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的身體越來越冰冷,“宇初,好冷……宇初,宇初……”被子已經蓋了一層又一層,可還是冷冰冰的。雪蓮至少要一個時辰才能見效,可現在……諾兒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將自己的衣物一層層脫掉,將諾兒的衣物也全部脫掉,用他的身體給她溫暖。他摯愛著她,將她視若珍寶。就這樣他抱了她一整夜。楚兄見到他對她這般,自愧不如。他明白他不會像宇初這樣愛著她。所以他甘愿在這場愛情的游戲中退出。
第二日早晨,宇初醒來默默她的額頭,還好還好她的燒已經退了。可身體還是虛弱的很。他到處查找醫術,原來諾兒學醫是這么難啊!他就連找都找不到。真是苦了我的諾兒了。找了半天,在一本破舊的醫書上找到了這樣一句話“患疾者大病初愈,未能覺醒,則要將枸杞黃勺均二兩,人參鹿茸各三兩,研磨成粉,置于浴池之中泡身,一到兩時辰便好。”
宇初按照醫書上的指示一步一步的制藥。將諾兒打橫抱在懷里,輕輕地放入藥池中,在諾兒的身旁寸步不離。
王府內,王爺在大牢中審訊著諾兒的婢女靜如。“說,他們在哪?”一條條生恨的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還不說?好,小丫頭有點骨氣。厲鬼,好好享用這女子,服侍的不好,殺了就是,不用向我稟報。”他說的那么云淡風輕,在王爺的眼中,什么人命,什么清白,都不抵他的欲望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宇初哥,你怎么不來救我啊!小姐你在哪啊?快來救救我……”她苦苦哀求著那男子。可他卻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臭娘們,再影響老子的心情,我現在就把你殺了!”他將她的衣服撕得七零八碎。靜如就這樣失去了她的貞潔。她不在是干凈的了。她的身上還有那男子玷污她時留下的印記,她厭惡自己,她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去死。為了舒雅小姐,為了宇初哥哥,她該做的都已做完了。再也不欠他們什么了。
“來人,我要見王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決心復仇的行尸走肉罷了。
諾兒此時剛剛蘇醒過來,看看旁邊的宇初,還有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一起,心里羞愧難當。她發現宇初的身上有許多道傷痕,看這傷口像是不久之前留下的。她心疼了。這次她真的很心疼。她從未見過宇初受了這么重的傷。她決心離開宇初,他為了她已經受了太多的傷,身體的,心里的,她不能容忍這樣不干凈的自己在宇初的身邊再害他受傷。雖然納蘭伲沒有將她……但作為一個即將嫁為**的她遭受了這樣的經歷,心里還是很難受的。她輕輕下床準備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他。剛穿上衣服,準備離開了,宇初突然從身后抱住她,“怎么,還要再離開我嗎?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就算是為了報恩,你也該以身相許的啊!而且本來你就是我妻子啊!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原諒我好嗎?”
“我不該留下來,這樣會害的你一直為我受傷。我不配再在你身邊了。讓我離開你,你好好的做你自己,忘了我吧。”筱諾哭著說道。“你說什么傻話,你永遠都是我的諾兒,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你從來沒有對不起我。若是你走了,我絕不會再娶,這輩子,我只愛你一人。你若不離,我便不棄。你若離開,我天涯海角都要追你回來。”
諾兒聽到流淚。可四周已來不及煽情了。外面已被層層圍住,楚兄又不在。“是納蘭王府的人,可他們是怎么找到這來的。”宇初疑惑到。“宇初,好久不見,你現在可安好?若我沒猜錯的話舒雅小姐也在竹屋中吧。”“是靜如,靜如,你可知你在做什么?當年我救你一命,你如今卻恩將仇報,當初是誰哭著跪著說要為我當牛做馬?”筱諾說道。
“呵,我現如今已與你兩不相欠,不必再為你遵守諾言……來人,放毒火箭。”
一支支火箭射入屋內,屋內的火越著越旺,滾滾濃煙從屋內飄出。救命聲不斷傳來。就這樣大火燒了足足半個時辰,將屋內的東西全都燒的一干二凈。靜如對手下人說道:“他們二人已燒為灰燼,爾等可看清楚了!回府……哈哈哈……”空蕩蕩的竹林中回蕩著她的笑聲,聲音陰森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