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李小寧才會一心專注用神力注入銀針,再把銀針扎到余小友身上的穴道之中。
第三根銀針已經扎進,就在第四根銀針剛剛扎進余小友第四處穴道的時候,刀疤男開著的車子已經沖上人行道,分秒之間就能沖到李小寧面前,分秒之間就能從李小寧身上碾壓過去。
就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候,只看到李小寧暗暗提升神力,默默一聲:“進!”
只看到進字剛剛說完,扎在刀疤男手腕上還有半截露在外面的銀針,轉眼間全部扎進刀疤男的血肉。
與此同時,在銀針扎進刀疤男血肉之后,李小寧又迅速用神力控制銀針在刀疤男的血肉之中轉動一圈,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車子要沖到李小寧面前的時候。
李小寧眼神堅毅,一聲:“出!”
只看到在銀針從刀疤男手腕上飛出來,直接在騰飛之中,李小寧又用神力注入,當銀針落入余小友身上最后一個解毒穴道的同時,開著車沖來的刀疤男只感覺從被銀針扎中的手腕開始發麻,頓時全身發麻。
正踩著油門的腳發麻,從油門上退了出來,握著方向盤的手發麻,從方向盤退了出來。
原本已經沖上人行道一半的車子,失去了動力開始迅速后退。
也就在刀疤男的車子后退到公路中間的時候,被一臺突然經過的前四后八的大貨車撞了正著。
而這時,第五根銀針有驚無險扎入的余小友,被黑色帶毒短刀劃破皮肉上的黑色開始消失,全身發黑的地方黑色也開始退去,灰白的臉色開始好轉。
這時,李小寧開始一根根拔出銀針,在每拔出一根銀針的時候,李小寧都會用神力挪動銀針,促使余小友各個穴道血脈順暢。
五根銀針全部拔出來之后,臉色恢復正常的余小友咳咳了兩聲,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李小寧帶著周芙蓉和余小友離開的時候,公路上開著貨車的人急忙打著電話,黑色小車里刀疤男的電話,被正在大風里心急如焚的金全才打的叮叮叮直響,自始至終刀疤男都沒有接,刀疤男已經被貨車的撞擊,撞的渾身是血面目全非。
一直等到金全才在電視上看到熱點新聞播出的車禍消息,才知道刀疤男失手被大貨車裝死,想到背負的上億巨債違約金,不可一世的金全才卷起鋪蓋跑路。
葉城縣的大風酒廠,人去樓空,大門被有關人員貼上封條,除了大風酒廠的幾個字掛在墻上之外,唯一的只能聞到刺鼻發霉的高粱味。
市里大風酒廠的金大龍得到消息,帶著各個方面的精英,前來葉城縣找李小寧報仇。
只看到在距離葉城招商酒會的前兩天上午,在葉城第一酒店門口,一臺咖啡色大奔,一臺紅色寶馬和一臺白色寶馬,停在了酒店門口,一行十多個人前后簇擁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平頭男,走進酒店。
剛剛到門口,一個中年人慌張的從酒店迎了出來,對穿著花格子襯衣的平頭男點頭哈腰,帶路直接上二樓。
才進二樓二零八,平頭男坐到一條灰色沙發,一根雪茄抽了出來叼在嘴上,旁邊一個左耳吊著半邊銀色墜子的男人,急忙從身上拿出打火機,給平頭男點火。
“大龍,大龍,你一定要為全才哥報仇啊.”
平頭男是金全才的兒子金大龍,帶著金大龍進酒店的中年人是幾年前幫金全才聯手陷害大風周源,扮演外資角色的唐海。
“夠了,都是群鳥貨,唐海你可以走了。”
金大龍一根手指粗的棕色雪茄叼著,翹起二郎腿,拍了拍灰色西褲上的塵土:“真踏馬只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小縣城,連一家像樣的酒店都沒有。”
唐海知道金大龍對下屬下命令,從來不說第二次的脾氣,只能縮著頭屁顛屁顛的出了酒店。
金大龍連瞧都沒瞧唐海一眼:“你們一切都按計劃辦事,傳染病菌的,網上宣傳的,聯系大風老客戶的,一件一件事都給我辦好了,讓我來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要狠狠的干一番,都聽明白了嗎?”
見圍在面前的十多個人回答聲音像蚊子嗡嗡叫,金大龍啪的一聲拍在面前的紅木茶幾上:“大聲點,我金大龍的人,走出去就要像個樣子。”
看著十多個人連連點頭同時加大嗓門回答之后,出了二零八,金大龍把燃燒的雪茄扎在玻璃煙缸,眼神陰險:“李小寧,你區區鳥不拉屎的鄉巴佬,敢和我大風做對,要你身敗名裂,還有你周芙蓉”
金大龍暗暗發誓要弄死李小寧和周芙蓉,把雪茄煙扎在煙缸里扎熄的時候。
李小寧已經把酒廠釀酒參加明天招商酒會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周芙蓉,匆匆開車返回沙嶺村。
剛剛開出八字形的環城路,李小寧手機又叮叮叮的響了起來,一看又是父親打來的電話,之前在酒廠的時候,父親為了沙嶺村的事,打來了兩個,這個已經是第三個。
李小寧急忙接通,電話里傳來父親李山河焦急的聲音。
“小寧,之前還有些事情沒弄清楚,我剛剛到了你張大爺家,總算弄清楚了,那個于明帶來到我們村四次的大老板,是做礦業的,他們在村東邊的那座荒山上,拿著各種金屬器材搗鼓了好幾天,說荒山下有礦石,于明正給家各戶威逼利誘,要他們賣山。”
“爸!你別急,慢慢說,我正趕回來呢?”
“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張大爺是個老礦工,他知道這種礦對人體有害,說千萬開采不得,張大爺為了阻止于明,還被打傷了。”
“爸,你別著急,告訴張大爺也別著急,先別和他們發生沖突,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李小寧安撫了父親幾句就掛了電話。
才剛剛掛電話,手機又叮叮叮響了起來,李小寧看了是周芙蓉打來的,接通了電話。
剛剛接通,電話里傳來周芙蓉驚慌失措的聲音:“小寧,不好了,我們酒廠出大事了,所有人都中毒了。”