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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了半天也沒有想好究竟要不要順了小強的心意,心里亂的很。
我一邊走,一邊努力讓自己靜下來細細分析。
要說分別了這么久,其實我也很想見到玉茗,但是一想到玉茗如今已經(jīng)和允芷在一起了, 心里就覺得說不出的別扭,這種別扭令我又不由自主想要避開他。
怕只怕一旦見了面,親眼看到玉茗與允芷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心里一定是既憋氣又生氣 ,唉,我干嘛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不過看小強那么想念玉茗的樣子,我又忍不下心讓他失望,若是揭穿他心中所想,恐怕會 傷害他幼小的心靈,想了想,還是覺得裝作不知道順其自然的好。
即便和玉茗沒有辦法在一起,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份情緣,不是我說斬斷就真的能斬斷的,一 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遲早都會有見面的一日,我還是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面對這 些不愿面對的事情。
我按照小強說得路線一路往南,一路甚是順暢。因為回復了真實的自我和修為,沿途再也 沒有小妖敢不自量力地欺負我。
反正也不著急趕路,我一路走的不快,走走停停,將沿途的美景盡收眼底。
行衍和萌萌出了芥子空間與我同行,一路上打打鬧鬧,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的飛快,大概 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在小強的指引下來到了花族的國都——霓裳城。
尚未走到霓裳城,老遠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花香,遠遠望去,霓裳城宛若是一個大花園,城 墻是藤蔓與樹干交織而成的,上面綴滿了各種顏色的鮮花。城門口的守衛(wèi)穿著統(tǒng)一的紅色衣袍 ,頭戴金色的發(fā)冠,束著金色的腰帶,看起來威武又不失莊重,與綠色的城墻交相輝映。
霓裳城不比沿途的水仙城,這里是允芷的地盤,我召回行衍與萌萌回到芥子空間,獨自一 人前往霓裳城。
來到霓裳城,只見城門口排著兩行大隊,其中一隊是花界妖族。另一隊是馨月界的其他種 族。
本土的花妖。只需在城門口等級一下名字就可以輕松進入城內(nèi)。但是其他種族的妖族,想 要進入霓裳城所要辦理的手續(xù)就要繁雜的多。
我朝著妖修的隊伍走去,饒有興味地看著排隊的妖修;像是屁股上吊著尾巴的,頭頂上頂 著犄角的。這一類通常都是獸族;還有后背個長著貝殼的,不論男女穿著魚擺一般的衣裙頭上 戴著碩大珍珠的,這些都是水族;身上穿著黑色褐色衣服,頭上冒出細細觸角的,均是蟲族; 而向我一般,頭上有頂翎或者身后有翅膀的,就是羽族。
同一種族的妖修都有一套識別自身種族尊卑的方法,我身上具有鳳族的特征,羽族的妖修 見到我。均謙卑地低下頭,為我讓路。
大抵在這些排隊的妖修中,唯獨我的身份與修為與在場的人比起來格格不入,因此排在前 面的一名羽族妖修,走出隊伍朝我走來。
這是名身穿綠色錦袍的男子。錦袍上繡著孔雀的尾羽,只見他朝我拱了拱手,問道:“敢 問妖君自何處而來,小人在鳳族中似乎沒有見過妖君。”
我自然不方便告訴他我是打汐煌界而來,因此仰頭拽文,“自來的地方而來。”
眼見我這么倨傲的回了一句,那名綠衣男子也不敢再冒然問訊,“妖君,怎能排在我等身 后,還請妖君排在前面。”說著躬身退后讓出路給我。
是以,像是我這種身份,怎么著也應該是鳳車鑾駕,前呼后應耀武揚威地進城才符合身份 ,與一般妖修一起排隊,確實有*份。
不過這又有什么辦法,我還未能回到鳳族,還未能等到鳳族的認可,這些形式,即便是資 格夠了,也一時配不上啊。
有了綠孔雀想讓,登記的隊伍很快就排到了我。
排隊等級的人多,負責等級的官員忙的很,一邊奮筆疾書,一邊問道:“姓名,種族,修 為,來我們霓裳城所來何意?”
我依言答道:“鳳瀾夕,羽族,化形期修為,來霓裳城……”說道這里我不禁蹙眉,我來 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呢?難不成說想要看看你們花族之王玉茗嗎?
