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公子心想,剛纔這南荒雪蟒一聽簫聲馬上就變得凌厲了起來,想來便是眼前女子的緣故。一條雪蟒已經有些麻煩了,再加上這個女子,有些棘手了。
白衣女子冷冷的看著毒公子:“爲什麼欺負小雪?”
毒公子一聽,果然,南荒雪蟒是這女子所養,當即笑道:“呵呵,誤會,在下尤默,江湖的朋友稱呼我毒公子。今日之事是個誤會,若是早知這南荒雪蟒是姑娘之物,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看著白衣女子,輕紗掩面,看不出表情,只是眼神依舊冷冷的,繼續說道:“不知姑娘貴姓?何門何派?也許在下還認識姑娘的同門呢。”
白衣女子看了看南荒雪蟒:“小雪,沒傷到吧?”南荒雪蟒像是能聽懂一樣,輕搖蟒首,不過卻是衝著毒公子吐著蛇信。
白衣女子自言自語:“沒傷著就好。”繼而看向毒公子:“你身上有小雪需要的東西,東西留下,剛纔的事就算過去了。”
尤默面色冷了下來:“姑娘,在下一直好說好商量的與你講事情原委,姑娘卻如此不給面子,是不是過分了?”
白衣女子手中白玉簫一轉,淡淡說道:“動手吧。”
尤默一愣,心道:“這姑娘怎會如此粗暴,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到底哪個門派的?”
白衣女子看尤默沒有動作,繼續說道:“剛纔你無故對小雪出手,留下東西算事賠罪,既然你不肯,那就動手吧,我出手替小雪討回公道,不能讓你就這麼欺負了。”
尤默很是無語,這姑娘怎麼這樣,跟她說不通一樣。可是已來不及多想,女子的白玉簫已然到了眼前。尤默腳尖點地,身體瞬間後移,同時也抽出腰間軟劍。很快,兩人交手數十招,尤默心驚不已,這女子武功詭異,卻是不怕他賴以成名的毒術,毒公子的毒術不靈,等於老虎沒了鋒利的牙齒,只有一半的實力了。
尤默所學盡數使出,也是奈何不了這女子,而且看著白衣女子,很輕鬆的樣子,分明還沒有盡全力。尤默看向旁邊的南荒雪蟒,如果這女子讓這雪蟒也一起出手,自己豈不是要交代在這裡了,再次發出數枚暗器,直接閃身出了樹林。
白衣女子沒有急著追出去,而是將白玉簫放在嘴邊吹了起來。尤默一聽簫聲,心想壞了,她終於要讓南荒雪蟒一起出手了,不過自以爲輕功還有一定造詣的他,也沒有擔心,急速向前方逃去。
在尤默還沒有逃出多遠,突然身體一閃,就地一滾,再次起來,竟是一隻白雕。這白雕再次俯衝而下,爪子很是鋒利,被它抓住,在啄上幾口,不死也要重傷。尤默手中軟劍一刺,擋住了白雕的爪子,同時身體向後一仰,躲過白雕的翅膀。尤默心中很是氣憤,一個白衣女子和一條南荒雪蟒已經夠難纏的了,不知從哪又出來一隻白雕,真是倒黴。
而白雕不在進攻,卻盤旋在此時過來的白衣女子上方。尤默一看,心中瞭然,原來這白雕也是這女子所養。
白衣女子淡淡看著尤默:“如果你在不交出東西,你也走不了了。”
尤默看著對方一雕一蟒一人,心中想盡辦法也是擺脫不了這個局面,思量再三,無奈,拿出了錦盒,打開,七彩蜘蛛在裡邊。心中不捨,可是比起自己的性命,還是要交出去。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七彩蜘蛛,手一揮,一根蠶絲飛出,合上了錦盒蓋子的同時也捲住了錦盒,女子輕輕一拉,蠶絲收回,錦盒已在手中。白衣女子拿回錦盒,轉身就走。
尤默眼中精光一閃,心裡想著:“剛纔這一手天女飛絲控制的非常好,難不成她是百花谷的人。”
尤默繞了一圈,回到了隊伍,再次啓程趕往藏寶之地。呂戍本想問一下毒公子怎麼去了這麼久,看到他陰沉如水的臉色,便沒有問出口,只能加快趕路的速度。
幽冥地獄的石室裡,追魂收功,睜開眼睛,此次不僅傷勢恢復,功力也精進了不少,根據傳回來的消息,現在應該是時候了。而亂石谷,兄弟盟一方人也聚齊了大部分,慕容漢陽,西門寂落,東方冰舞,於軒塵,水輕寒,於若汐等人都到了,就差尚寒楓還是沒有消息。
而這些人商量過後也決定趕往藏寶之地,整頓一下,集體出發。
追魂和奪命也帶了一批手下趕往藏寶之地,路上,奪命問道:“爲什麼這次要把所有底牌都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