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慫的跟鵪鶉一樣的哥哥們,司空蓓兒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一羣不講義氣的傢伙,還是大哥最好了,就是不知道大哥要什麼時候纔到。
這一次家族年輕弟子外出歷練的事情是一早就決定好了的,只是司空大哥臨時有事耽擱了,便由他們司空慕容帶著大夥兒先走一步,司空大哥隨後便追上來。
不管司空蓓兒此時多麼的懷戀司空大哥,在司空慕容的高壓注視下,她也只得老老實實的低頭道:“不是六叔讓我說的嗎?”
司空蓓兒嘟著嘴小聲的嘀咕:“六叔這人就是說話不算話,之前明明答應過不管自己說什麼也不會生氣的,現在還不是翻臉不認賬。”
司空蓓兒自認爲自己說的很小聲,卻不知道,她這說話的聲音被說是司空慕容與夏侯拾依兩個神識本就比一般人強大的人了,就是司空二哥等人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司空二哥是忍不住在心裡爲司空蓓兒捏了一把汗,期間還不停的朝著司空蓓兒使眼色。
只是,此時的司空蓓兒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身上,司空二哥就是弄到眼皮抽筋,司空蓓兒也沒有看到。
聽著司空蓓兒小聲的嘀咕聲,司空慕容原本稍稍平息了些許的心情瞬間又被司空蓓兒給點著了。
“我要你說的,我要你說的是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嗎?”他分明就是希望能夠聽到司空蓓兒對眼下局勢的分析,最好司空蓓兒能說出已經有人將這裡包圍了的事情。
這下,不僅是司空蓓兒,就是司空慕容也忍不住想司空大哥了,司空大哥在修爲上可能不及司空二哥,但在爲人處世上一定比司空二哥要精明,有司空大哥在,肯定不會弄出眼前這些事情來。
司空蓓兒癟嘴,委屈的說道:“六叔不是要我說這些,那是像要我說什麼,人家爲什麼會這麼誤會,還不是因爲六叔你自己做了太多讓我們誤會的事情了。”
從小到大就被家族中衆人寵著長大的司空蓓兒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雖然平時的時候也很怕司空慕容這個娃娃臉六叔,但眼下,被逼成了這樣,那裡還會記得眼前之人是她平時最怕的娃娃臉六叔司空慕容,只想著將自己心中的不滿都發泄不出。
雖然覺得司空蓓兒的舉動太不懂事兒了些,但夏侯拾依也不得不承認,她嫉妒了,能夠有人將自己寵成這樣,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而司空蓓兒,不是一般的幸運,有這麼多人寵著,也不知道上輩子就做了多大的好事纔有今天。
夏侯拾依不由得想到了夏侯清寒,以往的時候,夏侯清寒也知這麼寵著自己的,只是從她將自己身份告知夏侯清寒的那一刻起,這一切似乎就已經漸漸的不屬於她了。
看著司空蓓兒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司空慕容的心不由得軟了幾分,只不過依舊冷著一張臉問道:“我的舉動真的讓你們誤會了嗎?”
司空慕容一邊說,一邊用目光環視衆人,見衆人都抵著頭不說話,他再猜重複道:“我的話真的讓你們誤會什麼了嗎?”這次,聲音比之前要高了不少。
司空二哥等人是更加的打起也不敢出,一個勁兒的搖頭,只不過心裡卻在腹誹道:
“六叔,你的行爲確實沒讓我們誤會,只不過我們想的並沒有蓓兒那麼多,我們最多也就猜測夏清是不是你私生子的事情。”
見衆人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司空慕容將目光再次看向司空蓓兒:“司空蓓兒,現在就由你自己親自說說,我究竟是什麼地方讓你懷疑了。”這丫頭,什麼不懷疑,竟然懷疑他是斷袖!
司空蓓兒這下也冷靜的差不多了,哪裡還有之前的勇氣,見司空慕容再次問自己話,瞬間就蔫兒了,不停的擺手道:“六叔,你誤會了,只蓓兒自己不學無術,一天到晚不想正經事兒,六叔的行爲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