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天也沒有白使喚人的習慣,既然李一立下了功勞,李天就吩咐紅云將一杯仙酒給他,免得他英年早逝了,不能給自已出力。
除此之外,國內修練天一教功法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雖然對于這么多人練這個勞什子有些人提出了輪子功的先例,不過還好李天早就跟現在的幾個當家的拉好了關系,幾個當家也算英明,反而指示對于國內傳統文化和非物質文明要注意保護。
又趕上國內傳統文化回歸,很多人通過這個功法又想到國內其它的優秀傳統,學習和研究傳統文化的人逐漸多了起來,同樣,本來煩躁不安的非主流思想逐漸得到糾正。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被越來越多的人選為人生格言,聊天工具上的簽名也越來越多地出現“謙受益滿招損”、“非澹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這一類的話,相反,那些亂七八糟的越來越少。
國內的改變李天并不知曉,他現在正被利比亞的動亂雙方恭恭敬敬地包圍著,同時,一個關于和淡的新聞發布會正要舉行。
其實這只是一個前瞻性的會議,只是雙方向外界公布對著次會議的期望和展望,以及向公眾透露一下各自的立場,同時讓大家認識一下談判的雙方。
卡扎菲一方參加談判的是參謀長阿布貝克爾尤尼斯賈比爾上校和他的女兒阿伊薩,這樣高規格的代表團也讓很多真的熱愛和平的人對這次談判寄于了很高的期望。
反*政*府一方的參與者是兩個最大部落的酋長穆巴拉克.帕加尼和阿桑.切里奇,以及卡扎菲政府前軍事將領現在國家過渡委員會軍事領導人加特拉尼,除了前王孫穆罕默德.阿爾.塞努西外,反對派的領導人也基本上到齊了。
看到這樣豪華的談判陣容,眾人無不驚嘆李天的號召和影響力,這樣的陣容根本就不是現在這種初期的談判應該來的,基本就可以直接決定最終結果了。
李天氣勢十足地坐在中間,揚著頭的樣子象是得了頸椎病一樣,不過給別人的感覺卻是應該如此,不然的話怎么象一個宗教領袖,人家的教皇什么的不都是這個模樣。
等發布會開始之后,先由主持人介紹了一下大致的情況然后宣布提問時間到了,第一個站出來的長的一看就是中國人,主持人就把提問的機會給了他。
“我是新華社記者江濤,請問一下這次談判雙方各自的期望是什么?”
一個中規中矩的問題,自然回答也是非常官方化的,意思就是雙方都是抱著希望國家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的目的前來談判,在同一個共識下,沒有什么不可以商量的,大家都是真主安拉的子民,不希望用流血的方法解決問題。
又有什么塔斯社的記者提問,問的是卡扎菲一方的一攬子改革方案問題,回答自然也是照本宣科式的,然后又是什么共同社的記者問反對派一方對于談判中有沒有卡扎菲本人離職的要求,反對派以非常模糊的回答糊弄了過來,這個時候突然站起來一個女性,對著坐在那里寂寞無聊老神在在的李天開了炮。
“我是德新社的記者卡麗珊,請問你作為一個宗教的領袖,為什么要插手于利比亞的政治局勢呢,利比亞又不是你的教區,而且雙方跟你又沒有任何關系?”
看著皮膚挺白皙,就是臉上的毛孔粗的比針鼻還大,讓人一看就倒胃口,特別是這個家伙問的時候頭揚的比李天還要高,更讓李天生氣。
“就象你的上帝無所不在一樣,我也是無所不在的,你們有人權理論和普世價值,我也認為眾生平等,誰都有享受和平和安全的權利,人不分貴濺高低,地不分東南西北,只要需要我,我就會出現。”
“上帝是無所不在的,但你不是,你是中國ZF派來的,這是利比亞的內政問題,不需你來干涉。”
“這位女士請坐下,你剛才已經提過問題了。”
“請這位李天先生回答我的問題!”
“這位女士,你要記得,你是一個記者,首先應該把職業道德放在第一位,很多事應該等你當了聯合國秘書長或者至少當了你們的總理再說。”
這一類的人李天見的多了,他們天生就對中國人有偏見,任何一個中國人他們都能扯到ZF行為上去,在他們的眼中,凡是不符合他們思維或利益的,都要栽贓到中國ZF身上。
西方的新聞媒體對中國的報道上,鮮有態度公正的,當然了,在這方面,中國的媒體也不差什么,宣傳別人的時候,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的,宣傳自已的時候,西方的媒體沒有那么美化自已,讓人看起來,覺得他們好象很公正一樣。
這些李天早有預料,等這個卡麗珊氣乎乎地坐下后,旁邊很快就站起來一個白人男了,上來就對李天提問:“我是路透社的,請問李天先生,你跟中國政府是什么關系,你的國籍是什么?”
