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洞府之中.范曉東并沒有像往常一樣修煉.而是靜下心來做了一些思考.
“富貴險中求.一切有了一個天青真人.現在竟然又出現了一個天陽真人.如果不是為了玄靈瓊漿.老子才不愿遭受這樣的罪呢.”
范曉東的心中暗暗想道.
對于天青真人.范曉東的心中也有一些不解.就是認為天青真人好像對于自己有著一些不同的想法.好像有著一些陰謀.
原本在范曉東的打算之中.就是逃離此地.可是從天元子的口中得知玄靈瓊漿之后.范曉東的想法就發生了改變.他決定留下來爭奪一般.
但是現在的事情好像又出現了一些不同的事情.就是天陽真人的出現.
天陽真人還是天元派的第二位元嬰高手.他的面子自己不可能不給.
但是范曉東此時也沒有離開的打算.
思考再三之后.范曉東決定.還是先找到天陽真人.看看他找自己的真正原因再說.
想通了這些.范曉東便是調息起來.
一路回來.體內的靈氣自然是消耗了不少.
………
在一處密室之中.雖然說是在地下.但卻是通明一片.大塊的月亮石鑲嵌在了石壁之上.
在那光芒之下.有著兩道人影.人影在光芒之下.顯得有些瘦長.
只聽到一人輕聲但卻冰冷的道:“秦風.事情安排的怎么樣了.別到時候功虧一簣.你我也落得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呵呵.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霍供奉竟然也有膽小的時候.放心吧.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到時候只需要你多的一個大比的名額就可以了.”秦風冷冷的看了霍供奉一眼.便是淡淡的說道.
“哼.如此最好.”霍供奉冷哼一聲.冰冷的說道.
“哦.對了那個第一供奉范曉東好像是消失不見了.眼看就要大比了.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出現呢.”此時秦風好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繼續對著霍供奉說道.
但是他好像是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霍供奉和范曉東之間的仇恨.
他那一番話一說完.霍供奉的臉色便是有些陰沉起來.就好像是即將爆發的火箭一般.怒瞪著秦風.
而那秦風倒也無所謂.雖然說自己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他可不會道歉.依舊神態自若.
………
將體內的氣息靈氣恢復到了巔峰之境.
范曉東便是起身向著外面走出.重新啟動了陣法將洞府封印之后.便是朝著北面的后山而去.
而那個地方正是天陽真人修煉的道場.至于天元子的飛劍傳書讓范曉東去找他.范曉東并沒有回信.
因為范曉東決定先找天陽真人.之后再去找天元子.
天陽真人所在的地方很好找.因為乃是在天元派之中靈氣最好的地方.
不大一會的時間.范曉東便是出現在了天陽真人的洞府之外.
對著洞府陣法打出了一道印發之后.范曉東便是沒有任何動作.靜等起來.
時間不大一會.那洞府便是波動了一下.
緊接著便是傳出了一聲大笑之聲:“哈哈.曉東啊.你可是讓我等得好苦啊.”
聽到這一番話.范曉東頓時感覺到后背發涼.這一番話怎么好像是自己做出了什么虧心事一般.
“那個.咳咳.曉東啊.你別誤會.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一看到范曉東那有些納悶的面色.天陽真人老臉也是一紅.立馬便是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立馬干咳兩聲對著范曉東解釋道.
“呵呵.”此時范曉東無話可說.只能呵呵兩聲了.
“請...”
緩過了尷尬之后.天陽真人頓時恢復了那個老練的元嬰期修士原本的威嚴.對著范曉東說道.
范曉東倒也不客氣.直接進入到了天陽真人的洞府之中.
人雖然進入了.但是范曉東的心中還是有一些擔心的.如果天陽真人對自己下手了怎么辦.
但是很快.范曉東又搖了搖頭.如果天陽真人真要對自己出手那用這么麻煩嗎.
天陽真人的洞府布置得很簡單.除了一些待客必備之物之外.其他的一律沒有.很明顯一點.天陽真人這個人很隨意.除了修煉之外.并不在意一切.
對于這樣的人.范曉東還是很喜歡的.因為這樣的人.一般來說.沒有什么心計的.與其打交道.不用刻意提防.
一坐下之后.天陽真人便是取出了一個玉杯向范曉東倒了一杯靈酒.對著范曉東說道:“此酒名酒火烈酒.對于火屬性的修士來說.飲之一杯.有著意想不到的作用.”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一句至理名言是很正確的.但是對于天陽真人.范曉東并不好拒絕.輕笑一聲.便是不在客氣.將酒杯端了起來.一口便是將火烈酒吞了下去.
范曉東這一動作非常的快.原本天陽真人還以為范曉東會飲酒呢.也就沒有多言.但是看到范曉東這個樣子.天陽真人就知道.范曉東不懂得飲酒之道.
而且這火烈酒蘊含的火屬性能量非常的強.飲用之時.必須靈氣護體.否則定有一番罪要受.
果不其然.范曉東很快便是知道了后果.只見此時范曉東臉紅脖子粗的.不僅如此.范曉東感覺到一股能量就匯聚在自己的脖子之中.就好像是一團火一般.不斷的熏燒著自己.
說不出的難受.而且范曉東的體內也有著一股肆掠的能量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游走.
望見這一幕.天陽真人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分出一股靈氣.便是打入到了范曉東的體內.
正準備調動體內火屬性能量的范曉東.突然發現自己體內進入了令一股能量.他剛準備將其驅逐體外.但是很快便是聽到天元子說道:“安心調息.”
有了天陽真人的幫助.那股能量很快便是鎮壓了下去.而且范曉東也是從其中得到了一些好處.
范曉東也是意識到了剛才之事的原因.于是抬起頭道:“都怪小子毛糙了.多謝老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