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又名甲魚甲魚,甲魚含有豐富的優質蛋白質、氨基酸、礦物質、微量元素以及維生素A、B1、B2等,具有雞、鹿、牛、豬、魚5種肉的美味,
大塘里老鱉更多。鱉喜歡沙泥多的地方,這些酥松、柔軟的地方便于“老鱉歪窩”。那時的老鱉也不怎么稀罕,它的身價還抵不上普通的魚,魚能上正席,有“無魚不成席”之說。而老鱉只能靠邊站,作偏食食用。
我還記得,有個人結婚,來的客人太多。農村結婚是流水席,其他客人吃過了之后,這可難壞了主人和幫忙的大廚。大廚望著在水桶里抓得呼哧呼哧亂響的老鱉,這是買魚時,賣魚的老板送的。只能告訴后來的客人沒菜了,只剩下幾只鱉……”客人很諒解農村的這種情況也沒說什么,沒想到老鱉做好了,客人卻吃的很高興,畢竟那玩意做好了還是很好吃的。
現在的人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匪夷所思。野生的老鱉有多貴呀!那一桌就吃掉了幾千塊錢呀!那是過去,現在普通人當然沒有那份口福了。現在人生活好了,生命貴重了,只要說什么東西能抗癌,抗衰老,能壯陽補腎。那么就有人“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
不幸的老鱉被現代科技認上了,瞄上了,于是,野生鱉有了不菲的價格,一二百塊錢一斤說不準還弄一個贗品。曾有段時間廣告說“腦白金”是用鱉精制成,其實鱉尿都沒有,人們竟然瘋購、瘋吃起來。如此一來,捉鱉成了一些人職業,無所不用其極地捕捉野生鱉,下水摸,豬肝誘餌吊,高壓電擊……再加上高效農藥,很快別說老鱉了,淡水蝦也沒了。
很快小花就發現了一只老鱉。這只碩大的野生老鱉正趴在一團淤泥中,通體焦黃,腹部發紅,鱉殼上的16根骨架清晰可見,骨架中間沿身體方向有深近2厘米的凹槽,略微伸出的頭爪把盆底蓋得嚴嚴實實。現在小花從物體的一些微小差異,能分辨出物體的顏色,雖然他看不見顏色到底是什么樣的,但是他卻知道是什么顏色的。
用精神力測量,野生老鱉身長40多厘米,鱉體后部最寬處有30多厘米,從肩胛處量厚度為10多厘米,腿長近20厘米,從尾部測量鱉裙為10多厘米。小花攝出它的魂魄,用自己的意識指引著它爬到岸上,它伸出如幼兒拳頭大小的頭部,鼻子長得像豬鼻頭,它的嘴巴可以輕易地塞進去一個乒乓球。
小花用拇指和食指摳住鱉的尾巴和兩后腿的結合部。把它的魂魄重新放回老鱉體內,老鱉將頭長長地伸出,四下里搖擺,想咬想攻擊,可它夠不著那只像鉗子一樣掐在屁股后面的討厭的手;
老鱉同時將四條粗壯的腿伸出,張開尖利的腳爪,整個像發怒的金剛,這一切都是在做無用功,嚇唬嚇唬人罷了,根本就抓不著相反方向的手。捉鱉是有講究的,有許多學問。首先要察看干地上鱉活動留下的痕跡,到水里要知道鱉喜歡呆的地方,抓鱉時要注意位置,不是抓在它的尾部,而是其他任何部位,都會遭到老鱉的無情攻擊,輕則被抓得血溝縱橫,重則手指被咬,一旦被咬,不斷指也只剩下皮和筋。
人常說,老鱉咬人,打雷都不放。聽起來不禁毛骨悚然。扯了根藤條,打個活扣,將鱉頭套住,勒緊,不可一世的家伙只好成了王八,乖乖就范了。雖然小花能用精神力直接找到憋,但是那樣會消耗大量的精神力,現在的老鱉都是藏在水下淤泥中的,不太好找,夏天就能根據它們的活動軌跡,很輕易的找到它們。現在是初春,鱉還不會出來活動,所以小花直接使用精神力大規模的搜索。
把這只老鱉提到天益叔家,這時在外干活的王琴和王小強都回來了,他們兩個是天益叔的兒女,知道是小花救了他們的爸爸,對小花很是感激,他們的爺爺叫王永賢,小花的爺爺叫王永水,他們是同一個爺爺的堂兄弟。小花叫他四老爺,因為他排行是老四。
看著小花提著這么大一只老鱉走進門,知道是送給他們的,四老爺高興的道:“好小子,這個是給你叔補身子的吧!看來我們也能跟著沾沾光,這么大一只老鱉,等有四五十年了吧?”