我正在躊躇,負責記錄的官員已經(jīng)停下了筆,抬起頭望我,砸了砸唇說道:“天吶,化形 期修為,小人我在這里干了這么多年了,還第一次見到化形期修為的妖修。”
想想也是,一般混到我這種修為,哪里還用得著排隊等級,早就走vip貴賓專道了。
我朝那名官員笑笑,同時遞上一枚高階靈石,“初到寶地,還往小哥行個方便。”
那名官員見到靈石,已經(jīng)是眉眼笑彎,悄悄將靈石收入乾坤袋中,提起筆在簿子上將我的 資料寫在上面,口中說道:“貴客一定是趕來參加我們霓裳城的花語盛會的吧。”
“嗯。”我應了一聲。
那官員寫完,從抽屜中取出一枚刻著牡丹花的木牌遞給我,“貴客,這是我們城中貴賓才 有的名牌,住店吃飯憑借這個名牌,可以受到我們花族最高的待遇,您收好了,可以進城了。 ”
我接過名牌收入海川鐲中,穿過城門,進入了霓裳城。
霓裳城中繁花似錦,觸目所及都是各色的鮮花和茂盛的植被,街道兩旁的店鋪就隱在這些 植被后面,露出的房梁和板門上刻著不同的花卉,店鋪與店鋪之間都是相連的,我看到有些人 從這家店進去,又從那家店鋪中出來。
街道也不是中規(guī)中矩的寬度,鋪著青磚的街道時寬時窄,每轉過一個彎,寬窄就會發(fā)生變 化,要么突然開闊,要么變成只能容一人通過的縫隙,到處都是鮮花和綠葉,到處的街道和店 鋪都似曾相識,我覺得這里絕對是挑戰(zhàn)一個人認路以及方向感的地方。
我本就沒有什么方向感,認路也不是很強,走在這些寬寬窄窄的街道,早就分不清東南西 北,索性放任早就亂轉,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走累了,隨便找了一間雅致的茶樓進去,選了二樓依窗的雅座,要了一壺霓裳城盛產(chǎn)的花 茶和幾盤精致的茶點坐下來休息。
進城時聽守門的城衛(wèi)說霓裳城有一個什么花語盛會,我借著茶館伙計倒茶的時候,打聽了 一下。
所謂花語盛會,是數(shù)百年難遇一次的盛會,據(jù)說只有在位于霓裳城皇宮的鈴蘭花開的時節(jié) ,花族之王才會舉辦花語盛會。
花語盛會上,受邀的各族貴賓都會有機會受邀到鈴蘭花中入住一夜,享受一夜幽雅清麗, 芳香宜人的醉人夜晚。
我聽罷說道:“這個花語盛會似乎是針對王族的一次盛宴和普通妖修沒有什么關系。”
伙計一臉仰慕說道:“其實不然,身為臣民,我們也可以在當晚進入皇宮觀賞鈴蘭花的美 態(tài),而且還能見到花王與花后。貴客手持牡丹名牌,一定也是受邀中人吧,到時候一定要選擇 在鈴蘭花中住一晚再走,傳說能在鈴蘭花中住一晚的妖修,都會獲得幸福的。”
我可不是受邀的貴賓,對于茶鋪伙計的建議,只能,“呵呵……”了。
給伙計一塊靈石,打發(fā)了他去,我依窗而坐,倒了一盅茶細細品茗,一股淡淡的花香縈繞 在唇齒之間,我卻硬是從甘醇的味道中品出了幾分苦澀。
棄了茶,我掂起一塊茶點咬了一口,入口即化的甜糯,總算讓抑郁的心情得到了幾分慰藉 。
茶樓下響起一陣吵雜,我沒在意,繼續(xù)掂起一塊茶點送入口中。
雅座的珠簾被人掀起,一名身穿官服的花妖走了進來,畢恭畢敬地沖我彎膝行禮,口中言 道:“我王得知貴客駕臨,特命小人前來迎接貴客。”
我此刻口中正塞滿了茶點,聽他這么一說,一口氣沒提上來,口中的茶點盡數(shù)噴了出去, 好巧不巧噴了那官員一臉一身,真正是好生沒有面子。
我連忙擦了擦嘴,就著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待到氣息平穩(wěn)了,這才問道:“你再說一遍 ,你是誰派來的?”
那名官員被我噴了一臉茶點,也不敢擦,恭敬說道:“小人是花王派來的。”
“你們花王?”因為避嫌,我一直沒有打聽過,不知如今花族的王位是允芷在座還是玉茗 ,因此問道:“叫什么名字?”
“花王名諱豈是小人能叫的。”那名官員膝行到我面前,伸指在桌面上寫下了一個玉字。
玉茗?他怎么知道我來了?
我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腦殘,自己一來就在城門口登記了身份姓名,這會子才想到這一切 早晚都會被玉茗知道。
“不去!”我當機立斷拒絕了那名官員,“我和你們妖王不認識!”
“可是……”
一想到要和玉茗見面,突然覺得心里發(fā)慌,這我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媽蛋,好歹也給 個緩沖期好嗎?
我暴躁了,“別什么可是但是的了,我說不去就不去,你回去復命去吧。”
那名官員被我吼了一通,嚇得連忙退了出去,我琢磨了一下,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我還是 先撤了吧。
ps:
這幾日重感冒,吃了藥就想要睡覺,碼字碼的慢,有時候還會返過來修改一遍,因此更新 上延遲了許多,請大家見諒。
身體康復了,會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