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冀一步一步走到了老樹下的古井跟前,古井里面一片漆黑,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里面卻不時地有陰風從里面吹卷出來,讓人感到森森的寒意。
安冀走到了古井跟前,再也無法前進一步,就在這時,一只骨瘦如柴的手從漆黑的古井里面伸了出來,一把就抓住了安冀的衣服。
安冀對于這些茫然不知,眼神呆愣愣的,似乎是在發(fā)呆,緊接著他就就要被那如同雞爪一樣的手掌帶進古井,就在這時,一層白色的火焰蓬然冒出,直接炸開了那雞爪一樣的枯瘦手掌。
只聽一聲尖銳至極的慘叫,接著那個手掌就縮了回去,安冀也在這時回過了神來,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馬上就要掉進這一片黑乎乎的古井里面的時候,趕緊退了開來。沒想到,只是一會會的時間,他竟然就離開了原來的地方出現(xiàn)在了這個詭異的古井跟前。
不知怎么的,安冀覺得自己的脊背一片森寒,那古井里也一直有陰風吹卷出來,呼呼作響。
安冀死死的盯著那口古井,掐訣結(jié)印之下,立馬大片的雷光迸發(fā),直接轟向了那口古井。
雷電的轟擊帶起了大片的塵土,但是古井和周圍的地面什么的一點兒的損傷也沒有,唯一有點變化的,怕就是古井內(nèi)吹出的陰風不再那么強烈,變得細微不可查。
安冀走到古井邊上,再次結(jié)印,立時一道天雷從天而降,直接轟在了古井上,就連安冀自己也被天雷擊飛,倒飛數(shù)百丈,一臉的痛苦,兩只眼睛淚流不止。
安冀此時渾身一片焦黑,頭發(fā)都被燒掉了大半,氣息紊亂,整個人像是被硬生生的砸了一錘子,胸口沉悶,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按理來說他剛剛那下引雷是絕對不可能引出這么大一道雷霆的,而且他也沒想要引出那么大,不然他自己肯定不會離得那么近,但誰想到會劈下來這么一道雷,連他自己都受傷不輕。
安冀躺在地上,身體不時地抽搐著,奧林匹克圣火不停地席卷安冀體內(nèi)遺留下來的天雷之力,與此同時修復(fù)錘煉安冀的身體。
安冀此時心里異常納悶,他明明就沒有接引那么強的一道雷,為什么它就會出現(xiàn),而且這里不是人間界嗎,怎么一道天雷連他這堪比真仙肉身的軀體都承受不住,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安冀就這么愣愣的躺在地上,配合著神火修復(fù)錘煉身體,在這期間,或者說自他到達這邊以來,他竟然再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當然,古井的詭異除外。
當安冀爬起來看向古井的時候,古井已經(jīng)被天雷給轟成了碎片,周圍的地面都裂了開來,這是他做不到的。
將古井周圍的碎石搬開,安冀發(fā)現(xiàn),這古井自然是漆黑一片,只是那陣陣陰風則是消失不見了。
安冀將頭上蓋著的陶碗取下來,對著黝黑一片的古井就噴出了熊熊的五色火,在五色火的照耀下,安冀什么也看不到,因為全都被五色火覆蓋了。
安冀持著陶碗,翻身跳入了井中,就在這個檔口,他竟然又聽見了巨響從偏殿那里傳來,安冀當時就想飛上去,可任他怎么掙扎就是飛不上去,一直往下面墜不說,他還不小心蹭到了古井的墻壁,弄得安冀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既然沒辦法在這里憑虛御風,那么他就只好聽天由命,往底下墜落,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東西這么詭異,將他騙到了這里,幸好儒道文火有靈,及時護主,不然他要是在這井里引雷,說不得要跟著這古井里面的家伙一起灰飛煙滅了。
陶碗嗯五色火似乎是碰著了井底,開始積聚了起來,安冀趕忙將陶碗收起,戴到頭上。