天益叔和天益嬸都從屋里出來,天益叔道:“小花真是謝謝你啊,要不是你,這次你大叔就交代了。”王天益昨天晚上就好了,他就給做了一個夢一樣,醒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還是聽家里人說,才知道自己到鬼門關轉了一圈。
姐姐王琴把老鱉接過,道:“這么大,這個怎么吃啊?”
小花道:“我爺爺會做,今天哥哥和姐姐都家來了,我再上山抓只兔子逮條魚,我們大吃一頓。讓我爺爺來做一道水晶甲魚,家里有蔬菜,很容易就能湊一桌的。”
王天益雖然好了,但是身子還有點虛,道:“好吧!讓你哥和你一塊去,你逮了獵物就讓你哥拿著。”
姐姐王琴也叫道:“我也去,我早就想看看,小花是怎么逮住兔子的。”
從天益叔家出來,順著一條小山路,想東北走幾百米就是村里新修的小壩,這里的魚也不少,走到壩邊上,小花的感知中,出現幾條鯉魚,鯉魚的刺比較少,紅燒糖醋都行,這種野生的魚類吃起來很香,但是它們的腥味比較大,做不好也是不好吃的。
小花發現的幾條鯉魚都有三四斤沉,這樣的鯉魚一般生長了三四年了,不大不小正好一盤,農村紅白事都用這么大的鯉魚。小花選了兩條,使用精神力控制它們的靈魂,讓它們從壩的淺水區里游出來。
鯉魚屬于底棲雜食性魚類,葷素兼食。因此初春。深秋垂釣鯉魚,要以蚯蚓、河蝦等動物性餌料為主。春季過后,隨著氣溫升高,魚的攝食量變大,餌的質量已不主要,數量則上升為第一位。因此在暮春、整個夏季、初秋的一個相當漫長的時期里,鯉魚都以素食為主。此時垂釣,應使用面餌、糟食等。
想鯉魚這種小動物的靈魂是很弱小的,隨著小花精神力的增長,要抓這種小動物,可以不用攝出它們的魂魄,直接把精神力侵入魚的大腦,直接控制它的靈魂,指揮這它行動就行。
這時,王小強和王琴都發現了水里的異狀,兩條鯉魚游到了岸邊,停在那里不動了。兩個人快速沖到壩邊,一人一條,用手扣住鯉魚的腮,把兩條鯉魚從水里提了上來。
魚有了,小花和姐姐在壩邊等著,讓王小強回家把兩條鯉魚放下。在等小強哥時,小花發現了壓懶子,這個也叫布谷鳥它的體形大小和鴿子相仿,但較細長,上體暗灰色,腹部布滿了橫斑。芒種前后,幾乎晝夜都能聽到它那宏亮而多少有點凄涼的叫聲,叫聲特點是四聲一度——“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快快割麥!快快割麥!”、“快快播谷!快快播谷!”所以俗稱布谷鳥。
布谷鳥多數居住在熱帶和溫帶地區的樹林中。大約三分之二的杜鵑,包括所有北美的種類,會筑巢且哺育自己的幼鳥;只有約三分之一的杜鵑以寄生的方式養育幼鳥,巢寄生是一種鳥類將卵產在其它鳥的鳥巢中,由義親代為孵化和育雛的一種特殊的繁殖大杜鵑(布谷鳥)行為。
王小強回來后,看著小花手的五只壓懶子,不停的問他是怎么抓到的,這么短的時間,就能抓到五只壓懶子,就是用槍也打不了這么快。
小花沒理他,帶頭向團山走去,一路上他們又撿到一只癡呆的兔子,十幾只壓懶子,都交給王小強和王琴拿著。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到一只山雞,農村辦酒席,有個說法,叫一雞二魚三合菜,就是說,第一個上的菜是雞,第二個上的是魚,第三個上的是合菜。合菜就是用粉絲、木耳、豆腐皮、黃瓜調的豬耳朵。
農村中除了來親戚殺雞外,自己是從來不殺雞吃的,母雞是用來下蛋的不能殺,公雞是賣錢的,沒有大事是不殺的。所以小花干脆想捉兩只山雞,湊一盤。
