(wǎng)。
來到海灘那個比較陰暗潮濕的森林厘米,語晗又感到哥哥的氣息有點強烈,直致來到海灘邊緣靠近森林的那個木屋的時候,她才看見他的哥哥,沅天和語晗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剛好現(xiàn)在我把七色劍交給你,剩下的事情你就呆在這里吧!”
此刻方玉又有反應過來了,“嗯!你要小心!”
“你們在計算什么
,我覺你們有什么瞞著我啊!”語晗不解地探出頭來看沅天。
“呵呵,這個讓方玉跟你說說吧!你們也得萬事小心,不知道那秀才除了自己外會不會還有其他幫手。”
額?到底這段時間你們都干什么了?怎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呢?語晗含糊著只見沅天已經(jīng)離開木屋,就和方玉詢問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方玉把在睡袍女人家尋找到粵曲,還有龍騰村信息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語晗,此刻語晗才茅塞頓開,“原來你們都背地里做了這么多啊!看來哥哥很關心你的樣子呢?”
語晗這么說倒是讓方玉尷尬得不得了,“哪里有?他早的時候答應你幫我解決這件事的嘛?”雖然嘴巴這樣說著,其實方玉的內(nèi)心是尤其美滋滋的。
“你喜歡說什么都可以,現(xiàn)在啊!事情都已經(jīng)來到這樣的地步了!”
“也對,我們還是好好等待吧!不過就這樣沅天會沒有事情嗎?聽他說那秀才好像有幾百年的道行?”
“應該沒有問題!”
一人一鬼就這樣在小木屋議論起來,語晗估計不到這一切竟然是那個秀才干的,他是怎么通過那些方式去寄身在不同的對象身上呢?
這個從方玉的弟弟和爸爸,還有那睡袍女人身上就可以知道,尤其的方玉的弟弟那個有形無影的存在,經(jīng)常跟著她的弟弟的原來就是秀才的其中一個魂魄,開始的時候,方玉還以為是那個睡袍女人。
此刻嘞嘞的奇怪聲響卻從小木屋的外面?zhèn)鱽恚缤惺裁纯膳碌臇|西正在接近,語晗連忙認真警惕起來,把七色劍扔給方玉說道:“外面有情況!”
可她還沒有說完,就砰的一聲被一根好像鐵釘一般的鋼針刺到了木屋的縫隙里面,那形態(tài)就如同給木屋貼上了一副人形壁畫。
“語晗你沒事吧?”看到此情此景,方玉震驚地喊了起來,她本來不是附身在自己的體內(nèi)能嗎?怎么突然逃跑出來都不說一聲,現(xiàn)在好了被別人算計了要我一個人怎辦啊?
方玉害怕著,拿起七色劍的手格外的顫抖,雖然上面浮現(xiàn)出現(xiàn)淡淡的紫色靈力卻沒有讓站在木屋門口外面的那個身影害怕一下,外面的是一個全身長滿黑色毛發(fā)的,而且臉部扭曲流血的男人,他的身上卻還穿著古代上京考試的服飾,難道他就是那個秀才嗎?
可是沅天剛才不是去追捕他了嗎?怎么現(xiàn)在他居然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呢?這時,方玉拿緊七色劍的手已經(jīng)不能受到控制了,不過秀才沒有對她干什么,倒是做了一個要讓他跟著自己的手勢接著就走開了。
要不要跟著他呢?此刻她看看語晗猶豫了起來,只見語晗向她點頭道:“快點跟上,現(xiàn)在我中了他的定身咒是動彈不了的,一切都靠你了!”
“好!”就這樣,方玉拿著七色劍離開木屋子跟在那秀才的背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