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在丹劫下,尚有自保之力,不愧是老夫看中的人。
天丹仙門老祖手捻須髯,看向葉凌的目光滿是期許。
隨后趕到的大城主玄真子、幽月仙門鳳采鈴,和周氏始祖周同安,還有其他的各大仙門老祖,全都匯集于此!
直把周圍觀望的眾修士唬的不輕,這個高呼拜見大城主,那個高呼參拜老祖,黑壓壓的跪倒了一片。
然而執(zhí)掌著吳國至高無上的權力的十大元嬰老怪,誰也沒有理會周圍的后輩小修,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歸云客棧上空,那御風而立的月白緞血衫身影!
“應劫的還真是一個筑基中期小修!這么年輕的煉丹宗師?天丹仙門的白龍老兒,你確定沒有看錯?”
赤霄仙門的烈陽道尊滿臉的不可置信,大聲詢問道。
天丹老祖見眾人都跟了來,微微一皺眉,知道他們意在爭搶這位新出世的煉丹宗師,于是天丹老祖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冷冷的道:“老夫的弟子,又怎會看錯!這里沒你們什么事,都回通天塔吧,免得驚到了滿城的后輩小修?!?
“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弟子?白龍老兒!你莫要欺人太甚!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破例收徒,本道尊也可以!嘿,月白衣衫的小子,只要肯拜入我赤霄仙門,封你為仙門長老!”
烈陽道尊一擺拂塵,亮出了一塊火焰狀的赤霄仙門長老令牌,當即給葉凌刻印。
此刻葉凌的傷勢全然恢復,正閉目感悟丹劫之力,靜靜的等待第三道天雷,沒工夫理會任何人。
他聽到赤霄仙門老祖烈陽道尊的招攬,心中一陣冷笑:“赤霄仙門長老有什么了不起?早已被我殺了一個。就是你設的禁地洞府天火洞,我也走了一遭!除了離火之精搬不走以外,天火冥果我都得到了,還在乎一個徒有虛名的仙門長老之位?”
其他仙門老祖見烈陽老道如此拉攏,眼睛都紅了,紛紛開出豐厚的條件,務必要把這位前途無量的煉丹宗師招攬來!
有的挺身而出,要出手為葉凌阻擋丹劫,卻被天丹老祖喝止。
甚至連不認得葉凌的周氏始祖周同安,也在極力拉攏!
他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承諾給葉凌靈石,要多少給多少,甚至連城西周氏大院的一處豪門闊院,都要賞賜給葉凌。
他不認得葉凌,但葉凌在城西見過他!
葉凌的嘴角抿起了一個弧度,心中不住的冷笑,正是這老家伙授意周源老怪,開出了百萬靈石的賞格,懸賞他的人頭!如今公然拉攏,真是令人可發(fā)一笑。
十大元嬰老怪中,大城主玄真子乍然見到葉凌的身影,看出確實是個筑基中期的小修,還沒認出來,只是對他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煉丹天賦,感到十分震撼;隨后等他再凝神細瞧時,心頭一凜,臉上的驚奇之色更濃!
“咦?此子我有些印象,似乎在哪里見過!”玄真子喃喃的道,似乎在極力的回想著什么。
身著彩衣霓裳的幽月仙門鳳采鈴,見大城主都在想方設法的跟這筑基小修套近乎,令她又氣又恨,立刻擺明了幽月仙門的優(yōu)勢,高叫道:
“他是我幽月仙門的人了!你們誰都別想跟我搶!這位公子,只要你肯來,將會是幽月仙門中,唯一的男弟子!至于雙修道侶么,本門女修多的是,你選中哪個,就是哪個!””
此言一出,滿城皆驚!周圍遠觀的眾修士,眼睛都發(fā)直了!
“啊?幽月仙門也破例了!我怎么沒有就這么好的運氣!”
“此人不過是筑基中期,又不是什么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美男子,憑什么進幽月仙門?這讓我輩金丹修士,情何以堪!你們說說,他哪一點比我強?”
“你們沒有聽到嗎?這小子在渡丹劫!只要他能平安渡過,就是吳國修仙界史上,最年輕的煉丹宗師!單憑這一點,任你修為高深,人模狗樣,都及不上人家的一分一毫!”
就在眾人的竊竊私議中,漫天的青云又是一暗,降下了第三道雷劫來!
這一道青雷之光,像火舌一般,眨眼間吞沒了葉凌,引得眾人一陣驚呼!
連他附近的元嬰老怪都捏了一把冷汗,恨不能搶步上去替他抵擋!
天丹仙門老祖白龍尊者,須發(fā)皆張,攔住了他們,沉聲道:“奪人造化,無異于殺人父母!都給我退下,老夫相信,葉徒兒定能挺過此劫!”
眾人只好提心吊膽的緊張觀望,生怕吳國就此隕落了一個煉丹宗師。
大城主玄真子顯然記起了葉凌,他的身影一分為二,化作了另一個白衫修士的模樣,飛到了青云之下,右手托起了多寶玲瓏塔,沖葉凌朗聲道:“此寶可以替你抵擋劫云!如若撐不住,就大喊一聲,本城主給你擊散雷光!”
葉凌在青雷之光的轟擊下,只覺得萬箭穿心一般,他強忍著劇痛,憑借在仙府玉佩中的一絲心神和魂魄之體,靈臺依舊保持著清明,不斷的施展高階回春術自我療傷,同時對丹劫中的天地生機之氣,感悟更深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