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關(guān)於自己的故事總有些尷尬,她總不能將她自己所有的經(jīng)歷都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吧。
一旁的夏侯清寒見到夏侯拾依的窘態(tài),露出了這一路以來難得的微笑。
圓臉女孩兒見夏侯清寒與夏侯拾依兩人都沒有要跟自己講有關(guān)夏侯拾依的故事,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對不起,打擾你們了。”圓臉女孩兒起身,神情落寞的說道。
見狀,夏侯拾依心有不忍,伸手拉住了圓臉女孩兒,微笑道:“不是我們不願意給你將關(guān)於夏侯拾依的故事,而是我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你說是吧,大哥?!?
夏侯拾依說著,朝著夏侯清寒使了使眼色,警告夏侯清寒不準拆自己的臺,不然有對方好看。
其實,要是換做以往,遇見這樣的事情,夏侯拾依纔不會於心不忍什麼的,可現(xiàn)在,她就是有些不忍心了。
夏侯拾依自動的將這一切都歸結(jié)與帝華九離開的原因,因爲帝華九離開了,導(dǎo)致她都開始變得心軟了。
在夏侯拾依的逼視下,夏侯清寒只能跟著點點頭:“是啊,她說的不錯,我們只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當然不知道從何說起的好了,要真讓他說,他能從夏侯拾依穿開襠褲的時候講起。
但要他說這些,前提是夏侯拾依不會拿刀追著他砍。
“這樣啊?!眻A臉女孩兒有些將信將疑,但臉上還是露出了止不住的笑意。
“既然這樣,那就由我來問,你們點頭就是?!?
聞言,夏侯拾依與夏侯清寒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這個注意似乎還不錯,然後一同點了點頭。
圓臉女孩兒見狀,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之前,你們說你們是兄妹,我還不相信呢,不過現(xiàn)在我相信了。”
“哦,爲什麼之前不信,現(xiàn)在卻信了?!毕暮钍耙捞裘?。
“因爲要不是兄妹,哪有這麼好的默契。”圓臉女孩兒到:“他們都叫袁園,還不知道哥哥姐姐兩位怎麼稱呼?!?
“夏拾依。”
“夏清寒?!?
袁園聞言,臉上露出了驚疑之色:“你們沒騙我吧。”
兄妹兩人同時搖頭,夏侯拾依道:“我知道你爲什麼會這麼說,因爲每次我們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別人都會用與你以樣的眼神看著我們?!?
袁園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們的名字與夏侯拾依兄妹太像了?!?
“是啊,就是姓不一樣而已?!毕暮钋搴a充道。
“這樣啊?!痹瑘@道:“也難怪你們會與我一樣,成爲夏侯拾依的忠實粉絲了,要是有人與我一樣同名,我也會更多的關(guān)注對方?!?
夏侯拾依兄妹二人同時苦笑,這小丫頭,還真是單純,什麼事情都愛自己腦補。
隨後,袁園小姑娘似乎纔想起自己的目的,尖叫一聲後看向夏侯拾依兩人,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正經(jīng)了起來。
“兩位哥哥姐姐,我想問夏侯拾依她以前真的是花癡嗎?她的靈力真的一直都停留在紅階一級嗎?”
夏侯清寒聞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有關(guān)夏侯拾依以前的事情,忍不住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同時,額角隱隱有些作痛。
頭疼,幾乎是本能了。
以前的時候,只要想到夏侯拾依,就會頭疼。
本來以後這個毛病已經(jīng)好了,沒想到,想到夏侯拾依以前的樣子,他還是會覺得頭疼。
夏侯拾依臉上也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幾分尷尬來。
在不知道自己原本就應(yīng)該屬於這個世界的時候,夏侯拾依還能十分淡定的告訴自己,那些都與自己無關(guān)。
可在見到夏侯展以後,在知道當初那個夏侯拾依也就是自己的時候,在才被人問起這個問題,夏侯拾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