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朝果然攝政王發難了,攝政王現在也不能肯定臣相是不是平安的歸來了,易墨在牡丹和臣相回來后,就馬上封鎖了消息,現在除了刑部的人知道臣相和牡丹回來了,別人都不知道,但是這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攝政王會知道,因為牡丹回來那天有尋常的百姓看到了,現在攝政王知道臣相再刑部也就是時間問題了,就看攝政王的情報網有多廣了。
攝政王對皇上說道:“皇上,臣相休息了已經好幾天了,怎么今天也沒有看到臣相上朝呢?”
皇上馬上說道:“攝政王,朕不是說過了嗎?臣相最近病的挺厲害的,等他好點了自然會上朝的。”
攝政王感覺這次自己的秘密被人給看到了,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呢,現在朝堂沒有在的只有臣相,攝政王實在是懷疑那天發現自己秘密據點的人就是臣相,如果真的是臣相,那是不是意味著皇上已經知道自己真正的秘密了,也就是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底牌了,要知道,這可是致命的,所以今天就是要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知道那天去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臣相。
“皇上,臣相已經病了多日了,一國臣相三四天不上朝了,臣實在是擔心,所以臣想讓人看看臣相,要是臣相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本王也好安排人給臣相送來。”
皇上一聽臉色微變說道:“這個就不勞煩攝政王操心了,皇宮里面可是什么都有的,朕昨天已經安排人去看望臣相了,據下人反應,臣相已經好多了,朕現在也在讓易愛卿,四處的招納賢才,給曲錦城看病,朕想了,臣相這病是因為曲錦城才變成這樣,如果曲錦城能夠被治好的話,那么朕相信臣相的病不需要用藥就會好的。”
皇上越是阻攔他,攝政王就越感覺可疑,他已經打定主意今天在朝堂上如果見不到臣相的話,他不建議下朝后親自拜訪一下臣相,他一定要確定一下臣相是不是那天的那個人,如果是,雖然還差一點,但是自己不建議早點發動病變,這個皇位自己已經想了很久了,不建議提前一點,絕對不能讓皇上他們知道真正的秘密。
皇上看出了攝政王的意味,馬上對易墨說道:“易愛卿,朕之前讓你找的大夫找到了嗎,你在找不到,臣相就病死了。到時候你賠朕一個臣相嗎?”
易墨馬上說道:“皇上,臣找打了一個可以治愈曲錦城病的人,同時也能幫臣相治病,只是這個人很是怪異,他提了一個條件,臣沒敢答應。”
皇上來了精神了說道:“哦?說說看,他提了什么條件,竟然讓堂堂的刑部尚書都不敢答應啊?”
易墨假裝矜持了一下說道:“皇上,臣不敢說。”
皇上說道:“說吧,朕不會怪你的,恕你無罪。”
易墨這才為難的說道:“皇上,那個高人說,讓皇上到皇家寺院為他齋戒三日,他才肯救治這兩人,這事和皇上有關,所以臣沒敢馬上答應,原本想著今天下朝后和皇上商量一下的餓,沒想到現在就問了,臣只好說了。”
合著易墨不想說,是皇上讓說的唄,這只狡猾的狐貍,皇上也是無語了,真是,你師傅永遠都是你師傅。
皇上其實也明白,易墨想讓自己離開皇宮幾日,好打消攝政王的疑慮,所以才想了這種借口,既可以給臣相爭取時間,也可以讓攝政王晚幾天發動政變,只是皇上可能會更加危險一點,因為皇上一旦離宮,攝政王肯定會不遺余力的往宮里安排人,皇上一旦回來肯定會更加的危險,同時,也是最麻煩的,就是他們這樣做也是相當于給了攝政王多了三天的時間,通過之前查到的線索,很明顯攝政王的準備已經到了最后的階段,時間拖得越久,對于皇上也就是更加的不利的,可是現在也是沒有辦法,臣相還沒有醒來,他們必須等臣相醒來,否則會更加的麻煩的。
皇上在易墨剛一開始說話的時候就明白了,自己這是讓自己現在的處境變得更加的危險了,可是自己現在只能這樣,才能延遲攝政王發動政變的時間,這真正是煩人,這種主動權不在自己手中感覺,真是讓人不開心啊。
兩人現在在朝堂上上演著這一出戲,但是兩人更是希望沉陷趕快的醒過來,臣相越早一天醒來,他們就能更快的變被動與主動,這個才是他們取勝的關鍵,現在易墨都有點后悔,是自己小看了這次的出行,低估了風險,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絕對不會讓臣相去的,一定會親自前去,不然也不至于現在這樣,皇上都得以身涉險。
看著這兩人的一唱一和,攝政王就來氣,可是易墨都這樣說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么,就在易墨說完后,馬上就有大臣出來反對皇上到皇家寺院齋戒的提議,因為皇上這個時候離開皇宮真的是有點太危險了,出于安全考慮,所以很多保皇黨的大臣紛紛反對。
