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余飛以為兩族大戰在即應該不會有人想到自己,自己可以找個機會趁亂跑出去,心里正在琢磨這事的時候,余飛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余飛正坐在床上自顧自的吃著水果,喝著小酒,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緊接著,一個蒼老的身影拄著拐棍走了進來。
“小友在嗎?老朽我可進來了!年紀大了,走幾步就覺得累的慌!”
進來以后老太婆自顧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余飛撇了撇嘴巴,裝!你就裝吧!還年紀大了!你都是仙人了還年紀大?余飛略微一思索,才想起來這個老太婆正是前幾日見過的三長老,不過余飛對這個三長老印象還挺好的,可以談的上是眼緣好吧。
“小友這幾日在族里待的可好?可曾受到過怠慢?”三長老笑呵呵的拉著近乎。
余飛拿出師父給自己煉制的長槍自顧自的擦拭著,看也沒看三長老一眼說道:“我這那有過得不好的?每天有妞過來送吃的送喝的,生活過得滋潤的很!”
看著余飛手里的長槍和右手大拇指的扳指,三長老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不動聲色笑道:“呵呵,沒有怠慢了小友就好!老朽也就是過來看看,省的小友委屈著。”
余飛不禁翻了翻白眼,這老太婆還真是鬼的很,自己明明有事想要過來找自己,還拐彎抹角的說那么一大堆廢話。余飛也懶得跟她磨磨唧唧,直接開門見山道:“三長老腿腳不好,還半夜到訪恐怕是有什么事來找我吧!”
“是!是遇到一點麻煩!所以特地來想請小友幫忙!”
余飛沒有想到三長老這么干脆利落,直接承認自己來的目的,這倒是讓余飛感到意外,現在倒是顯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三長老說的麻煩是指碧麟蟒一族的事情吧?”
三長老點了點頭說道:“那碧麟蟒一族本來與我族實力相當!但是因為我們是從凡間上來的!我們這一血脈以前本是上古神族青天蟒一族遺脈,但是沒想到青天蟒一族沒落,導致我們成為了最普通的種族!族長修煉了一千三百年最終成就大乘期巔峰,飛升指日可待!本想著覺醒自身血脈在飛升到仙界,卻沒想到關鍵時刻被人挖穿洞府受了驚導致破功,無奈之下只能選擇渡劫飛升!等到成功飛升到仙界以后再做覺醒。”
余飛聽見一愣,怪不得當初上官婉月拼了命的追殺自己,原來自己真的是不小心壞了人家大事,導致現在他們整個族群受到屈辱,想到這余飛的心里略微有些內疚。
看著余飛臉上的表情,三長老神色不動繼續說道。
“但是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小友或許感受不到仙界對我們靈獸一族血脈的壓制,但是我們卻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我們青天蟒這一族的血脈就好像被下了枷鎖一樣,族長怎么努力也打不開那道枷鎖,反倒是族長體內的另外一道血脈卻可以覺醒!那就是吞天蟒一族的血脈,不過吞天蟒一族的血脈非我一族的血脈,那道血脈也是族長代為保管的,如果強行將這道血脈引到自己體內覺醒是要承擔著極大的風險!而且覺醒和自己血脈不同的其他血脈,很有可能意味突破到一定境界以后,以后的修煉將會寸步難行!”
“覺醒不覺醒的,你們自己定奪!關我屁事?”
“咳咳!小友也看到了,碧麟蟒一族本就對我族虎視眈眈,而我們又找不到援手,所以只能覺醒吞天蟒一族的血脈御敵!但是覺醒吞天蟒的血脈也不是容易的是,得需要一個重要的引子!這個引子只有小友才有!所以老朽想請小友幫忙!”
余飛心中冷笑一聲,嘰哩哇啦的跟自己說了這么一大堆,原來這才是此行的目的。前幾天上官婉月還要好好的折磨自己,現在又要找自己幫忙了,余飛心思一動,說道:“三長老不必如此!我們本就是從凡間一同上來的!理應相互幫助,不知道三長老想讓小子我怎么幫忙?”
三長老臉上微微一喜,說道:“覺醒吞天蟒的血脈需要元陽之身的血液,也就是處男之身的血液!而且還必須是人族的才能激活吞天蟒的血脈!老朽找來找去,發現族里只有小友符合條件,所以老朽想請小友幫助我族度過難關!”
當余飛聽見三長老說的話的時候嘴角直抽搐,瑪德,這老太婆眼睛怎么這么尖?自己還是處男這事竟然都被她看穿了,以后自己還怎么出去吹牛皮?
“把我抓過來,就是為了給我放血,幫助你們覺醒血脈?”余飛有點惱火,突然想到那天在潭水里,以上官婉月的修為發現自己應該不難吧?難道她是故意的?
“小友,并非你想的那樣!那日族長確實是出去尋找元陽之體的人類,但是人族戒備森嚴,就算是族長想要帶人走也難如登天,就連族長也沒想到會在潭低撞到小友!”三長老趕緊解釋道。
聽見三長老解釋余飛的臉色這才好看了點,說道:“這個忙我不是不可以幫!讓上官婉月自己親自來找我來!否則……”
“否則怎樣?”
就在余飛話還沒說完,清冷的聲音突然傳來,那道熟悉的身影直接出現在洞府中,正是上官婉月。
“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說完上官婉月絲毫不給余飛解釋的機會,直接帶著余飛向族內后山飛去。
三長老追了上來,神色擔憂的望著上官婉月說道:“族長,你可考慮好了!一道覺醒,破了身,以后修煉可能就難如登天了!”
“事到如今,你覺得還有其他的路嗎?”上官婉月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秀眉緊皺。可以看出,她心里其實是并不愿意的。
“喂!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被上官婉月拎著飛來飛去的余飛感覺實在太沒面子了。
“這是你欠我的!”上官婉月冷冷的說道。
聽見上官婉月的話余飛腦袋一縮,瑪德這都什么事啊,怎么全都被自己攤上了。余飛沒在說話,他心里清楚,確實怪自己,不就放點血么,擦,多大點事!
上官婉月似乎心情不太好,帶著余飛飛到一個山洞里直接將余飛扔到地上,自顧自的像里面走去。
“靠!拽什么拽?瘋女人,不可理喻!”余飛撇撇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