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剛才你本事哪里去了,現在知道害怕了。”
王林目光一寒,手中微微用力,那王發才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鮮血順著斧頭向下流淌。
“嗚嗚~~,王林爺爺,王林祖宗,您可千萬別用力啊,在用力脖子就掉了。”
王發才看見王林真敢下手的樣子,嚇得他雙腿一個勁兒的打顫,連站都站立不穩了,趕忙的向王林求饒道。
“王林哥哥,別放過他,娘親好不容易做的魚都被他打翻了。”
小雅此時已經停止了哭泣,看見那被打翻在地的魚讓她心疼不已,自己都舍不得吃的魚,居然讓這個可惡的人弄到了地上,怎么能夠讓小雅不生氣。跑到王林身邊,對著那王發才發怒的說道。
“賠,賠我賠,多少錢我都賠。”
王發才一臉媚笑的對著小雅說道。
“真的?”小雅眼睛一亮,冒出某種興奮的光芒。
“真的。”那王發才苦笑的說道,看著自己脖子上的斧頭,他敢說不給么。
“一斤魚是十個銅板,這條爹爹剩下的魚是條死魚,算八個銅板吧,這條魚一共有兩斤半,這里只有半條,八個銅板兩斤半是……”
小雅擺著手指頭正在那里算呢,這個時候王發才插口說道,“兩斤半是二十個銅板,一半是十個銅板。”
“哼,誰要你告訴我了,我明明會算的。”
小雅撅起小嘴絲毫沒有領王發才的好意,繼續說道,“還有地上別的飯菜呢。”
那王發才訕訕地笑著,也不敢頂嘴,那鋒利的斧頭現在還在自己的脖子上呢。
“好了,你就陪十兩銀子吧。”王林看著小雅那斤斤計較的樣子有些好笑,“小雅,咱們這是訛人呢,怎么用平時的價格呢,怎么也要翻個一百倍吧。”
“對哦,我怎么把這茬忘了。”
小雅一拍他那可愛的小腦瓜子,才煥然大悟的說道,十兩銀子到底有多少小雅根本不清楚,但是一百倍他可是明白什么意思。
“這要是全換成銅錢,恐怕都鋪在床上,也擺不下吧。”小雅心中不斷的歪歪的想到。
“十兩?”王發才那破銅鑼嗓音都有些變了聲調。
“王林兄弟,我哪里有十兩銀子啊,我只是個跟屁蟲,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沒那么多啊。”
王發才苦笑著說道。
“沒有?”王林皺了皺眉頭,他也是隨口一說,從小到大他也沒見過十兩銀子,但是就這么放了這王發才恐怕他也不會長記性,找自己麻煩他倒是不怕,就怕連累張爺爺他們一家。
“你現在身上有多少。”王林沉聲問道。
“二兩。”那王發才伸出兩根手指苦笑的說道,這二兩銀子可是他這一個月的花銷,還沒捂熱乎呢,就陪這王林訛詐走了。
王林伸左手,在那王發才的身上搜尋,而右手拿著的那個斧頭依然沒有離開王發才的脖子。
“果真有二兩銀子。”
王林從那王發才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布袋子,里面除了一個二兩銀子還有散碎的銅錢,王林掂量了一下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里面還有些銅錢。”王發才顫聲的說道。
“嗯?”王林斧頭一用力,那脖子上的口子又大了一些。
“錯了錯了,王林兄弟,全給你了,你就把我放了吧。”
王發才苦苦的哀求。
“放了你?還差八兩銀子呢?”王林冷聲的說道。
“我真的沒有了。”王發才是欲哭無淚啊,明明是自己打算來找回場子的,沒想到這王林居然這么厲害,也不知道他那斧子的功法是從哪學來的,莫非是一種黃階上級功法?
要不然怎么能夠贏得了自己啊,要知道自己比王林不但高出一個等級,而且所修行的功法也比王林的煉體訣要高上一級,那可是黃階中級的功法啊,雖然說在黃階中級里面是最垃圾的,但是也比王林修行的功法強上一個等級啊,如果王林用的不是黃階上級功法,根本就不可能贏得了自己的。
他還不知道,王林根本就沒有修行過什么功法,他所說的功法,不過是王林用斧子日以繼日的劈柴所運用的訣竅罷了。
如果讓一個人八年間,每日里同樣的劈上萬次,恐怕也不見得會比王林弱。就王林所知道的,那張爺爺就比自己強上許多,只是那張爺爺并沒有修行過煉體的功法罷了。
“沒有了?”
王林沉思的看著那王發才。
“不能就這么放他走,要拿住他的一些把柄,要不然以后他再找自己麻煩,自己可沒有把握再打敗他,畢竟他還比自己高上一個等級呢。”
王林想到這里,便對那王發才說道,“你立個字據,每月還我二兩銀子,四個月內必須還清,否則加倍償還。”
字據王林也不怕他賴賬,如果真的賴賬的話交到家族長老那里自然有人幫自己討要,家族中對于信義還是相當的看中的。
王林也并不是貪圖這些銀子,只是讓著王發才在這幾個月老實點,王林那不知等級的天魔功,昨天剛剛修煉一個晚上,就覺得自己有要突破第四層的預兆了,最少一個月,最多四個月,自己絕對能到煉體第四層,等王林到了第四層絕對會穩勝這王發才,所以才讓他立這個字據,再說到手的銀子不要白不要。
“好好,我這就立字據。”王發才趕緊的答應,但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可以書寫的東西,這里是柴房,又不是書房,哪里去找紙和筆啊。
“刺啦~~”
王林看王發才的樣子一陣好笑,一伸手便從王發才的衣服上撕了一大塊布料,“用這個。”
那王發才看了看自己身上那少了一大塊布料的衣服,欲哭無淚,這衣服也值一兩呢。
“沒有筆墨啊。”
王發才諾諾的說道。
“真笨,你看你都留了這么多血了,也別浪費啊。”
王林調笑道。
那王發才在王林斧頭的威脅下只得用自己手指沾著鮮血,在那塊從他身上撕下來的布料上寫下了欠條。
“好了,你可以走了。記住下次再來搗亂,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了。”
王林收好那寫好的欠條松開了架在王發才脖上的斧頭,冷哼一聲說道。
“是,是。”
那王發才哪里還敢在這里多留,屁滾尿流的跑出了柴房,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一旁看熱鬧的小雅咯咯直笑。
“好了小雅別笑了,人都走了,這次咱們發財了,下館子去嘍。”
王林對著一邊的張爺爺和笑的不停的小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