攝政王倒是很樂見其成,因為這可是對自己有益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反對的。
皇上表現出比較為難的樣子,對易墨說道:“易愛卿,朕也想去寺院幫臣相齋戒,可是現在天朝不是很安定,如果朕不在皇宮坐鎮,恐怕會出問題,所以你能不能在和那個高人商量一下呢,讓他換一個要求。”
易墨也是為難的搖了搖頭說道:“皇上,臣覺得可能不行,臣之前問過能不能是臣去皇家寺院齋戒,可是那個高人說不行,說是他的壽命也是將近,每次給人看病都是需要消耗壽命的,只有真龍天子的祈福,才能讓他這次不折壽命,否則就是千金萬銀他都不會救治的。”
其實易墨更是希望自己去皇家寺院,可是這次只能皇上去了,因為自己必須要做出一些安排,準備迎戰,絕對不能讓攝政王得逞,所以這次只能是委屈皇上了,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自己親自安排,自己更加放心一些。
皇上還想拒絕,攝政王突然說話了,“皇上,臣相這一生都奉獻給了天朝,可謂是勞苦功高,現在臣相病的厲害,我們既然能救他,皇上你就稍微委屈這一次吧,如果皇上吃三天的素齋,可以救活臣相的話,相信列祖列宗都會同意皇上這樣做的。”
皇上還是不怎樂意,還是想要拒絕,就在這時,攝政王一黨的人,在攝政王的帶領下馬上下跪,請求皇上到皇家寺院齋戒三日,救活臣相。
這下弄得,要是皇上不去齋戒的話,倒成了謀殺臣相的兇手了,這可真是最高級的道德綁架了,這次被綁架的人是皇上,可不就是最高級的了嘛。
皇上這下騎虎難下,只好點頭答應了,可是那黑黑的臉色說明了皇上現在又多么的不爽,看著下面那跪著的大臣們說道:“好啊,好的很,朕記住了,你們下跪的人,朕都記住了。”
攝政王都覺得,這皇上一定是被氣糊涂了,威脅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謂是真的氣狠了。
皇上收拾收拾了東西,急離開了,走的時候只帶了皇后,易墨也在皇上走了的第一時間就從臣相府把臣相接到了刑部,說是那個高人在刑部呢,要把臣相大人接過去秘密的治療。
很快三天過去了,皇上也從皇家寺院回來了,皇上在回來的一時間就把易墨給召喚進了宮里。
皇上見到易墨的第一句話就問道:“怎么樣,臣相醒了嗎?”
易墨搖了搖頭:“皇上,這三天,攝政王的動作很頻繁,可能是怕我們發現他京城郊外的據點,所以一直都沒有去郊外,只讓他的暗衛去了幾次,不知道交代了什么。同時,在這三天之內,攝政王往宮里安排了三位自己的人,都是重要的官職,可見,攝政王已經等不及了,馬上就要發動政變了。”
“可是臣相一直沒有醒,這可怎么辦呢?難不成我們派人再去查一下嗎?要去這次只能是你去,可是,臣相那么聰明都是那樣回來的,如果你去探查在變成臣相那樣,這可怎么辦呢?”
“皇上,雖然臣相沒有醒,但是牡丹已經醒了過來,她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和臣說了一點,或許對我們有用。”
“快,快說說。”皇上現在可是很急的,要知道敵人都殺上門了,誰能不急呢,不急是傻子。
“皇上,據牡丹所說,具體臣相發現了什么,她不知道,那天她在酒店等待臣相,因為早晨的時候,臣相說他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他今天需要再去求證一下,要是確定了,他要馬上和我說,說是如果這是真的就太可怕了,本來牡丹不放心想要跟著臣相的,可是臣相說他帶著人進去,外面需要接應的人,而牡丹是最合適的,因為牡丹是個女子,沒有人懷疑的,臣相說他們一旦發現是真的,會馬上退出來,不會糾纏的。牡丹沒有辦法只好聽從臣相的安排,可是不一會兒,牡丹就看到臣相渾身是血的跑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好幾個黑色衣服裝扮的殺手,牡丹急忙上前接應臣相,臣相看到牡丹后只說了四個字就暈過去了,牡丹只好帶著臣相邊走邊打,找到了刑部在郊外的據點,這才成功的逃脫,但即使這樣,兩人都受了重傷。”
“臣相說了哪四個字?”
易墨臉色沉重的說道:“臣相說,太可怕了。臣相只說了這四個字。”
“太可怕了,臣相究竟看到了什么,為什么這樣說。”皇上一直在想,這四個字帶給皇上和易墨的沖擊都不小,能讓一國之相說出這樣的話,發現的究竟是什么東西呢,這四個字就像是一根刺一樣,在心里扎的很是不舒服,總是翻來覆去的,讓人無法忽視。
“易墨,大夫說臣相什么時候才能醒來。”
“應該就這一兩天了,這幾天一直都用的是上好的藥材,大夫說臣相恢復的挺好的,應該隨時都能蘇醒。”
這算是皇上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皇上對易墨說道:“易墨,那你在這里干什么,趕快回去守著臣相啊。”
易墨翻了翻白眼,明明是你把我叫進宮里的,現在到成了我的不是了,你是皇上,我不和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