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說自己古怪,顧千凝自然是不樂意的,特別是見到就連千夜與自家大哥都沒有站出來幫自己說話的樣子,顧千凝心裡就更加的不爽了。
從什麼時候起,她在自家大哥與千夜溟兩人位的心中變得這麼不重要的,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自己都不站出來幫自己說話,這還是那是從這自己,疼著自己,事事依就自己的大哥與千夜嗎?
他們都變了,還是之一姐姐對自己最好,可是,現在呢,就連拾依姐姐都生死不明瞭,而她什麼事情都做不了,還要在這裡被人誣陷說自己變了。
想到這些,顧千凝那裡還會記得一個世家女子該有的最基本的教養,她現在一心想要做的就只快點兒離開這個破地方,好去就她的拾依姐姐。
顧千凝對著夏侯清寒就是一頓破口大罵:“你說我變了,我看是你變了纔是,以前拾依姐姐要是有個什麼,你可是比什麼人都緊張的,可如今了,拾依姐姐在外面生死不明,你什麼都不做也就算了,憑什麼還要阻止我們去救拾依姐姐。”
“還是說,你以往的所作所爲難不成都是在做戲給拾依姐姐看。”突然,顧千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馬補充道:“之前沒完這方面想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今,這麼一想,還真的有幾分道理。”
顧千凝說著,將目光看向衆人:“你們想想,這夏侯清寒以往表現出拾依姐姐十分關切的樣子的時候,拾依姐姐是不是都在一旁或者不遠處。”
顧千凝這話可謂是誅心,將夏侯清寒以往的好,統統都給否決掉了。
這一次,該是夏侯清寒感受到之前顧千凝那種無助的心情了。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夏侯清寒避重就輕的說道:“拾依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親妹妹,我有什麼理由害她。”總是,不管怎樣,現在都不是將夏侯拾依就是那位十一姑娘的事情告訴大家。
夏侯清寒越是這樣避重就輕,顧千凝便越是得寸進尺,她看著夏侯清寒毫不客氣的說道:“至於理由,誰知道呢?說不定你就是想害死拾依姐姐以後,好得到她身上的寶物什麼的。”
夏侯清寒被顧千凝的話弄好徹底的無語了,他覺得顧千凝找的這個理由還真不是一般的可笑:“我要害拾依是我想得到拾依身上的寶物。”
他夏侯清寒想要一件東西,用得著去陷害自己的親妹妹才能獲得嗎?他夏侯清寒在別人眼裡就那麼遜。
不僅僅是夏侯清寒覺得顧千凝這個理由找得十分的可笑,就是其餘人,也覺得顧千凝這實在是想的理所當然了。
不說別的,就夏侯清寒的身份,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跟夏侯拾依說上一聲,夏侯拾依難不成還會不給不成?
當然,前提是夏侯清寒能夠開得了這個口。
“有什麼可笑的。”顧千凝看著衆人,是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們一定是覺得,只要是夏侯清寒想要的東西,拾依姐姐是一定會給他弄來的是吧,可你們換個角度想想,若是那件東西普天之下只有一件了,且他,又不願意對拾依姐姐開口,還受不了寶物的誘惑。”
顧千凝是指著夏侯清寒一字一句的將這話說完的,條理清晰,語氣平和,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嬌俏可愛,明事理的樣子。
只是,在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與顧千凝原本的性子實在是太過於違和了。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夏侯清寒真的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可又不能繼續這麼放任顧千凝下去,否則,後面還不知道會引出什麼樣的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