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樹‘洞’中另有強(qiáng)大的火蝶王?”
白秋吃了一驚,神‘色’變得緊張起來,凝眸望去,果然瞧見寒瓊樹的樹干根須之間,有個一丈見方的樹‘洞’。
眼看魏通領(lǐng)著云蒼宗弟子,離寒瓊樹不到兩百丈遠(yuǎn)近。漆黑的樹‘洞’中,沒有任何動靜。
白秋長出了一口氣,神‘色’復(fù)雜的看了葉凌一眼:“看樣子不是六階蝶王!咱們不用逃跑了。”
“嗯,可以與之一戰(zhàn)!”
葉凌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時他已然料定,‘洞’中的火蝶王是五階的,因?yàn)樗l(fā)出來的氣息,連四階粉靈兔都十分畏懼。
葉凌自忖五階火蝶王堪比筑基中期修士的實(shí)力,他有五大四階靈獸,即便殺不過,也有幾分自保之力的。更何況現(xiàn)在有兩隊(duì)修士,加起來十幾個人,火蝶王不會針對他一個人,肯定是先找離的最近的下手。
為了以防不測,葉凌暗地里把大半兒的心神和魂魄之體浸入仙府‘玉’佩,開始用仙府來隱藏修為!從練氣后期降至了練氣初期,只有這樣,才能極大的減少火蝶王對他的注意力。
這時候,人人都在盯著魏通等開路先鋒和寒瓊樹上棲息的火蝶的動向,白秋更是緊張的眺望著樹‘洞’,誰都沒有留意到葉凌的氣息變化。
魏通握著兩柄土靈巨斧,與云蒼宗弟子一路斬殺從樹上飛下來的三階火蝶,步步‘逼’近,頗有幾分勢不可擋的氣概。
等到離寒瓊樹一百五十丈遠(yuǎn)近時,突然間,寒瓊樹的樹‘洞’中紅光大作,緊接著飛出一只殷紅如血的火蝶妖‘女’來!
一股堪比筑基中期的靈壓散出!罡風(fēng)熱‘浪’有如排山倒海一般,鋪天蓋地的卷了過來。
魏通等云蒼宗弟子大驚失‘色’!被這股強(qiáng)橫的靈壓‘逼’得喘不過氣,各個嚇的魂不附體,四散奔逃,只恨少長了兩條‘腿’。
鳳池宗的白秋等‘女’修,沒料到魏通他們這么不中用,只見了血紅火蝶妖‘女’的面兒,就嚇的一個個屁滾‘尿’流了。
白秋無奈,趕忙招呼上眾‘女’修退后。
葉凌則施展水隱術(shù),往左邊的樹林飛掠,閃在了林木之后,靜觀其變,他又是仙府隱修又是水隱術(shù),整個人的氣息收斂到了極致。
呼!
五階火蝶妖‘女’雙翅一展,飛臨魏通和一名云蒼宗弟子頭頂,施展起了火舞術(shù)。
一陣慘呼聲,魏通和一名師弟躲無可躲,登時被火舌吞沒!
魏通仗著土系護(hù)甲和石膚比別人厚些,從火海中竄了出來,連滾帶爬的鉆進(jìn)草叢,而跟隨他的練氣八層的師弟,卻化作了飛灰,道消命隕了。
五階火蝶妖‘女’這一出‘洞’,同時引得寒瓊樹上所有的三階火蝶和火蝶王紛紛飛落,攻擊這幫入侵者。
鳳池宗的‘女’修們見這么多火蝶跟隨著血紅火蝶妖‘女’,一個個驚叫連連,同樣喪失了戰(zhàn)意,不等大師姐吩咐,趕緊加持上神行符,往后飛掠。
她們的速度終究比云蒼宗的土修們快的多,等到火蝶妖‘女’領(lǐng)著火蝶群只顧追擊和焚殺四散奔逃的云蒼宗弟子時,鳳池宗的‘女’修早已跑遠(yuǎn)了,躲進(jìn)黃葉林中,再不敢出來。
就在她們‘亂’作一團(tuán)的時候,寒瓊樹下,粉‘色’的光華一閃!
葉凌的四階粉靈兔趁‘亂’叼下一株如倒掛銀盞似的寒瓊‘花’,竄入了左邊的樹林中。
“該撤了!”葉凌收起了寒瓊‘花’和粉靈兔,冷冷的看了一眼猶自在追逐云蒼宗弟子的五階火蝶妖‘女’。
他依舊借著水隱的幽藍(lán)水泡,不疾不徐的往林中深處走去,干脆兜了一個大圈子,繞向了鳳池宗‘女’修們的藏身之處。
此刻,白秋躲在草叢里,正心有余悸的望著寒瓊樹的方向,雙眉緊鎖,思量著對策。
韓香和方柳都有一種大難不死、劫后余生的感覺,拍著‘胸’脯互相安慰著:“嚇?biāo)牢伊耍∧茄t的火蝶妖‘女’,比三階火蝶王強(qiáng)悍的不知有多少倍!”
“是啊,強(qiáng)如云蒼宗弟子們的防御都不堪一擊,我看至少也是堪比筑基初期的四階火蝶王!”
白秋沉聲道:“是五階蝶王!只恨那幫云蒼宗的飯桶,都是些欺軟怕硬的貨,竟然不擊自潰了!哼,只要他們能夠抵擋住幾息的時間,我們就能趁機(jī)去采摘寒瓊‘花’,只可惜啊!哎!”
“五階蝶王?怪不得!”
眾‘女’更是心有余悸,巧‘玉’苦著臉道:“大師姐,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是云蒼宗弟子死傷殆盡,就憑我們的實(shí)力,萬萬不是五階蝶王的對手,更何況寒瓊樹周圍,還有數(shù)十只三階火蝶簇?fù)恚退闶潜咀诘闹L老來此,也不敢冒然行動。”
“‘玉’姐說的是!大師姐,咱們放棄了,不干了!既然無法奪得寒瓊‘花’,還是早早的離開這是非之地,出蝶谷,去別處歷練吧!”
韓香和方柳等‘女’修不住的解勸,好讓素來冷傲固執(zhí)的大師姐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在這時,她們身后幽藍(lán)的水泡顯現(xiàn),現(xiàn)出了葉凌月白緞長衫的身影。
“葉‘藥’師!你沒事?咳咳,擔(dān)心死我們了,我們還以為你也葬身在了火蝶群中。”
方柳又驚又喜的叫道,葉凌的治療之術(shù),關(guān)系著小隊(duì)的安危,他能完好無損的回來,比什么都強(qiáng)!
白秋也是十分驚訝:“你竟然逃出來了?真是奇跡!”
葉凌淡然一笑道:“我事先推算好的,早早的想好了退路,一看不妙,趕忙躲進(jìn)了林中,幸虧沒有火蝶注意到我,也沒有識破我的水隱術(shù),這才繞了回來。”
葉凌絕口不提寒瓊‘花’之事,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寒瓊樹方向,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
白秋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事就好!只要葉‘藥’師在,咱們還能順利的走回去。你在等誰?我們?nèi)硕箭R了。”
葉凌淡淡的道:“我臨走的時候,看到魏通并沒有被燒死,他躲進(jìn)了草叢中,不知去向。呵呵,咱們不妨在等一等他,看這吹牛皮的家伙,見了我們還有何說?”
葉凌算是打定了主意,等見到身受重傷的魏通,治不治療都是他說了算,說不定還可以好好的敲一筆竹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