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問題李天感覺有點棘手了,這不是一縣一城之地,這是四個省,還不是一個,中國的一個省有多大李天可是深有了解,這幾個里面任何一個省拿出來放到世界上,在面積排名上都在一百名以上,更不用說四個加起來了,四個加起來比法國都要大了。
這樣的面積去施展行云布雨術,不說把自已累死,累個半死是肯定了,而且必須還是在有充足能量補充的基礎上,確實夠讓李天為難的。
“李先生不必為難,我就是這么隨口一說,不必放在心里的,這種程度的旱情,別說一個人,就是國家都拿它沒辦法。”南寧倒是沒有故意刁難李天的意思,見到李天有點為難,急忙替李天解釋,沒有想到卻是剛好激起了李天那顆不服的心。
是呀,自已不是不能,只不過面積太多,地方太多,難道這就是讓自已為難的理由,自已修練到現在的境界,已經是得天之幸了,即使不看著黎民蒼生的面,看在老天的面子,也要去努力一下試試看。
“我不是不能,而是確實很為難,我有召風喚雨的能力,但我不能覆蓋那么大的面積,如果一城一縣的話完全沒有問題,但幾個省,確實很讓我為難,不過你說的這次旱災影響之大,影響之長遠,到時候損失真的難以估計,所以就算是太為難,我也試一下。”
“真的嗎?”兩個人不敢相信地反問了一句,聽李天的意思,有意去試試看,這不會是聽錯了吧,好幾個省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諾大個國家都拿它沒有辦法,難道說眼前這個家伙就行。
“真的,不過我有一個前提,你們提前把范圍確定下來,就按幾十平方公里的圓圈,看看那種劃分方法最為省事,你們提前安排,一定要是重災區糧食主產區,其它的我可不管,另外你按照這個單子給我準備,越多越好,越多越好,到時候我全憑這些藥材才能施展,你們準備的越多,我能施展的次數就越多。”
李天鄭重的表情讓他們兩個有點不敢相信,看李天一幅煞有介事的樣子,兩個人反到不敢答應下來,元永民為難的看了看李天,才大著膽子說:“這么大的事我們也不能做主,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們回去請示一下,另外如果可能的話你給我們演示一下,不是我們不相信,是這件事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我也不會給你們演示,香港這里又不缺少雨水,即使是在這里下一場雨,該不相信的人還是不相信,而且我也不想白費這個工夫,就算是一場雨,我也想把它下在最需要的地方,你可以向上反映,同不同意在你們,我心意是到了。”
“行行行,我們這樣回去問問。”兩個人急忙要走,又被李天喚住了:“這個單子你們拿上,先給我準備藥材呀,到時候就算你們不同意,這些藥材我還是要的,我照價收購,提前把藥材給我送來,我要開爐練丹了,可要記得,假的就別給我拿過來,一分一毫的假的我都能分辨出來。”對于國人的本事,李天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樣大批量地收購,要說沒有人給里面摻假就出了鬼了,李天雖然不怕,但也不想惹那個麻煩。
“行,絕對沒有問題。”兩個人急匆匆地跑了回去,別人看到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有人過來問他們,他們也顧不上理,跳上車子直奔機場而去。
李天在那里開始想著行云布雨術這個法術應該怎樣施展威力最大,自已就一開始的時候試了試,現在也沒啥經驗,別到時候丟人現眼,不過想想國內的決策速度和執政理念,李天又覺得希望不大,如果這件事真的讓自已去了,那GCD的無神論不是可以終結了嗎。
一時間李天對此又不抱什么希望了,估計沒戲的多,自已也用不著去想那么多,好好傳自已的教算了,經過香港這邊完了去澳門,澳門這邊完了去臺灣,然后去那里來著,昨天還想好了的。
李天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也沒戲,想那么多干啥呢,沒有想到元永民和南寧兩個人這時候已經坐上了飛機,飛機已經騰空而去向北方飛去。
新華社的社長,是總社長派人去接自已的侄兒,下面人就打電話說香港那邊又來了兩位領導,讓過去接機,他就一陣火大,這是怎么搞的,把我侄子攆回來就算了,知道自已的侄子好惹事,這怎么又攆回來兩個,這是純心不讓新華社在香港開了,是誰這么有能力。
等把兩個接回來一問,他狠的差點給他們一個人兩腳,這都什么事呀,哦,一個人能把幾個省的旱情解了,那不是純粹放屁的吧,有這本事他還在地球上呆著,早跑太空去了,眼前這兩個手下還傻乎乎地信以為真跑過來請示,也不知道自已怎么找了這么兩個弱智的手下。
不等元永民和南寧把話說完,他就把兩個人趕了出去,道聽途說的事也敢擺到臺面上去,如果國家真的相信了這個人的話,那是不是以后動不動有什么災難就要找個人破解,以前搞特異功能研究國家就被騙的很慘,現在再這么搞,不是讓別人笑話嗎。
元永民和南寧出來以后,卻沒有聽他的話那樣回去,兩個人在外面嘀咕了一陣之后,轉身打的駛向了中南海,當然了,以兩個人的級別還沒有資格直接見國家領導人,不過南寧的哥哥卻是在某位副總理的辦公廳任主任一職。
南安聽弟弟說完之后,沉思了一會,象極了他服務的那位副總理,而這位副總理已經經民間組織部確認在未來會接任總理一職,成為這個國家政務的正式領導人。
“這件事我可以向副總理反映一下,不過成不成的,要看副總理的意思,你們先在這里等一下,我現在就去看看副總理有沒有時間。”作為大管家一職的南安,他怎么不知道副總理正在為旱災頭痛了,因為離換屆只有一年多的時間了,現在很多不是太重要的事務已經移交到這位手里了,繁雜的事也他天天忙個不停,根本沒有以前那種面對任何工作都舉重若輕的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