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此刻依舊還充滿了驚異,她看著眼睛的張揚,喃喃說道:“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張揚一愣,接著臉上現(xiàn)出很認真的神色想了想,卻淡淡地說道:“我不告訴你!”
滿心期待的白衣女子頓時被張揚的這個回答弄的有點哭笑不得,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有點凌亂的心虛,這才用最有誠意的態(tài)度,溫柔地看著張揚說道:“張師弟,此事非常要緊,你別在跟我胡鬧了行不?”
“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誰閒著沒事想要跟你胡鬧了?”張揚根本就沒有將白衣女子的那份溫柔當回事,這貨當下臉色一變,有點咄咄逼人的樣子說道:“師姐,你說說究竟是誰在胡鬧?小弟我也正想要找你要個說法,你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摸上我這裡,孤男寡女的,我是無所謂,反正也是出身青樓,人家早已經(jīng)說的不愛說了,可師姐你就不同了,江湖中盛傳師姐你冰清玉潔,豈能被我連累了你的好名聲?”
“你……”白衣女子被這貨給氣到了,她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乾脆也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依然用自己那極爲溫柔的語氣說道:“師弟,咱們先別說那麼多了,你趕緊試試你的化生訣,讓我看看你的真氣。”
白衣女子說著,擡起手來就想要伸手去探張揚的脈門。
“啊!你做什麼?”張揚手一閃躲過白衣女子的手,他是怎麼也不肯配合,而且還一臉不快地說道:“怎麼又來摸我?師姐,咱好歹是天機莊的少莊主,矜持點行不行,再說了,本少俠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你……”白衣女子頓時氣結,她被這傢伙氣的不行,本想發(fā)火,可一想到自己還有求於他,頓時就沒了脾氣,只能萬般無奈道:“師弟,我剛纔不是說了麼,我只不過是想試試你的真氣!”
張揚卻仍然跟沒聽見一般,故意地胡說道:“那怎麼行,萬一你一摸我,我一激情澎湃,豈不要做出對不起師姐你的事情。”
白衣女子此刻差點都要被這貨弄瘋了,她不由得說道:“你……我只是想號號你的脈搏,這樣你也會激情澎湃?”
誰知道這貨一本正經(jīng)地想了想,卻說出了一個讓白衣女子差點就要罵孃的話來,“此事不好說,師姐你也不想想,你長得那麼美,我就怕自己一忍不住被天雷勾動了地火。”
啊……白衣女子的心裡發(fā)出一聲吶喊。她終於是服了這混蛋了,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地說道:“師弟,剛纔之事就算我錯了行不行,咱們就不要磨磨蹭蹭了好不好?”
“什麼?什麼就叫你錯了?師姐,咱能不這樣行麼?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賠禮認錯,你一點都沒給面子,差點還將我打得半死的事情嗎?可今天,師姐,是你有錯在先,卻想輕描淡寫就此一筆帶過,是不是看我好欺負不成?再說了你身爲天機莊的少莊主,難道就可以不守莊規(guī)麼?”
“師弟,那你說說,你究竟想怎麼樣?”白衣女子最終還是心中嘆息一聲,服軟了。
“哼!還能怎麼樣,咱們還是按照你的規(guī)矩來,不就是將人綁著揍一頓麼,今日咱還這樣幹,來,你自己動手,將自己綁起來,讓我揍一頓?”張揚儘管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可眼睛裡偶爾露出的那份狡黠還是難逃白衣女子的眼睛。
“你想的美!”白衣女子瞪著眼說道。
“那你也別想的那麼美了,想摸我,美得你!”張揚針鋒相對道。
張揚是絕對不會讓白衣女子輕易碰到自己的脈搏的,否則的話,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狀況就會暴漏,尤其是自己服用那顆金丹的事情,立馬就瞞不住了,白衣女子肯定能輕易地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那份渾厚的真氣。
所以,這貨就動起了歪腦筋,竟然當著白衣女子的面,將自己的褲帶一鬆,將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襠裡,一臉賤笑的樣子對著白衣女子說道:“師姐,我的手放在這裡了,有本事你就伸手進來摸啊!”
白衣女子頓時羞紅了臉,她真沒有想到這混蛋這麼的無恥,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般的猥瑣過,當下心中不由得大怒起來,就準備動用武力解決這個問題,只聽她冷聲說道:“師弟,你可別逼我對你用強的啊!”