在路過大黃山時,天空中飛過四只山雞,小花也顧不得驚世駭俗,精神力分成四條線,直接把頭頂飛過的四只山雞的靈魂擊碎,四只山雞瞬間從他們三個的頭頂掉下來。小花的表現,這一路上王小強兄妹見識了不止一次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小花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們知道一定是小花做的。不然這種運氣也太嚇人了,隨便在山里走走,就能撿到吃不完的獵物,那誰還干活啊,餓了進山逛一圈就行了。
抓到山雞后,小花不再向山里走,帶著他們兩個開始向回走,一桌酒席一般是十個菜,現在又雞、魚、合菜、甲魚、壓懶子、兔子。已經有六個菜了,再配上幾個青菜就能湊一桌。青菜每家都有很容易做。
快要到家了,小花心中一動,想到了大蝦,它們生存在大部分內陸淡水地區,包括湖泊、河流、沼澤、灌渠、運河和池塘以及河口地區。盡管部分品種在內陸的咸水和淡水湖中完成其生命周期,但是大部分品種在其生命周期的初期需要半咸水(因此它們生存的水體直接或間接地與海洋相連)。部分品種喜好水清的河流,其它的則存活在極為混濁的水中。
小花來到上次發現魚群的地方,上次發現魚群時,他們正在捕食,捕食的對象中就有大蝦。大蝦在這條水溝中還是很多的,小花很容易就發現了它們,控制著一個大蝦游到水邊,他一把捉住它,把它提出水面。這是小花見過的體格最大的蝦品種,雄性成蝦一般總體長達到35厘米以上,雌性成蝦體也長達30厘米。
小花一連抓了十只20厘米長的大蝦,才離開。跟在身后的王小強和王琴都無語了,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們的感覺。這山里的所有動物都是小花養的?怎么那么聽他的話?王小強想的更多,像小花手里的這種大蝦,他再大城市中見過,不過那是海蝦,蝦種類很多,主要分為淡水蝦和海水蝦兩種。我們常見的青蝦、河蝦、草蝦、小龍蝦等都是淡水蝦;對蝦、明蝦、基圍蝦、琵琶蝦、大龍蝦等都是海水蝦。
蝦是蛋白質含量很高的食品之一,含有20%的蛋白質,是魚、蛋、奶的幾倍至幾十倍。蝦和魚肉相比,雖然所含的人體必需氨基酸中的纈氨酸并不高,但卻是營養均衡的蛋白質來源。另外,蝦類含有甘氨酸,這種氨基酸的含量越高,蝦的甜味就越高。
農村中,哪家要是有了小孩,找個河溝撈點小魚小蝦,熬成濃湯喝,既省錢還能通乳,不過現在所有的小河溝中什么也沒有了,只剩下臭水了。
這種大蝦,王小強知道價格,每斤一百多元,平常人根本吃不起,他們每個月累死累活才掙一百多元,還不是當月發,一般到年底,包工頭才發給他們幾個月的工資。這種蝦他小時候常吃,不過他吃的都是五六厘米長的。就是五六厘米長的蝦,現在也吃不到了,下面的水溝中已經看不到小魚小蝦了,都被毒死了。
看著小花抱著的十只大蝦,得有三四斤沉,光這十只蝦就值四五百元,頂他半年的工資了。蝦的營養價值極高,能增強人體的免疫力和性功能,補腎壯陽,抗早衰。常吃鮮蝦(炒、燒、燉皆可),溫酒送服,可醫治腎虛陽痿、畏寒、體倦、腰膝酸痛等病癥。蝦皮有鎮靜作用,常用來治療神經衰弱,植物神經功能紊亂諸癥。現在城里的人越來越有錢,只要東西好,再貴也有人吃。
這種蝦,王小強是知道的,生著就能吃,沾點醋或是白糖也能吃,還很好吃。吃起來很勁道,不沾糖也有甜味。他咽了一口吐沫,死死的盯著小花懷里的大蝦。
王琴看著她哥那種滑稽的樣子,道:“哥,你有點出息好嗎?你看你那個饞樣,這些蝦不就大點嗎?你至于這樣嗎?”
王小強轉過頭看著他妹妹,道:“不就大點嗎?還嗎呢!你知道這些蝦值多少錢嗎?四五百元都不止,這十只蝦能頂我半年的工資。”
王琴吃驚的看著他哥,道:“你不是說胡話吧?這些蝦這么會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