“這位先生,提問之前請先介紹一下自已,不然就是不尊重人,紳士,紳士一點,而且慣例是每人一個問題,你問了兩個。”
“不好意思,我是叫強尼.威廉,請回答我的問題。”
“很好,兩個問題我都可以回答你,我沒有國籍,我屬于全人類所有,第二,我跟利比亞政府什么關系,就跟中國政府什么關系,同樣,跟英國政府也是同樣的關系,同樣,如果你在報道的時候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會懲罰你。”
“李天先生,你這是在恐嚇我嗎?我會向CPJ進行投訴的。”強尼憤憤地說,CPJ是一個組織,名稱是保護記者委員會,總部設在紐約,主要職責是推動全球新聞自由及捍衛新聞工作者的權利,發布有關新聞自由的報道,實質上經常被人權組織所采用,用來攻擊不符合西方價值觀的國家。
“我是說如果曲解我的話,沒有的話你自已不用擔心,而且我說的懲罰是讓你受到自我內心的折磨,沒有人身攻擊,也沒有精神攻擊。”
“李天先生,我曾經認為你是一個無比高尚的人,想不到你竟然這樣針對一名記者,我們內心都是嚴格遵守職業道德的,根本不存在你說的曲解,你越是這樣說,我們越是要懷疑你了。”
“不知道你是?”
“我是法新社的盧布。”
“那你說,我來調停這場動亂有什么不對嗎?難道你希望他們一直動亂下去,一直到血流成河,成千上萬的人死去嗎?”
“我們沒有一個人這么希望,我們只是懷疑你帶著國家的使命前來,為你的國家謀取利益來了。”
“就算我是帶著國家的使命,來為我的國家謀取利益來了,有什么不對嗎?大家都在這樣做,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
“不知道李先生說的這個大家是指誰?”
“當然是指蓄意挑起這場動亂的人了,或者說某組織、某國家。”
“李先生指的是基地組織嗎?”
“基地組織當然有份了,不過其它的國家嗎?”
“李先生的意思是還有國家參與進來了嗎,不知道是那些國家?”
“當然是某些一向標榜正義的國家了。”
“不知道李先生有沒有證據,或者說只是猜測?”
“證據嗎,當然有,不過我就算是拿出來,怕某些人也不會相信。”
“只要證據準確無誤,那自然就是真的了。”
“就怕你們看了,也不會承認是真的,不過既然你們要看,那就出來吧。”李天拍了拍手,很快從后面走出十幾個人來。
“來吧,向大家進行一下自我介紹,說說你們都來自那里,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都做了些什么。”
這些人就是那些特工了,本來李天不準備讓這些人出來的,不過看了這些記者的表現后,李天很是生氣,把好好一場新聞發布會弄成了質問會,李天一狠心,就決定讓這些出來,好好打打那些國家的臉。
“我叫亞歷克斯.阿利科克,來自軍情六處,我的家在曼徹斯特XX大道XX號,有一個漂亮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兒,三個月前奉上級長官柯爾斯廷.基恩的指派,來這里執行任務……”
“我叫雅各布.布拉奇福德,來自摩薩德……”
“我叫巴道夫.阿什克羅夫特,來自中情局……”
等這么多人介紹完,下面的記者都傻了眼了,特別是這些人本國的記者,當這些人拿出證件什么的證明自已時,更是引起了陣陣驚呼,這些人的行為就象是叛國一樣。
隨便那一個情報機構都是赫赫有名,特別是中情局和軍情六處,更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怎么派出這幾位不急氣的家伙呢。
“希望你們能夠格守職業道德,把事實的真相公開到全世界的民眾面前,希望你們能夠公平的對待這一切,不要褻瀆記者這些神圣的職業,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在我的眼里,你們都是一群正直的人。”
說完這個三個希望以后,主持人就宣布新聞發布會結束,剩下的這些記者急忙慌亂地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傳遞到本國的情報機構,只有跟這件事沒有關系的記者們興奮的象吃了*藥一樣,今天可是抓到一個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