他現(xiàn)在煉化陶碗之后可是清楚的明白了五色火的威力,這火焰他扛一會兒是沒問題,關(guān)鍵是預(yù)熱之后他就要遭殃了,大量的靈性和身體精華要被炙烤出來,被陶碗收走,就算不被收走,他要恢復(fù)也得耗費不少時間,而且那段時間里他會異常虛弱,不然青鳥也不會現(xiàn)在還不能出來給他探路。
砰!安冀落在了井底,可能是墜落時間太長的緣故,安冀忘了調(diào)整身形,一個沒站穩(wěn),撞到了墻壁上,頓時額頭上頂起了一個大包。
井底一片漆黑,至于上方的光亮,竟然一點兒也看不見,而且內(nèi)城之中本來就一片灰蒙蒙的,在這深井之中就更加難以看到頂上的光了。
這里就像是一個封閉的漆黑世界,只有安冀一個人,還有陰風的來源,枯瘦的雞爪一樣的手。
安冀四處打量,能夠看破黑暗的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井底空間并不太小,至于什么手掌之類的東西,他則是一個也沒有看見,他只看見了一堆碎石和幾截鐵鏈,很有可能以前這里困著什么人,但是天雷將這一切都破壞了,也將他抹殺了。
安冀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井底好像一點兒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一堆碎石塊,幾截斷掉的鐵鏈,緊跟著什么也沒有了,安冀有些失望。
不過很快的,安冀的失望就變成了絕望,他飛不了啊,就算他用飛劍也飛不起來,那不就意味著他永遠也出不去了嗎?
安冀一時間只感覺到了有人故意針對他的氣憤。他一腳踢在了一塊碎石上,他有辦法出去,他讓他爺爺煉制的戒指還有好多,一定可以脫離這里,但是他不甘心,他還是第一次被困縛,無法逃脫,他不甘心就這樣利用戒指脫離這里。
這里一定有什么玄機。安冀心中這么想著,接著他趕忙將那些碎石和鐵鏈收了起來,仔細的大量周圍的墻壁和地面。
地面上光禿禿的,就跟墻壁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東西,安冀氣憤,他拿出了古鐵的黑金古锏開始祭煉,數(shù)個呼吸之后,安冀一锏砸在了墻壁上,砰的一聲巨響,墻壁蹭掉了一層皮屑,其余的什么也沒我發(fā)生。
安冀又拿出了大周太子的金言玉令,然而等他祭煉完之后,發(fā)現(xiàn)并不能提供強有力的攻擊,又扔回了袖子里。
趙天的紫金弓被他祭煉完成之后,遠在秦嶺的趙天噗地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眼神里充滿了不甘,他的紫金弓竟然被祭煉了。
而后是孤星月,他也猛的突出一口血,臉色蒼白,有些駭人,其余修者和陸地神仙的臉色也不好看,本命法寶被人煉化,這對于孤星月和趙天的影響是巨大的,原本他們還想饒搶去他們法寶的安冀一命,現(xiàn)在看來,不讓安冀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超生已經(jīng)算是最仁慈的了。
至于安冀,他現(xiàn)在才管不了這些呢,他被困在了一口深井里竟然不好出去了,他本來是來救人的,沒想到如今把自己困在了這里面。
一弦琴也被安冀煉化,而后就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被安冀撥動了起來,他雖然不懂樂器,但就只有一根弦,那還不是他想怎么彈就怎么彈。
然而安冀立馬就把一弦琴收了起來,捂著耳朵半天不松開,在這里面彈琴,回音差點把他自己給弄得精神混亂,而且這里依然沒有什么變化。
安冀一把將扁諸神劍插在了地上,他就不信了,這么個小地方就能困得他需要拿出他爺爺給他煉制的寶貝才能逃脫。
就在這時,一點細密的光亮從安冀腳下的地面上騰起,接著擴散開來,組成了一個簡單至極的紋路,至于扁諸神劍,竟然就插在這些紋路交界的地方,也是之前石頭和鐵鏈所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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