張揚不由得一愣,他頓時有點好笑起來,一直以來,他只聽過男人對女人用強的,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那個女人對男人用強的。
而白衣女子看到張揚根本就不聽自己相勸,一心要跟自己作對到底,白衣女子頓時再也不管不顧了,只是一把抓住張揚的胳膊,硬生生地想要將張揚的手從他的褲襠裡拔出來。
可張揚怎麼會讓他如此輕易地得逞呢?感覺到白衣女子一用力,這貨也用力地反抗起來。只不過,兩人這一刻的這種姿勢卻有點怪異,如果被人看到,肯定要驚掉一地的眼球。
兩人這一拉扯,張揚腳下也不穩(wěn)了,當下就向後摔倒,可他忘記自己的身後就是那張?zhí)梢危斚抡麄€人的身體就壓在這張?zhí)梢紊狭耍滓屡舆@時候也收勢不住,也就直接趴在了張揚的身上……
這一刻,兩人的四目相對,卻都懵了……
可這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是,剛纔倒下的時候,白衣女子已經(jīng)不再使力,而張揚卻還順勢往下用力,這麼一來,白衣女子的手也順勢插進了張揚的褲襠裡,也恰恰就觸摸到了張揚身下那玩意……
所以,四目相對的兩人,在這一刻都傻在了那裡,兩人一動不動,就好像是兩個木偶一般在那裡擺著曖昧的姿勢……整個世界這一刻好像都安靜了下來。
“哥……”就在此刻,突然響起了青籮的聲音,這姑娘剛剛收功,卻聽到院子裡爭執(zhí)的聲音,不由得出來一看,頓時卻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說道:“哥哥,你們這是……”
張揚到底是經(jīng)歷過青樓姑娘的洗禮,這貨這一刻竟然是難得地鎮(zhèn)靜無比,他躺在那裡一動沒動,還一臉的委屈面對著青籮道:“好妹子,哥哥被這瘋婆子摸了!”
張揚的這句話,將白衣女子從這一輩子最爲驚慌尷尬的場景中驚醒了過來,她的臉在這一瞬間紅的跟猴屁股一般,那隻觸摸到張揚那玩意的手飛快地抽了出來,然後趕緊從
張揚的身體上爬起來,她哪還有臉在看人家青籮,只是紅著臉站在那裡,心裡卻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趕緊讓自己鑽進去。
青籮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形,剛纔她分明清清楚楚地看到,白衣女子趴在張揚的身上,而且還有一隻手好像伸進了張揚的**,她自己也不由得被這一幕嚇到了,當下是又羞又怒地說道:“莊主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啊?”
白衣女子此刻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連眼圈都開始紅了起來,最終張了張嘴,卻根本就沒有說出話來。因爲這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才能說的明白。
青籮的眼裡只有自己的哥哥,那能看到白衣女子那已經(jīng)發(fā)紅的眼圈,只是看到自己哥哥那萬般委屈的樣子,心中頓時心疼起來,這姑娘根本就不管她白衣女子究竟是何身份,只是怒目相向道:“少莊主,江湖上盛傳你一直苦戀我家哥哥,起初小女子還以爲是謠言而已。可現(xiàn)在我看到的這些,才知道傳言不虛。只是少莊主,你即便是對我家哥哥癡心一片,也不用此等手段吧?更何況人人稱你爲冰清玉潔的仙子,可你此刻做的這種事情,難道就不感覺到有點臉紅嗎?”
青籮的這一番義正言辭的批判,頓時讓白衣女子的身體開始發(fā)顫,她的臉色也變得異常的慘白,恨不得當場自刎以證自己的名節(jié)。
張揚卻激動的要死,這貨心中感嘆無比,在關鍵的時候,還是自家妹子靠得住,竟然根本就不畏強勢,仗義執(zhí)言,當真是自己張少俠的絕世好妹妹!
“哥哥你感覺怎麼樣?”青籮上前將張揚從那張?zhí)梢紊戏隽似饋恚荒樉o張地看著張揚,滿臉擔憂地問道:“哥哥你檢查下,要不要找醫(yī)生看看?”
“哎呀!小心……”張揚故意地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拎著自己的褲腰,一臉痛苦地對著青籮說道:“好妹子,說多了都是淚啊!你現(xiàn)在該知道哥哥究竟爲什麼一直都不想加入他們天機莊了吧?這娘們根本就不把哥哥當人看,高興了就要摸我,不高興了就要綁起來打我……嗚嗚……老天爺,你就救救我吧!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白衣女子頓時氣結,她現(xiàn)在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當下被氣的臉色發(fā)青,身體不住地顫抖起來,她再也忍不住的張開大罵了起來,“混蛋、流氓!張揚,你小子真不是個東西!”
張揚卻斜著眼反擊道:“你纔不是個東西,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女淫賊,哪有什麼資格來罵老子!”
白衣女子真沒有想到,在這滾滾紅塵中竟然還敢有人給自己扣上一個“女淫賊”的帽子,可偏偏這事情還剛好被人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就是自己有千張嘴也解釋不了剛纔出現(xiàn)的那一幕,她現(xiàn)在只能恨恨地瞪著張揚,罵道:“張揚,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本姑娘以後跟你勢不兩立!”
可憐的白衣女子,此刻是動了真怒,再也沒有了平日裡少莊主的那份風度,她這樣子,跟這俗世間的尋常女子又有什麼區(qū)別,當下只見這姑娘氣的一跺腳,再也沒臉在此地停留,當下只是身形一展,瞬間就消失在小院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